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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越褚

小说:

染朱门

作者:

红豆炖年糕

分类:

现代言情

薛嘉玉用手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胸,“咱俩的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算哪门子的姻缘?”

裴砚腾不出手制止她的恶霸行为,只恶狠狠地威胁:“捏我干嘛?信不信我松手?”

闻言,她悻悻将手收了回来,薛嘉玉总觉得他这样在寺庙里面抱着自己有种很不自然的感觉。

“裴砚,你把我放下来吧。”

然而裴砚不肯松口,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悬崖峭壁,一颗石子掉下去顿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条路比较狭窄,我怕你走不稳,一不小心掉下去了。”

薛嘉玉皱着眉头,她心说自己哪有这么弱?

裴砚一路抱着她来到千佛寺的后院,这里有一位大师席地而坐,面前摆着一张矮桌,大师手边放着几本经书,她一手盘着念珠,一手竖在身前,嘴里念叨着那经书里面的咒语。

他将薛嘉玉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走到大师面前,朝她稽首,“妙云大师,许久未见,近日可好?”

闻言,妙云大师睁开双眼,她的眼角已然爬上几条明显的皱纹,虽已年近五十,但是她的那双眼眸仍旧澄澈,她将目光挪到裴砚身上,“裴施主,好久不见了,今日怎主动来找我了?”

裴砚回头瞧了眼薛嘉玉,冲她招招手,“妙云大师,今日前来,我是想让你为她算算姻缘。”

妙云大师断绝红尘甚久,但她也是个活得通透清醒的人,看得出来他们二人之间的情丝,她慈祥一笑,“我看你呐,是想要让我瞧瞧你们二人之间的姻缘吧。”

只见他冲着妙云大师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薛嘉玉被迫摁在了妙云大师面前坐着,她按照妙云大师说的摊开左手,她眼珠子一转,忽然出声:“大师,能顺便把我算算财运吗?”

妙云大师为人随和,很好说话,“可以。”

她结合薛嘉玉给出的生辰八字,很快便有了答案,“你们二人的生辰八字很是符合,姻缘契合,当是上上签。但我瞧你的手相,你子嗣缘薄,应当是一脉相传,想必你应该也没有兄弟姐妹吧?你的命格复杂,不是一般人可解的,不过成事在人,命格也是可以通过你的每一次选择改变。”

妙云大师曾为裴砚算过几次,这次也懒得给他算了,见他们二人也没有旁的事情要说,于是在临走前给他们留下了一句箴言,“若是你们真心相爱,就务必要珍惜携手相处的日子,莫要等时光流逝,爱人不在之时,才缓缓醒悟。”

妙云大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会儿就瞧不见人影了。

正巧此时霍玉燕派了小厮来叫他们去吃斋饭。

二人一同朝着山上走,路上裴砚忽然出声:“刚听见没?要珍惜和我共处的日子。”

“你这话说的好像跟我们俩注定要分开似的。”薛嘉玉的脑海里忽然间响起来了方才妙云大师说的一句话,虽然她并不介意,但是她也想要看看裴砚的态度,“文溪,刚妙云大师说我子嗣缘薄,你确定还想要娶我?就不怕绝后了?”

裴砚轻轻地“嘁”了一声,他迅速地吻了一下薛嘉玉的脸颊,“娶啊,为什么会不想娶?孩子生不生我都不在乎,至于传承香火就交给裴珩了,我只想跟你一起白头到老。”

薛嘉玉不要相信这些漂亮话,这年头哪个女子嫁进夫家不是生了一窝孩子的?就算没有生下一窝孩子,自己的丈夫也养了一窝的妾室,庶子成堆成山。

“你这么想可不代表你爹娘也会这么想,而且说不定别人也会议论我,说我不守妇德。”

他知道薛嘉玉有这样的忧虑是情理之中的,因而裴砚温声宽慰:“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们裴家没有逼儿媳妇生孩子的规矩,也不盼着生男孩儿,更没有纳妾的规矩,这都是自祖辈那会儿就传下来的。”

薛嘉玉蓦地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她矢口否认:“什么放心不放心?我又没说要嫁进你们家。”

二人来到斋堂,裴砚想着薛嘉玉刚才说她有点害怕霍玉燕,干脆就自己挨着霍玉燕坐,让薛嘉玉靠着自己坐,可是裴砚的屁股刚挨着长板凳,就听见了一道他极其不想要听见的声音。

“薛姑娘,没想到我们竟如此有缘,能在这里重逢。”

这话一出,引得桌上六人纷纷循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枯树旁站着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他的头发参差有致地洒在背上,他眉眼如画,肤如凝脂,唇红齿白,光是站在那里都能形成一道极美的风景。

薛嘉玉现在好像找个地洞钻进去啊,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僵硬的笑容,“越公子,好久不见。”

越褚往前走了几步,向霍玉燕和裴诚热情地寒暄了几句,接着就把视线直接越过裴砚,落到了薛嘉玉的脸蛋上,“薛姑娘,近日可好?”

裴砚抢先一步替她回话,“她在裴府过得很好。”

可越褚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他阴阳怪气地反问:“哦?裴府?我记得你们二人还未定下婚约吧,早早地就让薛姑娘住在裴家,这是在逼迫薛姑娘和你定亲吧?”

霍玉燕的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逡巡了几遍,她是过来人,对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简直不要太了解,她放下手里的筷子,脸上虽然带笑,但依旧压迫感十足,她看向越褚,“越公子,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薛娘子与我儿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可找算命先生说过了,他们两个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任谁也拆不开。”

越褚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他微挑眉梢,视线落在了裴砚身上,但话却是对薛嘉玉说的,“薛娘子,婚姻并非儿戏,此乃终身大事,务必要擦亮双眼啊。”

薛嘉玉礼貌地跟着应和,“这等道理我自是明白的,文溪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面很清楚,就不劳烦越公子费心了。”

越褚听得出来你话里面的意思,他也自知继续在这里纠缠,兴许会惹得薛嘉玉厌烦他,所以他只好知趣地离开此处。

待他离开之后,薛嘉玉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同二老解释一下,免得心生嫌隙。

“霍夫人,裴伯,我与那越公子只匆匆见过几面,没有任何亲昵之举,我对他也绝无私情。”

霍玉燕年轻的时候才貌双绝,全身上下就没有哪一个地方是拿不出手的,当时五陵年少都沦为了她的裙下臣,她如今又怎么会冤枉或者说是怪罪薛嘉玉呢?

“被男子喜欢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有好几位男子追求你,这不恰恰也说明了你是一个无论外在还是内在,都非常优秀的小娘子吗?况且,有别的男子追求你,还顺道能够让文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学会珍惜。”

霍玉燕这一番话完全出乎了薛嘉玉的预料,她原本以为霍玉燕会让她好好遵守妇德,勿要抛头露面,招惹是非,以免影响了裴砚的仕途。

薛嘉玉眼眸微亮,她点了点头,“霍夫人说的极是。”

千佛寺的僧人只准备了青菜和白米饭,一整碗饭都吃进肚子里面后薛嘉玉仍旧感受不到饱腹感,而且也不知道吃完斋饭以后还会不会继续上山,所以薛嘉玉打算悄悄带着冷掉的煎饼溜走,等吃完之后再跑回来。

只是这煎饼放在裴砚那里,也就是说还得要把裴砚一块儿带走。

她轻轻扯了扯裴砚宽大的墨绿色袖子,不需要她开口,裴砚就猜到她应该是想要溜走,好去吃煎饼。

裴砚将手里的筷子横放在碗上,一本正经地对着霍玉燕撒谎,“娘,阿玉有些闹肚子,我带她去解决一下。”

霍玉燕冲着他往外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快点带着薛嘉玉去茅房。

被迫安上了“闹肚子”这个名头的薛嘉玉佯装一副很难受的模样,她两手捂着肚子,嘴里还不断发出轻微的“哎哟”声,裴砚贴心地搀扶着她往旁边走,等走到一个看不见他们的地方后,薛嘉玉的病猛地就好转了,她直起身来,一只手自然垂在腿边,一只手则是暴力地伸进裴砚的衣服里面去抢煎饼。

裴砚顿时有一种自己被非礼的感觉,他单手捂住方才被摸的地方,耳尖泛起一片羞红色,“你直接上手抢做什么?又没人抢你的。”

薛嘉玉像是饿狼扑食一样,眼里只有“吃东西”这三个字,根本没理会裴砚的无理取闹。

“你慢点吃。”他嘴巴上这么嫌弃着,但身体却非常诚实,裴砚抬起手臂,用手帕轻轻地给她擦了擦嘴角。

她疯狂进食,几下就把又凉又硬的煎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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