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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老朱的改变

小说:

大明:天天死谏,我成千古明君了?

作者:

躺着上王者

分类:

现代言情

御书房内没有声音。

殿角铜鹤香炉里的香燃尽空气里是灰、书卷和墨的味道。

数十支蜡烛照亮殿内烛泪堆积。

光亮没有驱散阴影。阴影落在梁柱之间也落在他心里。

“舍得回来了?”

老朱开口打破了寂静。

声音不高每个字都砸在御书房里。

他没抬头视线停在云南的奏章上。他手持朱笔笔尖一滴墨悬着然后滴落。

啪。

奏章上晕开一个红点。

朱棡身体一颤。他进殿后一直躬身垂首只看脚下的金砖。

他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头顶那目光里是审视和威压。

“怎么?在封地当晋王当久了咱的话也不听了?”

老朱又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过了一会老朱放下朱笔

烛光照出他的脸上面是皱纹。他眼中像有火能看穿人心。

他盯着跪着的第三子朱棡像是要把他看透。

朱棡扛不住那目光的压力抬起头迎向父亲。

对视一瞬他便移开目光垂下眼帘。

“父皇儿臣回来了。”

他声音沙哑人也疲惫。

“回来了?”

老朱咀嚼着这三个字嘴角动了动。

“咱两个月前发了诏书。从你的太原府到应天府快马二十天足够。你走了两个月?”

声音拔高。

他抓起刚放下的朱笔砸在笔山上。

“铛!”

一声响动在御书房内散开。

朱棡身体一抖头垂得更低。

“老三你真是咱的好儿子。”

老朱靠着椅背哼了一声。

这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两个月前。

发诏书那天应天府下着雨。乌云压着皇城雨点砸在琉璃瓦上。

送信的驿使就是在那样一个下午从午门疾驰而出。一人三马带着皇帝的泣血诏令冲入无边的雨幕之中马蹄踏起的水花溅得老高。

诏书的内容很简单。

皇太子朱标薨。

令秦王、晋王、燕王即刻奔丧。

那时候的老朱正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东宫里。

这里的一切都还维持着原样朱标生前常坐的那张紫檀木椅扶手上还留着他手掌的温度。

可椅子上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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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就那么呆呆地坐着望着那个空无一人的位置一坐就是一整天。

无助。

无力。

这两种他已经几十年未曾体会过的情绪如同两条毒蛇死死地缠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

朱标。

他的标儿。

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血是他全部的精神寄托。

他还记得那个在战火中出生的孩子是如何在他怀里蹒跚学步咿呀学语。

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牵着他的小手一笔一划地教他写下自己的名字。

他还记得为了将他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储君自己耗费了多少心神。

从那个懵懂稚子到能够独当一面、监国理政的成熟储君朱标成长的每一步都凝聚着他的心血承载着他的期望。

老朱从朱标幼年时期就开始为大明的未来布局。

他亲自为朱标挑选天下名儒作为老师从经史子集到策论兵法他会亲自过问每一门功课的进度。

他放手让朱标去处理政务自己则在一旁观察、指点将自己几十年的斗争经验与治国理念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

整整几十年的培养。

他亲手将一块璞玉雕琢成了天下最完美的继承人。

眼看着这根承载着大明江山的交接棒就要稳稳地递到朱标手中了。

可他**。

培养了几十年的儿子**。

那个噩耗传来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失去了声音。

老朱只记得自己当时正端着一杯茶准备润一润因为处理政务而干涩的喉咙。

内侍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哭喊着禀报。

他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

直到“太子爷薨了”这几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进了他的脑子里。

手中的茶盏脱手滑落。

“啪”地一声在金砖上摔得粉碎。

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一身他却浑然不觉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灼痛。

因为心更痛。

那种痛是一种被瞬间掏空的撕心裂肺的痛。

人世间最悲恸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当老朱亲手为朱标合上棺盖的那一刻他站在巨大的灵柩前第一次觉得

他可以号令百万大军可以决定天下人的生死。

他却留不住自己儿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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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的去世仿佛直接把老朱的脊梁骨给抽了。那些日子,他常常独自坐在奉先殿里,对着马皇后的牌位喃喃自语。

这偌大的皇宫,只有在这里,他才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失去了妻子,又失去了儿子的丈夫和父亲。

马皇后走的时候,他觉得天塌了一半,是标儿,是那个温厚仁孝的儿子,用他坚实的肩膀,帮他撑起了另外一半。

可现在,标儿也走了。

这一下,不是天塌了。

是有人活生生把他的一根脊梁骨,从血肉里抽了出去。

连着筋,带着血,痛得他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伤痛,和更深沉的绝望。

这种痛,比当年失去发妻时,更要命。

那是一种彻底的无力感。

一种倾尽所有,却一无所获的茫然。

他拖着沉重的身躯,重新坐上那把冰冷的龙椅。

殿下,文武百官跪伏在地,山呼万岁。

可他抬眼望去,只看到一片乌压压的官帽,听到一阵嗡嗡作响的奏报。

户部在说什么?钱粮?

兵部在说什么?边患?

他的耳朵捕捉不到任何有用的讯息,他的眼睛也看不清任何一张具体的脸。

他第一次,在这张代表着天下至高权力的椅子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一辈子。

他花了一辈子的心血,去浇灌一棵树。

他为它修剪枝叶,为它遮风挡雨,看着它一天天长成自己最满意的模样,准备让它庇荫整个大明。

现在,树倒了。

这偌大的江山,这亿万的黎民,该交到谁的手里?

这个问题,成了一根毒刺,扎进了他的脑子里,日夜搅动,让他寝食难安,让他鬓边的白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

必须选一个新的继承人。

快!

必须要快!

大明不能一日无储君。

一个念头,几乎是出于本能,在他脑海中炸开。

传召。

给他的儿子们传召。

当这个决定脱口而出时,朱元璋的心情是撕裂的。

他渴望见到他们。

在标儿走后,这些流着他和马皇后血脉的儿子,是他在这世上仅存的慰藉。

他需要亲情。

需要儿子们的陪伴来舔舐这钻心刺骨的伤口。

可他又害怕见到他们。

因为这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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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父子间的慰藉,更是一场残酷的抉择。

他最本能的反应,最直接的选择,就是从剩下的儿子里挑一个。

这是他作为一个父亲,最真实,最不假思索的想法。

血脉相连。

亲儿子,总比孙子来得更近。

他从未想过朱允炆,也未想过朱允熥。

那一刻,在他迷茫而悲痛的心里,只有那几个同样姓朱,同样是他看着长大的儿子。

秦王朱樉。

晋王朱棡。

燕王朱棣。

他以为,他们会懂他的痛。

他以为,他们会明白兄长去世,老父垂危,是何等的悲伤。

他以为,他们会第一时间快马加鞭,奔赴京城,跪在他的面前,抱着他的腿痛哭一场。

毕竟,那是他们的亲大哥。

毕竟,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他等着。

一天。

两天。

三天。

传回来的消息,却是一道比一道更冰冷的利刃。

秦王仪仗未备,行程缓慢。

晋王偶感风寒,需得调养。

燕王整顿兵马,耽搁了时日。

当这些消息一条条摆在他的案头时,朱元璋坐在那里,许久没有动弹。

奉先殿里燃起的最后一丝温情,被这迟来的消息彻底吹散了。

他眼中的悲伤在一点点褪去,浑浊的瞳孔重新变得锐利,深不见底。

他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洪武大帝。

期待,已经变成了失望。

而失望,正在凝结成冰冷的审视。

他忽然清醒地认识到,他的儿子们,早就不再是当年跟在他身后,只会啼哭撒娇的小子了。

他们是王。

是手握兵权,就藩一方的藩王。

他们有自己的幕僚,有自己的军队,更有自己那深埋心底,不可告人的心思。

这份认知,让他的心,又是一阵绞痛。

比丧子之痛更复杂的痛楚。

立藩王为储君?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他自己掐灭。

后患无穷!

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清楚。一个强大的藩王一旦入主东宫,其余的藩王会怎么想?他们会甘心俯首称臣吗?

到时候,就不是兄友弟恭,而是手足相残!

可若不立他们,又能立谁?

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反复盘旋,每一个选项,都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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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死路。

立朱樉?

老二朱樉的脸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行。

朱元璋的眉头瞬间拧紧。

这个儿子性子太急做事暴躁全凭喜好从不计后果。把大明交给他他不放心。

那立朱棡?

老三朱棡性格倒是沉稳一些可也正因如此威望、能力都压不住另外两个兄弟。

一旦立了他朱樉不服朱棣更不会服。

兄弟之间的那点脆弱的平衡会瞬间被打破。

那.立朱棣?

当这个名字浮现时朱元璋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老四。

这个儿子最像他。

一样的杀伐果断一样的雄才大略一样的野心勃勃。

可正因为太像了他才更不敢选。

立了朱棣那朱樉和朱棡怎么办?他们会甘心看着这个曾经的弟弟一步登天成为他们的君主吗?

绝无可能。

这三个儿子从来就不是一条心。

老朱根本上的思想还是传统的小农思想

他这一辈子从一个要饭的乞丐一步步走到这九五至尊的位置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尸山血海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可现在他怕了。

他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自己死后这份天大的家业会顷刻间分崩离析付之一炬。

归根结底他骨子里还是那个从淮西走出来的庄稼汉。他一辈子追求的无非是家人围坐锅里有饭儿孙满堂兄友弟恭。

他最怕看到的就是兄弟阋墙骨肉相残。

这个最朴素的愿望早在他给儿子们取名的时候就深深地烙了下去。

标儿老二朱樉老三朱棡老四朱棣他希望他们能像一棵大树的枝干同根同源相互扶持共同撑起朱家这片天。

为此他费尽了心机。

他给每一个儿子都留了后手给了他们兵权给了他们封地给了他们足以自保的实力。

这不是让他们去争去抢。

这是他这个老农

他让他们相互制衡更希望他们能相互扶持。

老大若是受了委屈老二老三老四的兵马就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可这份深埋在心底的苦心又有几人能真正理解?

那些文臣只会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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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封诸王,是动摇国本,是埋下祸根。

他们不懂。

他们不懂他这个父亲的心。

朱元璋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过去。

他最看重的,永远是标儿。

这一点,他从不掩饰。

可不仅仅因为标儿是嫡长子。

更是因为,这个家,是标儿撑起来的。

他朱元璋忙着打天下,忙着坐天下,忙着处理那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政务。儿子们从小到大的事情,他这个当爹的,有空管吗?

没有。

全都是标儿在管。

朱樉、朱棡、朱棣,这几个小的,说是他朱元璋的儿子,可实际上,却是朱标一手带大的。

是朱标教他们读书写字,是朱标教他们何为兄弟之道。

他朱元璋脾气暴躁,动辄打骂。

那几个臭小子,哪个没被他拿着鞭子抽过?哪个没被他罚跪过祠堂?

朱樉小时候顽劣,差点把马皇后最心爱的花瓶打碎,吓得躲在柱子后面瑟瑟发抖。

是他。

是标儿挡在他面前,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替弟弟挨了那顿板子。

朱棣少年时意气风发,顶撞了朝中大将,闹得不可开交。

也是标儿。

是标儿连夜将朱棣叫到东宫,苦口婆心地劝了一整晚,第二天又亲自带着朱棣去给老将军赔罪。

那些挨揍的日子,那些闯祸的瞬间,每一次,都是标儿站出来,用他那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为弟弟们遮风挡雨。

“父皇,弟弟们还小,您息怒。”

“父皇,是儿臣没教好他们,您要罚,就罚儿臣吧。”

记忆中,标儿温润而坚定的声音,一次次回响在空寂的大殿里。

朱元璋的眼眶有些发烫。

这些尘封的往事,如今想起来,每一个字,每一幅画面,都化作了一把钝刀,在他的心口来回切割,痛得钻心。

所以,只要标儿活着,只要标儿当皇帝,他一百个放心。

朱樉不服?朱棡不服?朱棣不服?

他们心里头,都服!

那份威信,不是靠着嫡长子的身份,而是从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一点一滴,用真心换真心,积累起来的。

标儿也绝不会亏待他的兄弟们。

那孩子的仁厚,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朱元璋是铁,是钢,是用来砸碎旧世界的锤子。

而标儿是玉,是水,是用来滋养新天地的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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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大明江山交到标儿手上,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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