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沈宴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块泥沼地,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束缚着。
她试着活动了下,但胸前的禁锢力度更强了,是一种紧密的,占有的,强势包裹。
呼吸的不畅让她提前醒了过来,刚醒的她还有些恍惚迷茫。
沈宴眨了眨眼才适应了光亮,那股挤压感还在。她活动了下脖颈,刚想掀被起身才发现了不对劲。
一声低软的闷哼声从被下传出,她还清晰得感受到自己胸前有一团重物蹭了蹭。
沈宴心中警铃一响立马清醒了过来。她立马掀开棉被,只见徐秋池侧卧埋头枕在她胸前,一只手还紧抱着在她腰间。
……
好不老实的睡姿,不对,她好像被占便宜了……
暖意消失,光线沿着丝丝空隙侵入各处。徐秋池不适得埋头躲光,感受身边唯一的温度,抱得更紧了。
沈宴一时无法感受此刻的心情,她只知道她得让徐秋池松手,她要呼吸不了了。
“徐秋池,徐秋池醒醒!”她边叫着,边试着掰对方的手。
然后对方的头抵着她,她一时不好起身,肩胛处还被压着不好使劲。
“徐秋池,别睡了!”她选择直接动手将对方拍醒。
沈宴胡乱拍着,力道不算重但也使了劲。
徐秋池感受着温泉池水中的暖意,他半依着池边暖石上。竹林郁郁葱葱,淡淡清香和氤氲的水汽将他萦绕。
倏然竹间一阵强风吹来惊得他发了个冷颤,他活动着身体刚打算潜下水中,手却被禁锢拉起。
他迷离的抬眸,温热烟雾中他看到了一张清隽的脸。
那人单膝抵在池边,身姿挺拔,但胸前衣襟半开着,轻纱衣领被水汽浸透,依贴在莹润如玉的肌肤上。
“徐秋池”轻淡的声音瞬间将他从混沌迷离中唤醒。
他极力得睁大眼,沈宴带着丝邪气坏笑的脸闯入了他的瞳孔。
“徐秋池,我饿了。”
她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张着嘴俯身朝着他脸颊而来。
“不…轻点……”咬。
脸上的星星点点的疼意让他回过了神,眼前迷雾氤氲尽数散去。
他眨了眨眼,穿着里衣的沈宴正提着他的手腕,表情严肃。
“谁让你睡觉不老实,还不起来?”
徐秋池还有些发愣,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趴在沈宴身上。窗外一阵风吹来,激得他寒毛耸立,他连忙起了身。
“不,不是……我……”他说话含糊不清,又似乎也被吓到,神色不宁。
他额前的碎发凌乱,眼角还带着点水珠,半边脸上带着刚过拍打的红痕,里衣因着他过大的动作斜开了领口,活像被强制侍寝的娇花。
……
沈宴瞬间感到头疼,好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起身别过脸穿衣,张了张唇角,却还是沉默着走出了房间。
对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脑中的沸水热意冷却,回笼的思绪瞬时让徐秋池明白了情况。
他抬手捂着脸,耳尖的红晕却更加红艳。
今日的光线不强,虽不冷但还带着点凉意。
徐秋池端着还冒着热气的面条和小菜进了屋,他偷瞟了几眼屋脚的方向,踌躇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明明睡姿很好的,他的棉被不厚不大,一旦乱动就容易进凉风,继而他早已养成好睡相。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事情到了沈宴面前都乱了套。
而且,他怎么会梦见沈宴,自己和她还是那般风流的模样……
沈宴正想着花灯订单的事,那富姐虽说款式再议,但为了方便她还是觉得先提供几套方案比较好。
她抬手涂画着,就闻见了一阵香味传来。
她抬头望去就见徐秋池已经摆好了碗筷,摸着干瘪的肚子,沈宴放下笔决定吃完再说。
沈宴刚坐下,那徐秋池身形一抽像是被吓了一跳。
看着对面眼神乱瞟,有些局促腼腆的人。她大概猜出对方估计是因早上的事感到尴尬,沈宴撕开的粘稠的空气,挑起了话题。
“现在盖的棉被太久已经不太暖和了,昨天买了些棉花和被单,你应该会针线活吧?”
徐秋池紧握着碗口,轻声回应:“会的。”
“那你会不会绣花?”沈宴望着专注。
“不太会……”徐秋池敛下眸中神色,那些细致他做得少,成品算不上好。
“那编织一些小玩意,像花,小动物呢?”
徐秋池:“也,不太会。”
沈宴:“嗯,没事,先吃饭吧。”
她问随意,本就没带目的,只想调节一下氛围。
然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徐秋池忽然觉得以前沈宴说他粗俗并没说错。他握着碗口有些颤,自己好像让她失望了……
他瞟了眼面前的人,心中深思了番还是开了口:“其实若烟哥对这些很精通,他卖出的绣品价格也不算低。”
徐秋池认为沈宴肯定是有需要帮忙,他刚打算继续说可以问问林若烟,院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叫唤声。
"秋池哥哥,秋池哥哥!"
沈宴望向门外,喝了完最后一口汤,跟着徐秋池一起出门。
是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
他叫喊着直垫脚,院门刚被打开,那男孩就拉着徐秋池往外跑。
“秋池哥哥,快去帮帮若烟哥,他,他快被那畜生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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