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饭经了些波折,但还是平和的吃完了。
徐秋池端着碗筷出门洗刷,沈宴走至床边看着比平日蓬松些的棉被拍了拍。
有些回弹,应该是白日被拿去晾晒过。不过棉被一看就是用了多年,即使再怎么晒还是有些硬。
不算保暖,多亏现在不是寒冬,不然盖着棉被也是难熬。
她原本是有买成套棉被的想法,可太贵了。虽说她现在有些余钱,但想到徐秋池她还是分开买了材料。
沈宴环视了一圈周围,屋子还是简陋,可看着却很舒心。
桌椅都有些老旧,但是擦得很是透亮。摆放在桌面的两个茶杯虽有些缺口却摆放的端正,杯身也没任何污垢,就连泥土的地面都没什么灰尘。
她刚转身想去练练字,却发现窗边有一两枝桃花。
桃枝不长,用着一小节竹筒装着,里面还盛着些水。不多的粉色却让单调灰暗的屋内更添生气。
和她刚醒来时的样子区别不大,但好似温馨了很多。
“我看这花开得喜人,想着沈娘常常在那桃树下吟诗,便自作主张折了两节……”
身后细软的声音传来,沈宴转身看去。徐秋池正端着一个他肩膀宽的木盆走来,木盆里装满了水,即便脚步平稳依旧荡起了些水花将他衣袖弄湿。
沈宴:“放屋里养眼,确实不错。”
徐秋池听了立马扬起笑脸,白净的脸蛋很是讨喜。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将巾帕沾湿了水递过来。
他一套动作太过自然,沈宴下意识就接过来。
心下疑惑,徐秋池以前对沈秀才有这么殷勤吗?她努力翻找记忆回想,答案是没有。
沈秀才懒得和他搭话,徐秋池除了必要交流也不会自讨没趣往上凑。
“怎么了,是水凉了巾帕不热了?”他说着手就放进了盆中。
“偏热呀。”
他歪着头,有些疑惑。
沈宴:“没事。”
她擦了脸刚要将巾帕放回就被对方接过,拧水,换盆一气呵成。
徐秋池:“水还热着,泡泡脚正合适。”
他说完就伸手就要脱沈宴的鞋,这次沈宴反应很快,躲开了。
“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可以。”
太奇怪了,明明刚刚还有些怕她,这一会又凑上来。
沈宴狐疑的望着他,直接挑明发问:“你有事要我帮忙?”
他扬起小脸,露出一张白牙,“沈娘你今日奔波劳累,秋池只是想多照顾你一下。”
“不用,这些事我不习惯别人插手,你休息去吧。”沈宴直接下了逐客令。
徐秋池抿着唇,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沈宴看出了他的犹豫,她就知道他有事。她嘴角噙着,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有事就直说吧,没必要为难。”
徐秋池脸色有些尴尬,他的心思被沈宴看得透彻,他翕动着嘴唇还是开了口:“若烟哥拿药的事还请沈娘保密,他也是无可奈何。”
药物的事一旦传出去,对林若烟来说就是灭顶之灾,没有一个确切的答复他放不下心。
沈宴:“君子谨于言,慎于行。你觉得我是多嘴的人?”
徐秋池:“自然不是,沈娘品行高洁,我,我只是……”
他紧绷着脸,耳鬓发红,说到后面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沈宴有时候喜欢为难他。
一道轻浅短促的笑声从前方传来,徐秋池诧异的抬头。
就见沈宴弯着眼眸,嘴角带着丝坏笑,他连忙眨了眨眼,再看去对方又是平日模样。
“好了,无关要紧的事罢了。我也不是好事之人,天色晚了,早点休息吧。”
徐秋池呆愣了下,才嗯了一声出去。
沈宴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夫郎挺好玩的。
泡完脚她简单收拾了一番,脱下外衣刚躺下一会,外边就传来一声巨响。
声音是对面房间传来的,她连忙起身穿鞋跑了过去。
沈宴一到门口就见徐秋池半趴在地上,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捶着腰背。
身旁的床板断裂成两半,整个床都塌了,被单也掉在地上。
沈宴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没事吧。”
徐秋池感觉今天倒霉透了,还尽在沈宴面前出丑。这张小床他从小睡到大,平日转个身就会咯吱咯吱响,但却能凑合着睡。
他要气死了,为什么偏偏是今晚,他的饮食刚好点,这床就出了意外断了。
完了,沈娘不会觉得他吃太多把这床压坏了吧!
他红着张脸回声“没事。”
沈宴蹲下看看断裂的床板,有些薄,材质老旧。她心中叹气,自己身形比徐秋池大,重量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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