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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 41 章

小说:

清冷佛子把自己虐疯后我跑了

作者:

紫朝

分类:

古典言情

李淮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放心,朕不会动她。”

谢恒心一抖,再一次意外,视线不由朝他看了过去。

李淮却站起身来,“朕今日也乏了,这棋改日再下,你今晚就住宫里头吧。”

观时辰,今日是不可能出这皇宫了,谢恒答应下来。

这一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实在摸不透李淮的心思。

他明知自己心思,却让他放心,可如何能安心,怕是故意将他留在宫中,借此来打击他,让他惶恐不安。

如今没有动他,怕也是因为谢府。

谢恒第一次尝到那心焦难熬的滋味,闭上眼,全是梁茵的那张脸。

他捏紧拳头,祈祷时间能快点过。

终于熬到了早上,也终于出了宫,他几乎是马不停蹄来到了梁茵的住处,很怕李淮已经做了什么无可挽回之事。

在看到那座宅院之时,忽然生出来胆怯之情。

谢恒从来没有如此担忧过另一人,他深深吸了口气,在看到宅院那两名随从时,心底微微松了下,若出了事情,宅院应当不会这样安静。

他骑马来到门口,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纤美的身影,她正在院里头,和两名丫头踢着毽子。

女子穿了件嫩黄色的衫裙,仿若树枝上的一点,充满了生气,而她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汗水,那汗水沿着她洁白无瑕的肌肤滑落,一直滚落进那衣领下方,引人遐想无限。

看到梁茵的这一刻。谢恒整个人松懈下来,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喉结,只觉得这一刻,美好的让人感叹。

她玩得正欢快,谢恒无意于打扰,便又悄无声息往梨园而去,但经过这一遭,他再也不能坐以待毙,让几十名暗卫轮流守在这宅院外头。

谢恒第一次体会到强权之下的压迫,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梁茵卷入进去,可他还能做什么呢?

就这样一路沉思着回到了梨园,却没有想到,谢夫人带着奴仆和婆子,守在那大门口。

谢恒微微惊讶,马蹄声逐渐停下,他一跃而下,“母亲怎么在此?”

谢恒并不觉得面前之人是因为关心他,而谢夫人面上神情难辨,让人看不出来什么头绪。

谢夫人心下慌乱,自从宫里的人来梨园与她打听谢恒的身世开始,她便知道有些事情怕是瞒不住了。

她怕李淮捅破那层窗户纸,本以为这个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知晓,所以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也怕谢国公的质问。

谢国公对她没红过脸,自己却欺骗了他。

当年她怀的第一个孩子还不到月份就夭折,大夫说她很可能再也不会有孩子,这时候,沈忆的奶娘忽然找到了她,并和她托孤,事情实在太过巧合,所以她就动了心思。

她会严格要求谢恒,就是怕谢恒和李淮那个德行又亏的人一样。

若不是当年李淮的忘恩负义,又怎会让沈忆惨死,听奶娘说,她一直闷闷不乐,怀孕初期,吃什么吐什么,最后只剩下了皮包骨,最终难产而死。

谢夫人与沈忆是闺蜜,可以说形影不离,沈忆的所有事情她都知晓。

往事不堪回首,此时看着谢恒,情绪更是复杂至极,她一直以来无法理智面对他,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想起沈忆。

谢夫人最怕的是,面前之人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和妤儿纠缠不休,害怕他们会生出别的感情。

谢夫人整个人焦躁不安,完全静不下来心思,便等在这宅院门口。

谢夫人问道:“你去皇宫,圣上没有为难你吧?他为何突然将你留在宫中宿夜?”

谢夫人一连好几个问题,谢恒看着她脸上的担忧之色,心底微微一动,所以她也是担忧他的是吗?所以一大早就守在这大门口,就是为了看到他安全无恙。

谢恒其实已经不敢对面前之人抱有太多期待,因为越期待心底的失落就会越大,他微微克制着情绪道:“母亲无需担忧,圣上不过是找我下下棋,但下得太晚,故而留在宫中。”

看着他没有异常的神色,谢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她无声缓出一口气来,“无事便好,你身体还沒恢复,还是回屋养伤为好。”

谢恒点了点头,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感觉,但心口那一丝暖意骗不过他,原来只需要一句真心的关怀,就能让他感觉到心暖,他没有忍住心底的情绪,唇角微微扬了扬,而后步履轻松朝着里头走。

这一日注定不安宁,就在谢夫人放下心思时,梁茵身边的傅管家求上了门来,说是梁茵被圣上请到了皇宫。

谢夫人刚刚按下去的心情,在这一刻又提了起来,谢恒得知消息时,已然动了杀心,只要李淮敢动梁茵,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他定会带着自己那上千暗卫杀到皇宫去。

但此时众人都不知晓李淮的心思,到底是怎样的,所以也不好轻举妄动,谢夫人穿上了诰命服,她打算去宫中,说出来梁茵的真实身份。

但就在这时,梁茵拿着赐婚圣旨出来了。

谢恒知晓这个消息时,唇角忍不住露出一个讽刺地笑容,原来李淮是赐婚才会将她宣进宫中,也是,圣上向来宠爱李汐,他既然提了,圣上又哪有不准的道理。

她终究还是选择卷入了那漩涡当中去,没有犹豫,谢恒莫名有火,可那股子无名火气却发不出来,很想做些什么,可他又以什么身份去做,何况她对他根本没有半分心思。

谢恒低低叹气,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一切都是他的妄念,就这么上了她的套。

谢恒让人拿了酒过来,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而下,没过多久,他便觉得脑袋变得昏沉起来,就在此时,院内忽然跳出来许多年杀手,直直朝着他袭去。

谢恒眼尾泛红,讽刺一笑,却是一动不动,而许多暗卫也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一瞬间,这小小的院落只见刀光剑影,血气扑鼻。

谢恒一边饮酒一边冷笑,这些杀手不是李淮就是李汐,都想要他的命罢了。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那昏昏沉沉的脑中,只有一个身影,那便是梁茵,怎么也挥之不去,她故意撩拨他的样子,她梦中的样子,一幕幕划过,他无法想象她在别人身底下陈欢的模样......

他猛地将酒壶往地上一砸,腰间的软剑一扯,那利落的身形一跃而起,朝着那些杀手而去。

五日后,傅夫人替梁茵张罗起来婚事,而李汐每日都会来府邸约梁茵出去,两人时不时游个湖,时不时去吃顿好的,又时不时陪着梁茵逛那汴京城的街市,到处都是两人的身影。

这一日,谢恒正在二楼的茶馆喝茶,却恰好看到李汐与梁茵在那茶馆下面,两人正在一家摊贩前买首饰。

李汐将一根簪子别在了她的发上,他动作温柔,眼神宠溺,梁茵抬眸之时,也是一脸笑容面对他。

谢恒虽然只能看到她侧脸,可那侧脸上满是羞涩之意,那是一个女人看喜欢之人的表情,至少谢恒就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

谢恒忽而就想起她曾说过,她喜欢李汐,之前耳朵听闻的,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此时亲眼见到,谢恒才发觉原来他那样嫉妒,嫉妒李汐能拥有她的喜欢。

一旁的小二也看到了这一幕,便道:“谢大人,这梁茵娘子当真是国色天香,难怪让那三殿下亲自去圣上面前求婚,两人还当真是天生一对,极为般配。”

这话一落,那滚烫的茶杯便被谢恒捏碎,那滚烫的茶水烫红了他的手,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凝滞。

那倒茶的小哥开始打着哆嗦,看着谢恒阴沉的脸,结结巴巴道:“谢,谢大人,小的帮您再去重新拿个杯子。”

说着便一溜烟地跑了。

然而谢恒并不完全是因为倒茶小哥的话,而是因为李汐忽然朝他看了过来,那眼底的挑衅之意太过明显,还有那占有的姿态让谢恒的火瞬间蔓延到了全身。

紧接着,梁茵也看到了他,却只是沉默瞅了一眼他,好似他是个陌生人一般,那一刻,他似乎听见心犹如那个茶杯一样,被人捏成了粉碎。

这日晚,谢恒又喝得半醉,他独自骑着马来到了梁茵的宅院门口,挨着门口那石狮子坐着,有一口没一口的饮着酒。

外面守门的两个随从见到这一幕,便进去告诉了梁茵。

此时快到春季,但夜晚还是极为的寒凉,梁茵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担忧起谢恒的伤势来,是她害他受了两次伤。

于是拿了件披风走了出去,看到谢恒不顾形象的模样时,不知为何,心口微微地难受起来。

两人隔空而望,梁茵走了过去,低声道:“这儿是汴京城,阿兄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我宅院门口,若是被有心人瞧见了,还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说着梁茵瞥了眼他继续道:“而且阿兄也知晓我婚事在即,也知道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阿兄又何必来为难于我呢?”

谢恒缓慢眨了眨眼,似乎是因为那酒而变得迟钝起来,须臾他才道:“我不是你义兄吗?如今来了你这宅院,竟然连杯茶都讨不到吗?却还有遭受阿妹好一顿冷嘲热讽?”

梁茵没想到谢恒会这样说,也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他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根本没醉,而他大半夜来这,又说出如此的话,实在是让人惶惶不安起来。

梁茵微微蹙眉道:“阿兄这是醉了,我替阿兄叫辆马车,今夜那茶,等哪日得空后再喝不迟。”

“可若我就想今夜与阿妹一同饮茶呢?”谢恒定定望着她,那眼眸深邃又笃定,似乎今夜这茶不喝就不走。

梁茵忽然拿他没了辙,于是道:“既然阿兄如此执意,那阿兄便随我进去,阿妹亲自给你煮一壶醒酒茶。”

说着梁茵超转过身朝里头走去。

谢恒喉头微动,而后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梁茵去煮茶的功夫,谢恒便静静坐在那房间内,此时里面还烧着地笼,浑身暖洋洋一片,他随意打量着周围,忽而觉得这一刻好难得。

而梁茵进来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谢恒强烈的视线,想忽视都难。

梁茵情绪复杂,她一边责怪自己,若非她故意撩拨,阿兄又怎会起那样的心思。

而她对他只有兄长之情,失去记忆时,也确实为了利用他,所以是她害了他。

梁茵陷入在自己的思维当中,一边又给他倒着茶水,可能是思虑太重,那茶水满了也不知晓,那滚烫的茶水就这样碳到了手指。

梁茵还没有任何反映之时,谢恒就将她的手一把握住,而后将一旁的冷茶淋了上去。

梁茵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手指上的烫意与疼意。

谢恒出声问他,“家里可有烫伤药?”

梁茵懵懂点了点头。

谢恒问:“在哪”

谢恒根本就没有管她,牵着她的手腕便往里走。

梁茵看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却忽然想到了小时候,阿兄也会像此时一样牵着她,而她那时候看着他的背影之时,便会觉得他很高大,让人感到安全。

此时因为他的关怀,不禁感到一丝丝暖意,其实他是不像表面那样,他是一个很温暖的人。

谢恒忽然转过身来,看到的便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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