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了,还是这种部落联盟!”
曾国荃骑在马背上,看着远处杂乱无章的印第安人,忍不住摇头。
浩浩荡荡上万人,但营帐却没有沟壑,仅仅只有一排篱笆,防御力等同于无。
而那些部落,三五成群的散居着,既不严密又不方便,很难进行互相支援。
甚至有些部落还设有岗哨,防止其他部落袭击。
或许在小规模作战上印第安人优势明显,但在军团作战上却是个瘸子。
连国家都不曾诞生过,谈何打仗。
精兵和杂鱼配一窝,再加上各部落人心不一,正面作战就是找死。
“要不要策反一二!”聂士成在一旁问道。
“不用!”曾国荃摇头道:“我正好借助这场战事杀鸡儆猴。”
“之前杀的三只鸡太小了,没吓到他们。”
“这个鸡,很不错!”
曾国荃露出笑容。
“真不要墨军上吗?”聂士成不放心道。
“刚学会队列,让他们上就是助长敌方士气。”
曾国荃不屑道:“瞧我的吧!”
言罢,他就骑着马回去。
深夜。
阿里卡苏不知为何,睡不着觉。
白天整个营地闹哄哄的,各种争吵打斗屡禁不止,但他却能安稳入睡,但安静下来,他反而睡不着了。
一个转身坐起来,看着身边的部落兄弟们睡得香甜,他摇摇头,整理自己的弓弦。
这一场战事他其实并不支持。
出了部落与白人总督打仗,还有那些曾经敌对的部落联合起来,简直让人恶心。
“一些流言,以及白人的粮食物资收买,就让族长动了心,几十年来与白人的和平,怕是已经忘了先人的仇恨!”
阿里卡苏低声呢喃着:“白人不可信,那是魔鬼的蛊惑,绝对不能相信!”
“阿里卡苏,你怎么还没睡?”
这时,另一侧,一个高个子半夜起床,迷糊地在营帐旁边撒了泡尿,回来时才看见他的身影,忍不住道:
“明天得打仗呢!”
“没事,我肚子饿了!”阿里卡苏轻笑着摇头:“你先睡吧!”
待其又重新躺下后,阿里卡苏彻底睡不着了,他起身离开了营帐。
扑鼻而来的就是各种尿骚味,以及各种恶臭。
虽然各部落散居在一起,但卫生条件却是堪忧。
大便填埋,小便随意。
他仰望星空,看着那天空中昏暗的星星,以及不见的明月,一时间,心中涌现出莫名的愁绪。
这场战争,太诡异了。
忽然,他埋头与地面,耳边传来了阵阵的马蹄声。
然后他飞快起身,大喊道:“敌袭,敌袭——”
印第安部落个个都是出色的猎手,耳朵略微一动就起身,人还没有清醒过来,武器就已经放到了手里。
等着所有人出了营帐,就见到了满眼的火光。
在大家的严阵以待中,一支骑兵纵横而来,挥舞着长刀,可谓是人挡杀人,混淆的夜色,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情不自禁腿软了。
“咻咻咻——”
弓箭射起,面对奔走且全副武装的骑兵,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
而没有方阵的阻挡,整个营地仿佛就是一片草原,任由骑兵驰骋。
而印第安人们却是颤抖得四处聚众而逃。
面对整个营地的溃败,所有人第一时间都想着保持自己部落的战斗力,也就是男丁。
只要拥有足够的男丁,部落就不会饿死,也不会被敌对部落灭族。
于是,偌大的营地,在几个部落被冲散之后,立马就散成一片,各自逃命去了。
正面拼杀或许印第安人不擅长,但逃跑却是强项。
仅仅不到一个小时,偌大的营地就被完全冲散。
三千骑兵的收获,也仅仅是几百个人头,以及数不清的帐篷罢了。
天大亮,曾国荃巡视着战果,看着乱七八糟的营帐,他忍不住蹙眉:“在哪里是打仗,简直就是过家家!”
损失了几十个骑兵获得如此大胜,但曾国藩心中却并不得意,反而不以为然。
由这三家老兵组成的骑兵,即使面对美国人,他也丝毫不怵,更何况建制全无的印第安人了。
“总督,要不要乘胜追击?”
聂士成笑着询问道:“这群印第安人已经散作了满天星,正适合各个击破。”
“印第安人桀骜不驯,不适合强压!”
不料,曾国荃否决了这项提议,他摇头道:“只能以怀柔为主,慢慢拉拢。”
“咱们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对付那群法裔白人。”
“您准备怎么做?”聂士成忍不住问道。
“迁徙移民!”曾国荃轻声道:“不消十万,就能彻底压制白人,二十万就是脱胎换骨。”
“不过,路州地形险要,至少要百八十万,才能彻底安稳,不畏惧那些美国人。”
聂士成附和道:“这倒是没错,只是魏国到现在都没百万,您想要移民怕是有的等咯!”
“慢慢来!”曾国荃感慨道
:“就算汉人求不到,再不济墨西哥人也成!他们可比白人靠谱。”
言罢,曾国荃拍了拍屁股直接走人:“我去城里收拾那些找死的,你来打扫战场,省得闹出什么事来。”
“记住,怀柔为主,该治治,该杀杀!”
阿里卡苏被簇拥着,连夜奔走回家,丝毫不顾及所谓的盟友死活。
直到天亮时,所有人才松了口气,坐下来休息。
不幸中的万幸,他们只丢了一个人,其他上百个青壮活着好好的。
“太吓人了。”
“肯定是雄鹿部落放他们进来的……”
“再也不能相信那些白人了。”
阿里卡苏则眯着眼睛,想着昨天晚上的遭遇。
那浑身铠甲,迥异于白人的相貌,以及汹涌的骑兵冲锋,让他脑袋都还迷糊。
面对如此雄厚的实力,以及所向披靡的骑兵,他们这些部落还能对付吗?
一股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
“放榜了,放榜了!”
邺城街头,原本稀稀落落的街道上,突然间涌现了许多读书人。
他们聚在王榜前,聚精会神地扫视的。
即使在一旁,已经有专人在敲锣打鼓,大声吆喝报出姓名,但大家的热情依旧不消减。
西乡隆盛这时候,也没了往日的淡定,他拽着太久保利通,直接一猛子扎进了汹涌的人潮。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挤上跟前,见到了那副黄榜。
长十尺,宽八尺,字体堪比拳头大小,让人一目了然。
西乡隆盛从末尾往前看,而太久保利通则从前看到尾。
最后在四十七名和三十二名会和。
这时候他们已经心满意足,也顺势的被挤出人潮,来到了街道上。
“恭喜!”西乡隆盛对着太久保利通拱手道:“太久君,你可是三十二名,登临二甲希望很大呀!”
“四十七也不错!”太久保利通笑道:“等到了殿试,就是西乡君的主场了。”
这时,西乡隆盛忽然感觉脚底板凉飕飕的,他抬脚一看,一双木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踩踏没了:
“瞧瞧,果然是功名利禄动人心,鞋没了都不知道!”
太久保利通同样看着一双裸足,失笑道:“天地间,谁又能扛过去呢?”
“那岂不是非人哉?”
“也对!”西乡隆盛笑了起来。
言罢,二人来到一处成衣铺,开始挑选鞋来。
老板也是眼尖,立马看出两人的来处:“两位贵客可来自日本?”
“正是!”西乡隆盛听着其口音,也不由地问询道:“老板也是来自日本?”
“是的!”老板点头道:“我来自水户藩,因为距离越国比较近,去年就趁机来到了魏国。”
“做了几个月的生意,攒了点钱开了鞋铺。”
水户藩位于东北的常陆国,与尾张,纪州同为御三家,都是德川家的人,石高三十五。
相较于二人出自鹿儿岛藩,其性格和脾气也更保守,同时也更认可幕府将军。
听闻二人是来挑选木屐,他倒是客气,看着两人脚掌一眼,就忙不迭地选出了两双木屐。
“正合适!”西乡隆盛点头,表示满意。
“客人,实在不是我多嘴!”
老板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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