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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开宴

小说:

从南起始,女帝基建录

作者:

成何

分类:

衍生同人

他远远地见到自家校尉被一群人围着,正热火朝天地讨论什么。

一个匠人拿着一根打磨光滑的月拱形的木头,敲敲打打,“不对不对,俺做了多少年直辕犁,俺能不懂?就是要安在这里,不然怎么推?”

旁边蹲在一堆木材旁的匠人皱眉摇头,出言反对:“不行,石大人不是说了这是新的东西,新东西怎么能按老规矩做咧,俺看得按图纸上做。”

“你做你做你做,你做出来了吗,那就是不行嘞,晓不晓得咹。”

谈话间其余几个看戏的农夫也开口,现场乱成一片,只听得到几人来回争论“不对”“就是这样!”“听我的!”......诸如此类,一时谁都难以说服谁。

石校尉手里拿着图纸,皱着眉沉思,偶尔插上几句。

小兵飞快窜到他面前,小声地在他耳旁低语几句,获得对方瞪大眼睛的诧异。

“校尉您赶紧回去吧,那位可是第一次来咱们营呢,别到时候没接待好,以后又要被其他营嘲笑咱没礼数了。”小兵说着眉眼都皱巴巴,他们可是被其他营给讽刺怕了。

那些营里世家郎君多,对他们这个“乡野”营一贯是冷嘲热讽的。

石校尉听到这话,也是一下放下图纸,对着匠人们示意一下:“老李老徐你们继续做,我还有事,先回去一趟。”

正争得上头的匠人摆摆手,示意听到了,就没再理。

东营内,坐在议事厅的那位,已经把议事厅连着外面的营帐都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这东营,确实是与他从前常去的北营不太一样。

看着议事厅里什么纱帐、瓷器、植物都是一概不见,就是一张大地图摆在右侧,沙盘摆在中间,器物也是平民百姓家常见的。

还真是简朴干练。

他点点头,陛下是没选错人。

......

送行宴的时间到了,朝臣和他国使者先行前去太和殿,冼行璋作为天子,最后到场即可。

天子之座位于高席,她的左侧下方是使者位,右侧下方是本朝五品以上臣子位,按职位高低依次入座,唯一一个同样位于高席上,只比她略低的位置则是君后的,这是帝后首次同台,也是相当于邰谷槐被承认身份的意思。

毕竟封后大典还未办,难免让有些人对他有些轻视。

于逵顺着人流踏入太和殿,他在进门的一瞬间与一近卫军中郎将略对视一眼,又很快错开。

冼行璋还未来,众人都显得放松,不少大臣推杯换盏高谈阔论,走动起来觥筹交错间,燕国使者与周朝使者先后到了。

引座的宫女恭敬地带着周朝使者入座,他们的位置在燕国使者之前,这让周朝使者脸上好看不少,扫过燕国人一眼,火药味顿起。

毕竟此间,周朝夹在南朝和燕国之间,严格来说,南朝与燕国没什么大矛盾,毕竟隔得远,又不能直接碰撞,想起矛盾也难。

但周朝就不一样了,他们与燕国可谓是日日相见的邻居,只是关系不好。

不等燕国人借位置安排的理由发作,江恍容便端着酒杯来到两国使者前。

燕国使者之首是慕容邃,乃燕国第十二皇子,母族并不显赫,人也并不得宠,他为人倒是低调的。

本来有些按不住自己国家的其他使臣,见南朝的司空来敬酒,他也顺势而为,与其交谈起来。

见燕国使者之首都不搭理他们了,周朝使者也只好当做无事发生,安分地坐在位置上。

马蔡玉打量了在场的南朝臣子一番,侧身面向五皇子周章知,低声问他:“殿下,这场上的气氛好似有些不对劲。”

周章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轻挑了下眉,语气玩味:“哦?哪里不对啊?”

“臣觉着,似有些紧绷。”他说完小心地打量着周章知的神情,心里有些不安。

周章知看向他,一双桃花眼漾出笑意,却没什么温度。

“连你都看得出来,若这小皇帝还没察觉,那南朝也算不上什么对手。反之,若她察觉了,南朝能安分下来,我们后方暂且能稳定,怎么看,都不影响我周朝,你怕什么。”

马蔡玉听完,连连点头,心中也好奇起来这南朝的小皇帝。

混迹人堆的王校尉正在畅饮宫中美酒,但他也没忘了正事,几个眼色之间,王氏族人都退到靠后的位置,今天的主角不是王氏,他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王校尉回到座位时,扫过几个臣子,有点心神不定,有的怡然自得,还有的就快把心虚写脸上了。

他嗤笑一声,就这种脓包,除了打算鱼死网破的于氏,谁会真的拉拢相信。

内侍推开大门,鱼贯而入,一声高昂的唱礼声响起。

“陛下到——”

话落,冼行璋身着黑金龙袍,头戴雕龙纹饰的金冠,垂下玄黑色流苏,行动间发出点点碰撞声,他缓步优雅地走上高位,她身后略慢一步的是穿着同样颜色的邰谷槐,只是邰谷槐衣服上绣的是只翱翔九天的凤凰。

两人一起一后地进来,邰谷槐又高出冼行璋一个头,本该是会压过天子的身姿,但冼行璋气质天成,贵气逼人,威压传遍太和殿,款款而来时,甚至没人敢迟疑多看一眼,除使臣外皆下跪行礼。

身为他国使臣,他们不用双膝下跪,只弯腰行礼即可,在冼行璋经过时,周章知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

这小女帝,好像有些不简单啊。

这个举动算得上是胆大妄为,但除了小女帝身边的君后望向他投来警告的一眼外,并无人知晓。

至于这个君后,周章知也没放在眼里,他懒洋洋地收回目光。

待落座后,冼行璋才温和地开口赐座,她轻抬手,示意歌舞继续。

而后她便举起酒杯,向两国使者的方向抬了下。

“诸位远道而来,是我朝之友,朕与百官皆以礼相待,望诸位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两国使者皆举起杯,同声谢过冼行璋后饮下,冼行璋微微一笑,也饮尽杯中酒。

冼行璋又向百官举起酒杯,没有多言,与他们一同饮下后,便让他们不必拘束,自乐便是。

百官自然应下,但是女帝就坐在上面,谁会真的大大咧咧地玩乐,都变得文雅起来,即便走动也不敢走太远。

冼行璋则在是看自己的近使女官被周朝人搭话,几人短短几句话间数次交锋,暗潮汹涌。

除南朝外,两国都是没有女官的,他们也瞧不上什么女官。

马蔡玉瞥了周章知一眼,率先向羊夏发难,“听闻羊少府才智过人,气度非凡,今日一见,果真与旁的女子不同。”

羊夏当然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能谦虚道哪里哪里。

马蔡玉拱手笑道;“羊少府过谦,在下曾听闻‘仳鸡司晨,惟家之索’,今见羊少府朱紫盈庭,方知此语大谬也。”

好一个仳鸡司晨,还说她朱紫盈庭,暗讽凤凰甘居次席,实在用心歹毒。

把她架高,却是暗讽,摆明了又是冲着南朝的女官制度来的。

这周朝也是够没新意的,回回提起南朝,别的浑不管,只盯着女官女帝,生怕女子入朝一事无人反对,抢走他们那三瓜两枣,小家子气。

但骂归骂,她不知女帝是何看法。

是以羊夏不敢抬头看女帝,只皮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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