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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立威

小说:

从南起始,女帝基建录

作者:

成何

分类:

衍生同人

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八皇女冼行姬今年才九岁,若说冼行璋是个小娃娃不能服众,那冼行姬岂不是更不能服众?

于侍中看着这些人面色怪异,他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若是可以他也想扶持一个更说得过去的皇女皇子。

可先帝把当时参与谋逆的几位年龄大的都处死了,剩下几个,二皇子天资愚钝,在尚学时常惹得太傅和博士们叹息无奈,先帝更是直言此子不可继位;三皇子不得宠,幼时没有看管得体,落下病根,一年能从床上起来三个月就算今年身体不错了;五皇女人算聪明,虽然也不怎么受宠,但还是有些存在感,只可惜她是真的不想继位,也不想争,于侍中派去试探的人好悬没被抓住捅出去。

想到这,于侍中都恨得牙痒,这些皇子皇女都怎么回事,弄到最后,他只能找年龄最小的冼行姬。

但也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冼行姬是先帝后宫中的于氏美人所生,虽是旁支,至少是本族,扶持上去再怎么也不会背弃于氏。

众目睽睽之下,于逵当然要把冼行姬继位的理由说出,还要说的合理。

他顶着江恍容的嘲讽,细细寻找着冼行姬的优点。

“八殿下天生聪慧,先帝曾在宁远二十年时曾言她一点即通,又心形纯良,是冰心人。”

江恍容皱了皱眉,这的确是先帝说的,不过那时八皇女才五岁,这岂能当真。

但是场上还有不少于侍中的同盟,他们立马反应过来,顺着话往下讲,场上一时细细碎碎的议论声响起,不论觉得幼子继位荒不荒唐,至少这个理由是真实的。

于逵更加得意,“更何况,八殿下身体康健,我朝难道让一个病秧子继位,时常去忧虑天子的身体,这岂不可笑。”

洋洋洒洒,慷慨激昂,全然是为了启南朝,没有一点私心的模样。

冼行璋见场下有些真的动摇起来,笑眼里没一点温度,倒是有些浅淡的,不易察觉的讽刺。

她打断于逵的长篇大论,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宽和。

“此事,此愿,是你一人之想呢,还是你与他们一同之愿。”

于逵以为她还不死心,冷笑道:“你德不配位,此番乱象是我等为扫清寰宇一同的努力。”

他说着点了几位同盟的名字,席间多位官员被提及,一部分坦然自若,一部分则是眼中闪烁不定,面露犹豫。

在这个时代,改换天子,反抗君王,是比看到流星还少见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大的勇气的。

冼行璋也顺着他点到的人,一一看去,慢慢地敛去温和。

于逵直觉冼行璋这服淡定的模样有些不对,场上好似也少些什么,但成功的机会就摆在面前,容不得他深思。

他按捺不住兴奋,开口让冼行璋写下退位诏书,这是他留给这个皇帝最后一点颜面。

颜面?

若是一个君王登基十天不到就退位,还有任何颜面可言吗?

真是,令人发笑。

冼行璋看向池钺,开口让她拿来笔墨纸砚。

江恍容大惊,一下转过头,急声道不可啊,却被于逵的私兵捂住嘴拉下,只能唔唔摇头。

私兵受于逵的意,捂得不算很粗暴,但也没客气到哪去。

冼行璋皱起眉,冷冷地直视于逵那幅兴奋到有些扭曲的脸,“放开司空。”

她难得冷脸,乍一见,倒有些唬人,于逵不想表现得被震慑住,只是假装不想闹那么难看,让私兵松开。

他也懒得磨磨唧唧,直接让自己人把提前准备好的笔墨奉上。

江司空死死地盯着那张空白纸张,老泪纵横,面目死灰。

羊夏却是觉得有何处不对,冼行璋妥协地太快了。

她看向不远处的席位,寻英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班水蓝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把自己缩到角落,刘怀瑾还没有被放出来,第五泰则是被私兵压着,他倒是一脸怒容,但前席的座位显得有些空。

空……突地,她想起什么,惊疑不定地看向正在写着什么的天子。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在无声蔓延,却被一声轻笑打破。

冼行璋停下笔,笑了几声,于逵却只当她气疯了,只想赶紧把诏书拿到手。

他正想说点什么,只见冼行璋看向他,眼里没有同情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点好笑,是那种觉得你上蹿下跳很可笑的笑意。

冼行璋举起手拍了三下,门口一个倒下的内侍立马爬起来跑向外。

变故突然发生,于逵甚至来不及叫人拦下,就听见整齐有序地脚步声响起。

身着玄铁甲胄的禁军鱼贯而入,他们面容冷峻,身带肃杀之气,一进来就迅速利落地拿下谋反的人,私兵甚至反抗不了几下,他们人数或许比禁军多得多,但禁军拱卫都城,训练有素杀伐果断,远非他们可比。

局势瞬间逆转,逆转之快,让人甚至觉得不真实。

身着甲胄的大将军于听潮一步步上前,双手捧着什么东西,目不斜视,直往冼行璋走去。

于逵又怒又急,质问于听潮为何不帮于氏,见对方不理,又哀求他。

“大将军,我们可是同族!血脉至亲啊,今朝你投靠冼行璋,难道她就真的全心全意信你吗?!迟早一天她会记起你是姓于的,你必死无疑啊!”

于听潮脚步不停,甚至没有一丝停顿。

身后于逵的声音已经尖锐到破音,带着怨恨不甘,“于听潮!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你害死我们于氏,你无颜再见于氏的先祖——”

于此时代而言,无颜见先祖就相当于说你是没有家族父母的人,你是个孤儿一般,是极严重的侮辱了。

但于听潮还是面色自然,跟听不见一般,径直向前。

直到距离天子五步之遥的地方,他才停下,双膝下跪,将手中的虎符亮出,双手高举。

冼行璋上前,没有接过虎符,而是先将于听潮扶起,看着对方很是感慨又赞赏。

这虎符是历代帝王所有,先帝崩逝的突然,虎符不为三品下臣子所知,也没人去问冼行璋到底有没有拿到,这件事几乎被忘记了。

但先帝其实比他们想的,要更贴心一点,这个虎符在她逝世之前就交到冼行璋手里了。

除却帝王外,禁军只有手持虎符可以调动。

冼行璋不能出宫去找禁军,也不能突然召禁军统领前来,否则会打草惊蛇,所以那日她在花园里,借着月季的遮住虎符递给了于听潮。

于听潮或许不是很聪明,在政务上也不算精明,但他能从庶子走到大将军,就绝对算不上蠢货,摸到虎符的一瞬间,他就明白陛下为何对自己另眼相待。

这是利用,但也无妨,毕竟能利用至少说明还有信任,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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