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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朝中竟有如此人才?

小说:

大明:天天死谏,我成千古明君了?

作者:

躺着上王者

分类:

现代言情

朱棡闻言身体一颤就要从地上弹起。

动作急了跪久的双腿不听使唤他踉跄着向前扑去。

他双手撑地才稳住身形。

他不敢抬头把头埋下去手脚并用退到一旁站好垂手躬身。

御书房里没有声音。

空气里是龙涎香和墨锭的气味他从小闻到大此刻这味道压得他喘不过气。

每一息都在刀尖上度过。

他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他身上。

那视线落在他身上让他觉得骨头里都透着风。

他躬着身不敢动。

脚底板开始发麻

时间过得很慢。

“站了半天还没站够?”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

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朱棡的心脏缩了一下。

来了。

他绷紧肌肉等着那怒火。

老朱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是不耐烦。

“喜欢站着就去城门口站着别在咱这碍眼。”

这话砸在朱棡耳中让他僵住。

话里是驱赶的意思。

可.就这?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没有咆哮没有怒斥。

比起父亲过去掀翻桌案这句斥责算不上什么。

朱棡的脑子乱了。

他低着头眼前的金砖地面看不清了。

“怎么?”

老朱的声音又传来是在嘲弄。

“还要咱请你坐下不成?”

轰的一声。

朱棡感觉天灵盖被雷劈了一下四肢没了知觉。

他抬头眼中是错愕。

他看到了什么?

坐在御案后的父皇正冲他翻了个白眼。

一个白眼。

那个动作那个神态他见过。

朱棡的记忆回到十几年前。

那时他还是个孩子逃课掏鸟窝被父皇抓到。父皇就是用这种眼神看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鼻子骂最后板子举起又落下。

那是他记忆里为数不多的责罚。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看着老朱脑子不动了。

父皇向来严苛今日却不一样。

不对劲。

来之前他想过各种可能。

废黜王爵圈禁凤阳。

拖出去廷杖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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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一杯毒酒了却君恩。

他准备好了,靴子里塞着太医院的金疮药,想着只要留下一条命,就有机会。

从小到大,他就是这么被打过来的。

每次犯错,都免不了一顿板子。有时挨了打,要趴在床上好几天。

可眼前这一幕,和他想的都不一样。

**该怎么办。

这态度

他头皮发麻。

这才哪到哪?

自己只是站了一会儿,跪了一下,动摇国本的罪,就要翻篇了?

可能吗?

自己违抗的是圣旨。

自己晚到了两个月!这两个月,足够让朝野人心不定,足够让无数双眼睛盯着父皇,看他如何处置自己。

难道这是个陷阱?

朱棡的喉结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像自己的。

“父皇,那儿臣.就坐下了?”

他问话时,每个字都在舌尖上滚过,生怕说错。

他的眼睛盯着老朱,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坐!”

老朱又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没有耐心。

“怎么?还怕咱杀了你不成?”

“儿臣没有。父皇怎么会杀儿臣呢?父皇说笑了。”

朱棡脸上挤出笑容,在旁边的绣墩上坐下。

他屁股只沾一个边,挺直腰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蒙童。

可他刚说完话,后背就被汗浸透了。

一阵风从殿门吹过,拂过他汗湿的衣衫,他打了个哆嗦。

那句“还怕咱杀了你不成”,落在他心里。

怕。

他怎么不怕?

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也是大明的开国皇帝,一个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天子。

他的喜怒,无人能料。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功臣、贪官,数不过来。

被责罚的记忆,廷杖落下的响声,同僚被拖出大殿的哀嚎,涌上心头。

他毫不怀疑,父皇要他死,他活不过今天。

就在朱棡胡思乱想时,老朱开口了,语气像是忘了刚才的话。

“既然回来了,就在京城先住一阵。”

“去找老二老四说说话。”

“对了,朝廷里多了个人,咱封了他当中兴侯,和老二走得近,你也去看看。”

老朱在吩咐家里的事,像一个父亲嘱咐回家的儿子。

朱棡的大脑停转了。

他回应道:“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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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

接下来老朱和朱棡说起了家常。

他问朱棡在封地上的事问民生问屯田还问了王妃的身体。

之后又说了说朝廷的现状。

整个过程老朱的语气没有起伏。

这种交谈让朱棡无法安坐。他甚至怀疑自己心跳过快

他回答问题时身体不敢动每个字都斟酌怕说错话打破这片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谈话结束了。

老朱挥了挥手让他出了御书房。

朱棡走出大殿直到阳光照在脸上他才回过神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后背。

没有伤口没有血。

他就这么出来了?

这个结果出乎朱棡的预料。

朱棡走出了御书房。

身后的门闭合最后“哐”的一声隔绝了门内的世界。

天光照了下来。

晨曦穿透宫殿檐角刺得他眼角发酸。

暖意铺在脸上驱散了御书房的寒气。可朱棡的四肢依旧没有温度。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敢相信。

自己就这么出来了?

没有廷杖没有斥骂没有处罚。

这怎么可能?

朱棡站在台阶上吸了一口气。

空气涌入肺腑带着松柏香却让他胸口发闷。

他原本以为等待自己的是至少几十廷杖打得皮开肉绽筋骨寸断。

他在入京之前就已经将一切都算到了最坏的地步。

他做好了重罚的准备。

做好了伤残的准备。

甚至连后续如何养伤如何向封地的臣属解释都提前在脑中反复推演过。

可入宫之后发生的这一切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父皇只是平静地问了话平静地听着最后平静地让他退下。

这种反常这种与他记忆中那个暴戾君父截然不同的温和让他心里最后的一点底气都烟消云散。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比起一顿能看见伤口的毒打这种深不见底的平静更像是一场酝酿中的风暴让他坐立难安。

朱棡刚稳住心神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一道人影。

御书房的廊柱阴影下站着一个人。

蒋瓛。

这位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使穿着一身飞鱼服腰佩绣春刀静静地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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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身形笔挺气息内敛。

他整个人都仿佛融入了宫殿的阴影里若不是主动去看根本无法察觉他的存在。

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朱棡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与蒋瓛不熟仅有的几次见面还是在数年前的朝会上远远看过一眼。

对于锦衣卫都指挥使这个位置朱棡的印象还死死地钉在**骧那个名字上。

一个能让皇子彻夜惊醒的名字。

一个代表着血腥、拷掠与死亡的名字。

正当朱棡思索着是否该上前打个招呼时那个影子动了。

蒋瓛从阴影中走出主动迎了上来。

“见过晋王殿下。”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没有谄媚也没有倨傲只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恭敬。

论地位朱棡是亲王是君。蒋瓛是臣。

于情于理都该是蒋瓛主动上前拜见。

这个礼节他把握得分毫不差既全了君臣之礼又没有显得过分热络。

“蒋指挥使?”

朱棡看着眼前的蒋瓛心中无数念头急速翻涌。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父皇的命令让他等在这里监视自己的反应?还是说这本身就是父皇设下的另一道考验?

一瞬间朱棡刚刚稍稍放下的心又一次悬到了喉咙口。

他看着蒋瓛那张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眼珠一转一个极其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决定赌一把。

“父皇最近.可正常?”

这个问题他问得极轻

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既像是一句随口的关心又像是一把探向深渊的钩子。

正常?

什么叫正常?

对于那位皇帝陛下而言雷霆震怒是正常还是如今这般温和是正常?

话音落下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停滞了一瞬。

蒋瓛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极细微的凝固。

他愣住了。

旋即他笑了。

这个笑容很淡却意味深长瞬间打破了他脸上那层雕塑般的伪装。

他当然明白朱棡这句没头没尾的问话背后藏着何等惊涛骇浪。

这些日子以来类似的问题用各种或明或暗的方式他已经听过、感受过不止一次了。

从那些战战兢兢的内阁大学士到谨小慎微的六部尚书再到今天这位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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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陛下的天,变了。

老朱以前是什么脾性,蒋瓛作为贴身护卫,比谁都清楚。

说杀就杀,说剐就剐。上一刻还在和你谈笑风生,下一刻可能就因为一句话,让你人头落地。

那才是他们熟悉的洪武大帝。

如今的老朱,和以前的老**比,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也毫不为过。

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连他这个日夜跟在身边的人,最初都感到心惊肉跳,夜不能寐。

他生怕这是陛下在风暴来临前的伪装。

别人或许会以为,陛下是经历了太子丧子之痛后,性情大变,变得喜怒无常。

这宽和只是表象。

表象之下,是即将吞噬一切的汹涌暗流。

这种猜测,在朝中私底下,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

但只有蒋瓛知道。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一切的根源,不在于什么丧子之痛,而在于那个叫朱煐的皇孙。

这个秘密,是天大的秘密。

是他蒋瓛如今安身立命的最大依仗,也是悬在他头顶最锋利的一把刀。

他必须守口如瓶。

一个字都不能泄露。

听着朱棡这句几乎是在用身家性命试探的问话,蒋瓛心中念头百转,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和煦。

“陛下的脾气是见好了。

他先是肯定了朱棡的观察,没有否认,这让他的话立刻就有了可信度。

然后,他看着朱棡紧张到发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晋王放心。

“陛下很正常。

这句话,他说得斩钉截铁,坦然无比。

仿佛他说的不是那位**如麻的帝王,而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脾气变好了的老人。

呼.

一口悠长的气息,从朱棡的胸膛里,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觉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一片湿冷。

蒋瓛的话,就如同定海神针,瞬间平息了他心中所有的惊涛骇浪。

锦衣卫指挥使,皇帝身边最亲近的爪牙。

他的话,就是父皇意志的延伸。

他说正常,那就一定是正常。

这个答案,让他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宫门前的冷风灌入领口,激得朱棡打了个寒颤,却丝毫无法冷却他脑中翻腾的热浪。

与蒋瓛那番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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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信息量巨大的交谈,每一个字都化作滚石,在他心底反复碾压。

父皇。

那个多疑、严苛,用铁腕将整个大明江山牢牢攥在手心的父皇,变了。

这不是他的猜测,而是从蒋瓛——那条父皇最忠诚的鹰犬口中,得出的确凿无疑的结论。

这个认知,让朱棡的四肢百骸都窜过一阵陌生的战栗。

他必须找个人谈谈。

必须!

这个念头甫一升起,一个名字便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

朱樉。

他的二哥。

朱棡没有片刻耽搁,翻身上马的动作干净利落,带起一阵劲风。马鞭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坐骑嘶鸣一声,四蹄翻飞,朝着京城里那座临时的秦王府邸疾驰而去。

车轮与青石板路的碰撞声,街边小贩的吆喝声,行人的避让声,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朱棡的视野里,只有前方那条笔直的道路,以及道路尽头那个能为他解惑的地方。

秦王府。

作为藩王在京的临时落脚点,这座府邸并非按照亲王规制专门修建。它没有封地王府的巍峨与森严,只是一座前朝勋贵留下的大宅院,被内务府收拾出来,挂上了秦王府的牌匾。

即便如此,高大的门楼,门前威武的石狮,以及那朱漆大门上熠熠生辉的铜钉,依旧彰显着主人的不凡身份。

气派,但不奢华。

这很符合父皇一贯的作风,哪怕是对自己的儿子,也绝不见丝毫铺张。

朱棡在府门前勒住缰绳,健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他甚至没有等待门房通报,直接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缰绳随手丢给一个迎上来的亲卫,便大步流星地向府内闯去。

“三殿下!

“是晋王殿下!

府中的下人、护卫见到来人,纷纷躬身行礼,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秦王朱樉与晋王朱棡,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亲兄弟。晋王殿下进秦王府,就和回自己家一样,谁敢拦,那是自讨没趣。

更何况,这位晋王殿下的脾气,可远不如秦王殿下那般随和。

朱棡对周遭的问安声充耳不闻,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朝着内院朱樉的卧房走去。

这份焦灼,这份急切,源于他心中那个巨大的谜团。

父皇为什么会变?

这种变化,大到了让他感到陌生的地步。

在御书房门口,他不能问蒋瓛。

蒋瓛是锦衣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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