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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第 86 章

小说:

被疯批反派觊觎后

作者:

又非右

分类:

古典言情

龙凤喜烛静静燃烧,烛泪蜿蜒,宛如凝固的泪痕,烛火却不安分地跳动着,投射在墙壁上。

头顶的凤冠更是沉重,流苏垂落,随着孟颜细微的呼吸轻轻晃动,冰凉的珠链触碰到温热的脸颊,心脏好似提到了嗓子眼。

萧欢的目光透过摇曳的烛火,落在孟颜身上。

“颜儿,你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他嗓音温醇,如玉石相击,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孟颜的指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攥紧了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第一次成婚,是有些拘谨。”她垂着眼,嗓音低得几乎要被烛火燃烧的噼啪声掩盖。

萧欢闻言,唇边漾开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意里透着安抚,也有一丝苦涩。

他在她身侧坐下,床榻因他的重量微微下陷,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男人身上带着清冽的淡香,杂糅着淡淡的酒气,丝丝缕缕地钻入孟颜的鼻息。

他只是缓缓抬起手,温热的掌心,轻柔地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颜儿放心,我不会碰你的。除非有一日,你心甘情愿。”他一字一句,说得郑重。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动作轻缓得如同羽毛拂过。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望着她,仿佛要透进她的灵魂深处:“我知道,你心中唯有谢寒渊一人。”

她蓦地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清明的眼眸。没有一丝嫉妒,没有一丝怨怼,只有一片坦然的澄澈,这让她愈发无地自容。

萧欢却笑了笑,笑容驱散了夜的沉寂,也仿佛驱散了她心头的一片阴霾。

“是以,颜儿不必有任何压力。哪怕今生无子,我也不在乎,”他看着她,眼底的认真不似作伪,“一切,都听颜儿的。”

这份极致的体谅,像一块巨石压在孟颜心上,让她愧疚得几乎窒息。

她摇了摇头,喉咙发紧:“阿欢……不,妾身该称你一声“夫君”了。”

“若夫君日后……想要纳妾,也是可以的,妾身并不会阻拦。”

“你说这话,是低估了我对你的爱!”萧欢的语气倏然加重,握着她的手也不由得收紧了几分。眼中的温柔褪去,换上一种执拗的坚定。

“有了你,我又何须旁人?”

话落,他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幕,和孟清荒唐的开始。那件事,实实在在成了他心中的阴影。

虽然他后来主动要了孟清,可那终归是在情势裹挟之下的身不由己,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都会做出他当初的那般举动。

那份耻辱和压迫感,如跗骨之蛆,时时啃噬着他的内心。

孟颜感受着他手上的力道,心中愈发酸涩。

“颜儿真值得夫君这般上心吗?”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卑微。她总觉得自己对不住他,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我说过,我萧欢今生唯爱颜儿一人!”他嗓音斩钉截铁,目光灼灼地锁住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萧欢很快调整过来,恢复了那份温和。他松开她的手,柔声问道:“颜儿饿了吗?忙了一整天,要不要吃些点心?”

孟颜摇了摇头:“不了,忙活了一天,有点乏了。”

“也好。”萧欢站起身,“那我们休息吧。”

他走到她身后,抬起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为她卸下那顶沉重的凤冠。孟颜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整个颈子都松快了。

他又耐心地解开她嫁衣上繁复的盘扣,帮她一层层褪去束缚的衣衫,神情十分专注、虔诚。

两人穿着亵衣躺在喜床上,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红色的纱幔被放下,笼住一方小小的天地,烛光透过纱幔,变得朦朦胧胧。

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良久,萧欢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几分紧张,几分期盼:“颜儿,牵着你的手,可不可以?”

孟颜侧过头,昏暗中,她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他说得那么卑微,让她心中最后一点防备也彻底瓦解。她轻轻“嗯”了一声:“自然是可以的,你是颜儿的夫君,不必过于拘束。”

一只温暖的手掌在被褥下探了过来,准确地找到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两人就这样手拉着手,在满室的红帐暖香中,安安静安地睡到了天明。

翌日,天光微亮。孟颜一早起来,在萧欢的陪伴下,恭恭敬敬地给萧力敬了茶。

萧力淡淡问候了她几句可还习惯,便匆匆上朝去了。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白日里,萧欢在书房苦读圣贤书,她便在府中管家理事,学着做一个合格的主母。到了夜晚,他们依旧同床共枕,依旧是手牵着手,却再无任何越轨之举。

他待她极好,体贴入微,事事以她为先,尊重她所有的习惯和喜好。

可他越是如此,孟颜心中的那份愧疚便越是如藤蔓般疯长,缠得她夜夜难安。

是夜,窗外月凉如水,屋内,熏香袅袅。

孟颜望着身边熟睡的萧欢,他睡得安详,眉头却微微蹙着,仿佛在梦中也背负着什么心事。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配做他的妻子,并未做到一个妻子应尽的本分。她的心,像一座空城,拒绝他的进入。

这份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压不下去。她辗转反侧,萧欢被她的动静弄醒。

她坐起身,借着从窗棂透进来的清冷月色,看着他的眼眸:“夫君,要不……你把颜儿休了吧。颜儿总觉得委屈你了。”

萧欢睡意全无,他撑起半边身子,失笑道:“傻颜儿,说什么胡话呢?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可以很开心,何来委屈?”

他自知自己有早.泄的毛病,那是他身为男人最大的隐痛和耻辱。只怕她失望,怕在她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嫌弃。

他怎会觉得委屈?该委屈的,分明是她啊!

“可夫君对颜儿越是不计较,百般包容,妾身心中越是内疚。”孟颜有些哽咽。

话落,萧欢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月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神情晦暗不明。他沉吟片刻,心想,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或许……不若同她坦诚布公。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夫人,其实你也不必自责。为夫……有隐疾,也是担忧无法完全满足你。”

闻言,孟颜心中咯噔一下,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怎么会……

“夫君可有请大夫看过?可有吃什么药调理身子?”她急切追问,发自内心的关切。

萧欢自嘲地笑了笑,笑声里满是苍凉:“有调理过,但是并无他用。这是……先天顽疾,怕是好不了了!”

这一切,都被前世谢寒渊所赐,一想到此,他藏在被褥下的双拳骤然紧握,指节泛白,心中恨意翻涌,难受到几乎要呕出血来。

不知为何,孟颜长长地舒了口气,那份压抑了许久的窒息感,也随之消散了些许。

萧欢心中一阵酸涩,他垂下眼帘,声音沉沉地,带着一丝试探和压抑的渴望:“颜儿,其实……我想……”他顿了顿,“此前,我……有见过你的身子。不如……让我看着你的身子,自渎一番?”

孟颜呼吸一滞。

“这……”她从未听过如此荒唐的要求。可转念一想,也并无不可。

“……妾身,遵从夫君的意愿。”

萧欢的心,在得到她应允的那一刻,狂跳起来。

他起身,从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条崭新的、长长的白纱,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

他走到榻上,动作轻柔地,将白纱缓缓覆于她的双眸。

“如此,便不会脏了颜儿的双眼!”男人颤声道。

冰凉的触感到眼睑,陷入一片黑暗。孟颜的感官在刹那间被无限放大,她听到他近在咫尺、略显急促的呼吸,闻到他身上越发雄浑的男子气息。

萧欢小心翼翼地为她在脑后系上一个活结,指尖无意中擦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随后,他颤抖着手,解开了她寝衣的系带,褪去了那最后一层遮蔽,那如血般殷红的肩带。

萧欢的瞳孔猛地一缩,一如上回初见时那般,那极致的白与极致的粉交织在一起,视觉冲击极强!令他目眩神迷!

周身毛孔瞬间大张,血液叫嚣着、奔腾着,涌向身体的某一处。

他重重地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道:“颜儿别紧张,我说过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我萧欢,不是那种趁人之危之人。”

话虽如此,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向她靠近。他凑近她的脖颈,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和当初闻到的,带着少女气息的奶香不同,此刻萦绕在他鼻端的,是一种属于成熟女子的独有的清甜。

萧欢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番,只觉得喉咙里火辣辣地烧着。此刻,这世间最诱人的珍馐就在眼前,他却只能看,不能品尝,这份内心的煎熬,是平日里压抑欲望的几十倍、几百倍。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描摹着她的曲线。

思绪翻涌,极致的欲望交织着极致的压抑,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裂。

他好想、好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撷取那朵娇艳欲滴的花儿,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可他不能。他只能望着,只能靠着这份堪称残忍的幻想来满足自己。

他在想,若能亲上一口,哪怕只是轻轻舔砥一番,他就算立刻死去,也了无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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