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饮了酒,本困得要死,眼皮子都黏在一起,恨不能立刻睡着。
可是,听到阿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赫然又清醒又迷糊,那种感觉……
是了,好像被狐狸精灌了迷幻汤一样。
系统不是说阿奴的物种是狼么?怎么却像个狐狸精,没错,就是个男狐狸精!
温竹登时不困了,可更加昏沉,身子一软,没有靠住门板,向前跌去,一头撞进了阿奴怀中。
阿奴顺势将少年人打横抱起来,身子骨软绵绵的,一点子也不压手。
他的目光愈发深沉,抱着温竹侧身入门,嘭一声将舍门踢上,将温竹放在软榻之上。
温竹好像一只小巧的游鱼,在阿奴的身下不停的挣蹦,阿奴的眼神愈发很沉阴霾,干脆握住温竹纤细的手腕压在耳侧,让温竹不能乱蹭。
温竹对上阿奴那双阴沉沉的狼目,缩了缩纤细的脖子,圆润的肩头也颤抖了两下,轻声说:“你……你真的是来上药的么?只上药。”
阿奴的唇角慢慢划开:“相爷现在知晓怕了?那日……相爷强迫阿奴之时,可是豪横得紧呢。”
说起强迫,温竹的脸色嘭一下子烧红,滚烫滚烫的,好像随时都能沸腾。
“可、可……”温竹可怜兮兮的说:“可我怕疼,你那日太凶了,我还疼着……”
阿奴垂下眼目,看着弱小可怜的温竹,轻声道:“既然相爷只想上药,那阿奴便只伺候相爷上药。”
温竹咬了咬嘴唇,挣脱开阿奴的桎梏,软绵绵的手臂挽住阿奴的肩背,依靠着他的脖颈,低声说:“快一些。”
*
“昨儿个金吾狱死人了!”
“是进了刺客么?金吾卫可都是千里挑一的精干,还能放刺客进去?”
“我听说是那个梁人死了,不是刺客,自尽了!”
“哎呦,死得可狰狞了,是用锁链把自己活活绞死的,那面目可怖,好像中邪了似的……”
温竹睡得迷迷糊糊,是被闲谈的声音吵醒的。
他努力睁开眼睛,迷茫的眨了眨鸦羽一般的眼睫,一瞬间有些卡壳,随即想起了甚么,迅速拽住锦被直接蒙在头顶,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团成一个蚕宝宝。
温竹:“!!!”我昨夜都干了甚么?
阿奴好像来给我上药了,然后我就……我就勾引了阿奴!
温竹试探性的轻轻扭了扭腰肢,好像不疼,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没有火辣辣的。昨夜他醉的厉害,实在记不清楚后面有没有和阿奴再发生亲密的干系,按照身子的情况来看,应当真的只是单纯的上药。
温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没错,只是单纯的上药。”
小系统的声音骤然响起:“那还叫单纯呀?”
温竹:“……”系统吐槽我。
温竹心中乱七八糟,就好像小猫倒毛线团,难道……难道我要谈恋爱了?
“咳咳……”他岔开话题:“外面怎么那么吵闹。”
小系统:“好像是昨日诬陷城父的梁人,在金吾狱中自尽了,大家都在讨论呢。”
温竹一愣:“自尽了?”
温竹盥洗穿戴整齐,从卧舍中走出来,已然是日上三竿的时辰,只不过城父和温檀心疼温竹,让他多睡一会子,因此无人打扰叫醒。
“恭喜小衙内!”仆役跑过来。
连忙又改口:“不不!恭喜相爷,贺喜相爷!皇上的赏赐来了,相爷快快随小人去接旨罢!”
庸方宇派遣了内官前来,赏赐了一大堆的珍奇美物,温竹随着仆役来接旨,温匡正和温檀也在。
除了那些金山银山之外,庸方宇还赏赐了温竹一样世间珍宝。
便是那匹汗血宝马。
宝马在古代就相当于豪车,其实庸方宇也很爱见宝马,奈何这匹汗血宝马性子浓烈的很,谁也不许碰,更别提骑在上面飒沓了。
庸方宇想要驯服烈马,结果被烈马摔下来,幸而身边的内官太监们接着,否则必要断腿断肋骨。他实在无福消受这烈马,留在宫中也可惜了,便将这宝马一并子送给温竹。
内官叮嘱说:“相爷,这马匹倔强得很,您可要小心一些。”
温竹笑盈盈的点头:“多谢大人提醒。”
内官笑得花枝乱颤:“哎呦相爷,您可折煞奴了!奴在相爷面前哪里敢称甚么大人呐,折寿折寿了!”
窦相在位的时候,哪里看得起这些近臣阉党,从未给过好脸色,温竹就不一样,说话客客气气的。
温父乃是武将出身,自小便喜欢这些宝马,看到那匹汗血宝马手心里发痒,上前说:“来来,让老夫试试这匹汗血宝马!”
温竹提醒说:“父亲当心一些。”
反正温竹是不会作死的,身为一个职业炮灰,温竹深知,不作死就不会死。
温檀也说:“是啊父亲,这宝马烈性难驯,小心一些。”
温匡正笑得自信:“放心放心,你们都看好儿罢,老夫一生征战戎马,还从未有驯不服的烈马!”
温匡正当即走过去,一个纵身跃上马背,汗血宝马果然是烈马,瞬间躁动起来,昂起脑袋打响鼻尥蹶子,然后便是撒足狂奔。
也就是温家的马场宽敞,否则根本不够汗血宝马折腾的。
温檀一看这场面,立刻拦住温竹说:“三弟小心,往后面站一些。”
梁璟和陆笱如今是骑奴,自然在马场伺候着。
陆笱冷笑一声,很是不屑的说:“这匹汗血宝马可是殿下的坐骑,哪里是那些庸人凡夫俗子可以驯服的?”
不是陆笱瞎吹,那汗血宝马邪性的很,谁也不服气,陆笱曾经为了驯服这匹马,被摔了七八回,最后一回摔断了肋骨,若不是梁璟赶到及时,陆笱的腿差点也被踩断了。
梁璟没说话,只是继续喂马,好像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骑奴,但他的余光一直瞥着温竹。
温匡正一上马,便发觉小看了汗血宝马,大冬日里的渐渐出汗,马缰都握不牢靠,一声大喝,竟直接被甩下马背。
温匡正勉强在空中调整身形,落地之后踉跄了五六步这才不至于摔倒。
他本以为挽回了一点点面子,谁知晓温檀大喝一声:“三弟!”
那汗血宝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横冲直撞,竟然冲着温竹冲过去。
温竹也懵了,他虽然看到了马匹撞过来,但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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