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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最后一步

小说:

教主在上:王爷他茶里茶气

作者:

鱼儿无心

分类:

衍生同人

“这些就是赵庆嵩和南齐太子的阴谋?”商书桓双目大瞠,“星矿居然藏着如此灵力?!”

顾晨潇眸中一冷:“若不是亲眼所见,陛下是不会明白的……”

鸣一与玄甲军挡下扑来的腐生者和幽兵,拉起商书桓飞速北撤:“陛下,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

蕲艾银针用尽,村民病弱,跑太慢,她拖过两匹战马,将女人孩子推上马背:“快!救人要紧!你不是说你的错,你来断嘛?!”

商书桓怀中孩童忽然睁开蓝瞳,异色变幻与祓禊一模一样。

孩童咯咯笑起来,咬破手指在他掌心划出血纹,是《隽草拾遗》扉页缺失的符咒。

蕲艾拾起一枚银针刺向孩童眉心,针尖触及皮肉的一瞬,周遭山崖震颤,腐生者集体转向,朝北方跪拜。

脚下石土化作雪山,顶端一座青铜巨门缓缓开启,门缝里渗出的紫光与星矿射出的紫光遥遥相映。

鸣一金刀脱手,刀柄“承天”二字裂开,露出里面半枚玉玺。

顾晨潇佩剑归鞘,剑鞘丝绦无风自扬,“三年前阳河畔。”顾晨潇面甲咔哒作响,声音变成温润柔和,“你说宁见天下人化作腐尸,也不要……”

“也不要兄长以身为祭!”商书桓厉声打断,袖中滑出骨笛,笛声响起时,孩童蓝瞳中星芒暗淡,北境天空飘下雪来……那雪片触到地上星矿碎片便化作血水,一滩又一滩。

蕲艾将腰间药囊砸向青铜巨门,蚀刻出《隽草拾遗》缺失的三页内容。

“原来如此……”商书桓夺过鸣一金刀,划开自己手掌,鲜血滴在孩童额头,那蓝瞳瞬间恢复清明。

孩子张开嘴,吐出半块刻着卦象的玉珏,与商扶砚过去随身佩戴的护身符一模一样。

顾晨潇的盔甲开始一片片剥落,露出心口三根银针,针尾系着红绳,正是当年先帝赐给商书桓和商扶砚的“同心结”。

商书桓猛然想起,他逃离前夜,幽兵过境,龙霓化作炼狱……鸣一在半路出现,原是刺客,后来……

“所有的追杀,都是保护。”

雪越下越大,商书桓喃喃自语,腐生者动作渐缓,鸣一忽然跪地痛哭,他的金刀内层刻满了隔离营死者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标注着“星矿入药”。

“那年赵庆嵩给灾民的所谓解药……”蕲艾撕开裙摆,露出太医院特制的药囊,“是用星矿粉末混合的剧毒。”

青铜巨门洞开,门内走出个戴妖面的黑袍人,他手中铜铃摇晃,似南疆祓禊垩舞,当面具脱落,赵庆嵩布满星芒裂纹的脸诡异至极。

“陛下可知……”赵庆嵩的嗓音似混着铁屑摩擦声,“您亲手赶出宫的昭仪,其实是去民间查探星矿的密使?”

商书桓如遭雷击,记忆中那个被他斥责的女子,此刻已是腐生者,跪在雪地里。

她腐烂的胸腔里有一卷染血的奏折,上面记载着星矿使人异变的证据,一个个字皆流转金光。

顾晨潇一膝跪地,摘下面甲,面具下是一张布满星芒灼痕的脸,先帝的声音从铜门中传来:“桓儿,你该醒了……”

玄甲军倒戈,陌刀指向商书桓,他发现每个官兵铠甲内衬都缝着隔离营死者的名牌。

这些官兵的脚下……甚至根本没有影子……

“现在明白了吗?”赵庆嵩的躯体一点点石化,“你兄长已把自己炼化了,而你……”他指向孩童,“用阳河活水养大的药人,才是真正的解药……”

商书桓怀中的孩童忽然跃起,一口咬住赵庆嵩的脖子,暗蓝的血溅在雪地上,开出无数朵《隽草拾遗》里记载的“解星花”。

蕲艾将银针刺入自己眉心,血滴溢出后悬浮,在空中散开后凝成了完整的药方。

“原来缺的那三页……”商书桓接住飘落的血笺,“记载的是以皇族血脉为引的解毒法。”

青铜门内有锁链崩断,发出连绵的巨响,商扶砚的身影在紫光中若隐若现,他周侧灵鸟飞旋,一个女孩正在追打他。

第一缕阳光穿透门缝,腐生者齐齐调转方向,朝着商书桓行跪拜大礼。

“他们拜的不是你。”顾晨潇轻声道,“是拜你怀里那个,用靖王心头血养大的孩子。”

孩子蓝瞳彻底褪色,是与商书桓一模一样的眼眸,他张开嘴,发出的却是商扶砚的声音:“当年你说,宁可我负天下人……”

“休教天下人负我。”商书桓接完后半句,泪水中看见了三年前堤坝被毁那一夜,河水汹涌奔腾,星矿随着崩塌,灾民因恐惧而愤怒,他带着曜灵军前往赈灾,受尽指责,是商扶砚替他挡下了民怨和扔向他的星矿污泥。

雪收时日出,铜门前,赵庆嵩化作星矿雕像后轰然倒塌……

“现在。”孩童踮脚抚上商书桓的脸,“该结束这个用星矿编织的噩梦了。”

骨笛响起,腐生者化作飞灰,灰烬中浮现的星矿碎片拼成了完整的玺印,落在商书桓掌心……

他眼中忽然刺痛,用力睁开,看见一个女孩坐在身边,幻真镜悬浮在他头顶,是镜听给他的那一面……

他猛地坐起,发现自己在一间民宅屋子里,破屋残瓦,鸣一倚在门边看着他。

“果然……”

“表叔可算醒了,睡了好些日子……想好怎么教训赵庆嵩了吗?”皇族的威严在鸣一脸上尽现,厉王的眉眼似又活了过来。

商书桓愣愣看着他,目光迟疑,怔怔转向蕲艾:“你……”

“陛下,我是南疆巫医,我一直在龙霓,因为你们这儿的医馆逍遥自在,且教主来时,我也偷偷看过,谁知你们竟怀疑教主私带暗探?”蕲艾说着挑眉不屑,“说得我好生低劣。”

破屋漏下日光,蕲艾额心的血珠悬浮后分散,凝成七颗赤星,与幻真镜背面的星图严丝合缝。

“所以龙霓帝京……”他嗓音嘶哑得可怕,“根本没有陷落?”

鸣一金刀一震,刀身映出屋外景象,异化的曜灵军正在焚烧堆积如山的星矿,紫烟弥漫,街上不见人迹。

蕲艾扯松了衣领,取出项上佩戴的星矿碎片:“陛下出逃那日,祓禊和镜听就用秘术来过了,镜面相照便可复制,陛下梦里摸到的腐尸、闻到的恶臭,是这一面幻真镜让你看到的‘可能’。”

她指尖轻点镜面,波纹中浮现商扶砚满身锁链,整个人锁在青铜门前的画面,“但他们用南疆禁术,把最坏的‘可能’都引到了靖王身上。”

“我兄长怎么了?!”商书桓一把夺过镜子,商扶砚的幻影在镜中消散,镜中只剩下他自己的脸,沧桑凌乱,满眼血丝。

鸣一耸了耸肩:“王爷忙得很,陛下,您该尽您自己的职责了。”

他将金刀插进地面,刀柄旋转打开,里面是一纸奏折,记载着赵庆嵩如何用星矿毒药替换了治疗疫瘴的草药,如何将曜灵军和染疾的百姓炼作幽兵,批红处,是先帝亲笔朱批:“着靖王暗查。”

南疆五仙祭坛中间,段情翩然落地,一声“阿念”,莫念追打商扶砚的脚步霎时停住。

“师父?”她眼底泛起泪光,脚踝金铃颤动,两支白羽的飞鸟落在她脚边。

般彘整理了一下车上玉石,爬上车辕,坐好姿势,似在看戏。

“教主总算回来了。”商扶砚行南疆礼,“我替我父亲谢过教主,他也算得偿所愿。”

“赵庆嵩骗了你父亲,他到最后也被利用……但又幸好,长公主来了,血玉虽未能将他复生,但他也算魂魄安宁,只是……苦了你两个。”段情的容颜在说话间迅速老去,细嫩的双手肉眼可见地泛起皱褶,褐色斑点一点点浮现,双眼失了光华,脊背佝偻下去。

镜听举着镜子跑过去:“教主教主,漂亮的哟!”

段情看着镜中自己年轻时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小镜子长大了,去闹祓禊去吧。”

商扶砚低眸不语,心口契约纹流光闪动,祓禊异瞳转了转,化作常人模样,少年模样意气风发,走到商扶砚面前歪下身子去瞧他。

镜听在寂静中眨了眨眼,幻真镜幻象裂开一道缝隙,镜中的商扶砚开始融化,紫黑浆液里浮出半块玉玺,皇城上空有一团星矿结晶射出无数光箭,指向镜中站在明光殿外的商书桓。

破屋里,商书桓手中的幻真镜出现了七岁那年的御花园,商扶砚故意射偏的箭上缠着红绳;十二岁那年他高烧不退,是商扶砚彻夜跪在太医院前求来了医官;及冠礼上,柳汐云刻意刁难,嘲讽他愚钝无知,是商扶砚故意滑倒,替他做了更大的笑柄……

镜中画面冲出了破屋,每一步都有星矿碎片的磨擦声,星矿焚烧的火堆旁,那个蓝眼的孩童已等在那里,孩子撕开胸膛,里面没有心脏,只有刻着卦象的星矿。

“最后一步。”孩童声音苍老,“需要帝王自愿献祭。”

镜中人毫不犹豫,伸手插入自己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整块星矿取出后龟裂,最后一块星矿化为齑粉,笼罩龙霓紫雾散去。

商书桓看见自己跪在皇城废墟上,怀中躺着脸色苍白的商扶砚,白衣胜雪,心口断箭上系着褪色的红绳。

镜中画面一点点碎裂,消散前最后的画面,是十二岁的商扶砚偷偷将糖糕塞给被罚跪的弟弟:“别怕,我永远替你担着……”

莫念脚踝金铃颤响,她飞身一脚将商扶砚踹在祭坛石柱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装什么大尾巴狼?你都快死了!还在这里兄友弟恭?!”

商扶砚苍白的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偏过脸去对段情抱歉一笑:“教主见谅,我……”

“你什么你?!”莫念拉开他前襟衣袍,三个本不起眼的红色血点有些化开乌紫色斑纹,“你把自己炼成蛊体,谁去杀赵庆嵩?!让你献祭你就献祭,还拖老子下水,龙霓皇族是只你一人吗?!”

她咬破舌尖,将血咬进他心口环扣状的契约纹上,镜听一惊,镜子在手里翻了两翻:“阿念!你你你你你……”

般彘手里的玉石“啪”地掉在车辕上,祓禊异瞳闪烁,伸手捂住镜听的眼睛:“非礼勿视,小镜子。”

段情脸上皱纹横生,无奈摇头,手指轻轻一点,无形的力量将莫念拽开,莫念大叫起来:“师父!他这破契约再不解就要……“

“阿念,你看。”段情手指轻轻抬了一下,镜听腰间幻真镜悬空飞来。

镜中画面变成了南疆密林,十二岁的商扶砚浑身是血,身后是南齐偷入的追兵,他抱起了一个哇哇大哭的女孩,段情从树上落下,商扶砚将莫念塞进她怀里:“救救她,救救她……”

他说着便跑,段情抱着莫念逼退了追兵,入夜后他再回到重云楼脚下,莫念已是五仙教圣女。

商扶砚趁机抓住她的手,沾血的手指在她掌心画符:“当年你说过要做我的新娘,”他咳出一口黑血,“现在还算数吗?”

般彘从车上摔下来,祓禊异瞳乍现,歪着头看他们,镜听一愣,幻真镜落下时没接,掉在地上。

段情长叹了口气:“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

拓伽凌桓跌跪在不远处,当年他听信赵庆嵩的话,偷学禁术,将段情和凌清秋调换,飞云灵魂亦不正常的渡给了将死的凌清秋,而他没有要到,因为莫念……

“拓伽……”段情走到他面前,指尖勾了勾,“你跟我走。”

拓伽凌桓不受控的站起来,跟着段情往密林深处走去,浓雾将两人身影吞下,般彘爬上车,黑马和白马脚步一致,拉着车跟了上去。

莫念耳尖通红,起脚把商扶砚踹到祭坛中心:“算你大爷!那时老娘才四岁!”她转身就走,契约纹亮起,金线浮出,绑住了她一只脚。

商扶砚跌跪后撤,不起来,坐在祭坛阵中笑得狡黠,手里扯着金线。

莫念顿住脚步,脚踝金铃发出轻响,铃声混着依稀难辨的嗡鸣,是本命蛊……

她缓缓转身,盯着坐在祭坛中央的商扶砚:“你……”

商扶砚无辜道:“教主在说什么?”

祓禊忽然笑起来:“段情帮着靖王在教主身上种了转生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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