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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

小说:

埋火之瞳

作者:

时际

分类:

穿越架空

“你说那个怂包……死了?”明邃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怎么死的?我打死的?”

“是不是你打死的我不知道,但这案子你定然脱不了干系。”

“不可能啊,我留了力的……”明邃纳闷道:“再说哪有人这么不禁折腾,一碰就碰死了?”

“你可算了吧,”魏言忧心忡忡:“你下手向来没轻没重,我就知道早晚得出大事。”

明邃伸出手来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

二人沉默片刻,明邃忽然问:“这件事是谁同你说的?”

魏言挠挠鼻子,不自在地将目光瞥向一边,小声嘟囔着答道:“江大爷。”

“……”

既然情报源自江大爷,那便是不会出错了。

江大爷江箔字云籍,是个祖传的情报贩子。上到朝廷时局各方势力,下到隔壁巷子王麻子家晚上炒菜放多了盐,只要江箔想知道,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逃得过他家遍地开花的情报网。

明邃虽听他说了这么一通,却仍然有些搞不清状况,于是唤来自己的贴身小厮阿盏,嘱咐道:“去把陶青叫来。”

陶青正打扫院落,听少爷传唤很快便过来回话。

明邃不想声张,只问:“前两日被我打趴下那个,你可将人送去了医馆?”

陶青点点头:“小姐特意吩咐,自然是送过去了的。”

“他伤得重吗?”

陶青大概是头一回听少爷问起善后之事,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顿了顿才答道:“都是些皮外伤,倒是并不如何重。大夫也说不打紧,只给他包扎了伤口,连药都没开就让他走了。”

这就更奇怪了。明邃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他有同你说什么吗?”

陶青想了一会儿,老实回道:“也没说什么。那人胆子小得很,醒了之后就一直战战兢兢的,给他银钱他也不收,吓得什么似的。小的和他说,这是答答小姐吩咐给你的,他听后才千恩万谢地收下了。”

明邃问完话,便打发陶青下去了。

魏言倒是松了口气:“这事看起来并不与你相干。”

“哪有那么简单。”明邃摇了摇头:“若是真不相干,云籍就不会让你来报信了。此事……或有蹊跷。”

“什么蹊跷?”

明邃白了他一眼,这种没脑子的问题也亏他问得出来,他若是知道,还用在这里跟魏言废话吗?

“云籍有没有透露那人死因?”

“说了。”

“你可真是……”明邃冲他翻了好大一个白眼:“如此重要之事为何不早说?”

魏言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我忘了。”

明邃很想抽死他,叹了口气问道:“死因为何?”

“不明啊。”

“……”

如果时光能倒流,明邃决计不交这种不着四六的朋友。

天子脚下出了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想必官府很快就会找上他。所幸江箔消息快,明邃决定在麻烦找上门之前先主动出击,亲自查探一番。

“你去查?”魏言赶紧拦住他:“原本没你什么事呢,你一插手,反而招嫌疑。”

明邃没听这句劝告,起身便走,又阻止了想要跟着一起的阿盏。二人出了府,明邃边走边道:“你放心,不干别的,就找你大爷问几句话。”

“谁大爷?”魏言追着他出了明家大门,嘴硬道:“江箔算个屁!我是他大爷!”

明邃忽然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魏言莫名其妙。刚要说什么,只见巷子深处一人倚墙而立,抱臂胸前,似是专程在此等候他二人。此人身着玄色劲装,腰间挂着佩剑,倚在阴影处,简直快要与那墙融为一体了。

明邃笑着冲对方远远打了个招呼:“云籍。”

魏言虎躯一震,几乎晕厥过去。

“随我来吧。”江箔道,复又看了魏言一眼,很是不屑地“啧”了一声。

魏言自知刚刚狗胆包天,说了大逆不道之话,此时只想找个狗洞钻进去,躲开这尊大神。

他深知江箔记仇的本事,眼下虽没腾出工夫搭理他,但这一笔必定是记下了。

奈何他心里悬着明邃的事,又不能溜,只好苦大仇深地跟着。三人行至巷口,又好巧不巧地撞见了来访的苏棠。

这下四人都齐了。

“你们三个这是要去哪里?”苏棠笑眯眯地问。

“见因兄,”魏言攀过苏棠的肩膀,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昭澜摊上大事了。”

“大事?”苏棠看上去一头雾水:“什么……大事?”

魏言刚要开口,江箔便打断他:“苏兄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自然是来找昭澜的。”苏棠好脾气地冲他拱了拱手。

江箔不待见苏棠,平日见了也懒得和他多说话。虽说他也不怎么待见魏言,但烦一个人和讨厌一个人还是有区别的。

明邃倒没打算瞒着苏棠,只是这里人来人往,说话并不方便,四人于是去了江家一处情报收集的据点。那据点隐于市,虽是情报集散地,却并非熙来攘往,反而是个清净地方。

四人座定,魏言三言两语把来龙去脉说了,苏棠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众人:“昭澜惹上人命官司了?”

“哎……”魏言摇头叹气。

“可、可这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吧……”苏棠试图替明邃辩解:“大夫不也瞧着那人好好走出医馆的吗?”

“怎么没关系?”江箔道:“他头天无缘无故地把范鹏展打了,第二天人就死了,这要如何撇清关系?”

“大夫不是说……”

“那要是范鹏展家里人告大夫误诊呢?”

“误诊不误诊这点事官府还能查不出来?”魏言反问道。

“你不明白,问题不在这里。”江箔道:“我和你说了,这人……”

“死因不明。”明邃接过了江箔的话。此时他才终于意识到了这案子的棘手之处。

魏言说“不明”时,他只当是死因尚未查明,此时看来,却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是说……”苏棠脑子也很灵光,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查不出他是怎么死的?”

“倒也不完全是。”江箔解释道:“虽说推断是窒息而亡,可怪就怪在尸体上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这也就排除了被人勒死或捂死的可能性。若说是服毒后因毒性麻痹而逐渐停止呼吸,那毒素势必会残留在体内,可验尸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魏言还是慢半拍:“这怎么可能?使劲查总会查出来的吧?”

“使劲?”江箔讥笑道:“你能使点劲让你自己不那么傻吗?”

“……” 魏言敢怒不敢言。

明邃忽然问:“能想办法让我看看那尸体吗?”

“这怕是不太方便。”江箔有些为难:“尸体已经被官府严密看管了起来,没那么容易接触。况且你又有嫌疑在身,更不好妄自行动。”

这话明邃一想便知。江家既然是靠人脉吃饭的,行事自然要按这行的规矩来。做着买卖情报的生意,便须置身事外,不可利用情报行便宜之事,否则就是砸了自家招牌。

此事不便再多说,明邃于是换了个话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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