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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小说:

娇软美人,但会训狗

作者:

长生千叶

分类:

古典言情

城父还穿着囚服,陛下便要册封他的小儿子为丞相。

自从窦相掌管朝政后,大庸的丞相只他一个人,又架空了帝师这类的官职,以至于丞相独大,上面除了天子,可谓权倾朝野。

偏偏大庸的天子甚么事儿都管不了,除了吃喝玩乐便是瞎搅和。

如今窦相倒台,简直是为下一任丞相做嫁衣。

而这下一任丞相,便是温竹!

城父温匡正诚惶诚恐,拱手说:“陛下三思啊!犬子……犬子不合适。”

温匡正虽然宠溺小儿子,但也知晓小儿子的本事,怎么能让一个从未踏入过朝堂的稚子,担任百官之首的丞相呢?

这这、朝廷岂不是乱了?

到时候若是竹儿无法驾驭朝廷,弹劾参本是少不了的,登得越高,摔得便越狠,或许就是万劫不复啊!

庸方宇并不当一回事儿:“有甚么不合适?”

他虚点着在场的臣工,说:“你们都说温竹乃是白丁之身,不适合做丞相,可朕今日便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温竹乃是朕的结拜弟弟,他的身份之高贵,在你们每个人之上!今日又戳破了窦贼的通敌诡计,难道不比你们强?”

庸方宇虽然是个哈士奇皇帝,但别说,他的这句话戳在点子上了。朝野之中,没有人敢撼动窦相的权威,不管是窦相一党,还是窦相的政敌,只要窦相咳嗽一声,他们都不敢开口。

今日窦相被革职,的确是震动大庸的绝顶大事。

而这件事情,被温竹一个稚嫩的小衙内,轻轻松松的完成了……

庸方宇说:“朕不管那么多,便是要让竹弟做这个丞相,你们谁敢反对,大可以站出来,让朕看一看德行!”

羣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但是谁也不敢站出来做出头鸟。

温竹:“……”

温竹头很疼,他是来这里享受富二代退休生活的,没想自己当官,毕竟当官多累呢。

可是如今赶鸭子上架,庸方宇都把话儿说成这样了,若是温竹站出来推辞搪塞,皇上给他丞相他都不做,在羣臣眼里看起来是甚么样子?

那必然是一朵——好大的白莲花!

还是茶香四溢的那种。

庸方宇看向温竹,笑得十足得意:“竹弟,还不快快领旨谢恩。”

温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叫我做一个混吃混喝的衙内,不好嘛?

面子上却十足得体,走过去恭敬的谢恩:“陛下厚爱,臣诚惶诚恐,定当为陛下为朝廷尽心竭力,肝脑涂地,以报陛下恩德。”

温竹小小的年纪,在羣臣老油条的眼里,还是一个稚童,说话却有里有面儿,这叫庸方宇更是得意。

庸方宇哈哈大笑:“好好好,温相,那抄没窦贼府邸的事情,朕便交给你了。”

说罢,还对温竹挤了挤眼睛。

温竹:“……”看来哈士奇皇帝很需要抄家的银子去做第一纨绔。

庸方宇心满意足,很快便摆驾回宫,羣臣恭喜了新任丞相之后,也各自散班。

“竹儿!”温匡正冲过去,拉住温竹的手:“你……你没事罢?”

温竹笑起来:“父亲,这话应该儿子问您呢,在金吾狱里没有吃亏罢?”

温匡正叹气说:“我是没事儿,可你……满朝文武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相位,从今往后,你可要难了!”

温檀也走过来,天知晓刚才陛下亲审,他有多么紧张。平日里的镇定自若全都付之流水,甚么京城第一君子第一公子,都是瞎扯。

温檀激动的说:“三弟,你、你也太胡闹了!你刚才……若是有一丁点儿的闪失,那可……”

温匡正以为老二和老三不和,连忙打圆场。他混迹在官场几十年,虽看起来憨厚耿直,其实心里也有一杆秤。

老二聪敏,乃是庸都第一君子,只不过其实心眼子有点细,心思也重,他一心想要继承城父之位,势在必得,觉得老大和老三都不是他的对手。可偏偏城父最疼爱的是从小没娘的小儿子。

如今小儿子没能继承城父,却一步登天,坐上了丞相之位,比城父还要高出好几节,温匡正心里担忧,老二会不会生出不平之心,更加针对小儿子,从此家宅不宁?

不等温匡正打圆场,温檀再说不出话来,一步上去将温竹抱在怀中。

“你要吓死哥哥么?”

温匡正拉架的手已经伸出去了:“……”

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抖了抖,转了个弯儿,尴尬的抹了抹自己的囚服。

温檀现在的驯服度是四星,是“备胎”之中最高的一个,自然对温竹爱护有加,满心满眼,都是温竹的安危和利益。

温竹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哥哥,抱太紧了。”

温竹差点喘不过气儿,温檀这才松开一些,脸上微微泛着不好意思:“下次可不许如此胡闹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温竹乖巧点头:“嗯嗯,都听哥哥的。”

温匡正看一眼小儿子,看一眼二儿子,这几天公事繁忙,没怎么着家,明明是小儿子害了风寒病了一遭,怎么、怎么好像二儿子把脑子烧坏了呢?

不不不,温匡正摇头,甚么烧坏了脑子,儿子们兄友弟恭,这是好事儿啊!

温匡正一手拉着一个,笑容满足的说:“来来,咱们归家,为新丞相接风。”

*

夜色凝重,笼罩着金吾狱。

梁人门卿缩在牢狱的角落,因着寒冷,抱着膝盖取暖,吐息渐渐平缓,马上便要坠入睡梦。

沙沙……

一声轻微的响动,梁人门卿机警的睁开眼目,一抹黑色的衣角垂在他的面前。

他慢慢的抬起头来,视线好像慢动作,也像是特写,一点点映入眼帘。顺着那黑色的衣角,他看到了年轻男子高大挺拔的身躯,还有那张俊美却阴霾的脸孔。

“太……”

梁人门卿只说了一句话,惊恐的睁大眼睛,黑色的眼珠子收缩起来不断颤抖震荡,整个人也跟着筛糠,所有的字眼全部卡在嗓子里,艰难的吐不出来,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粗喘声,额角也滚滚的落下汗来。

分明是冬日,庸都城的冬日冷得紧,梁人门卿却克制不住子的汗水,湿透了鬓角与衣领。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城父府的骑奴,大梁太子——梁璟!

梁璟垂目看着对方,语气淡淡的:“难为你还识得孤。”

梁人门卿不敢大声说话,框框叩头,沙哑的求饶:“太子饶命啊,太子饶了小人罢!”

梁璟轻笑一声:“哦?那你说说看,你都做了甚么叫孤饶命的事情?”

这梁人本是太子府的门卿,但后来偷偷投靠了清河王,当起了细作。今日从丞相府搜出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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