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给这片大地带来短暂的和平。
跟随鎹鸦带领很快到达事发地,隐部以惊人的熟练度处理着无限列车事件造成的残局。普通乘客伤亡几乎没有,有轻微伤势的也被作了预处理,只需将乘客安置到附近车站即可,于是隐部的重点放在了列车回收与轨道修复上,觉得难办的只有隶属医疗班的几人。
这几天因为“开膛手”造成的袭击事件让本地区医疗小队忙得不可开交,又接到通知知晓此次交战中涉及人员有炎柱以及一车的普通乘客后,小队不敢怠慢特意派了资历较深的小屋乃可带队进行救助。
包括小屋乃可本人带着的五人小组有三位都是这几天在忙着的精英,想到有一车的乘客需要治疗几人都倍感压力,到地方看到遍地躺着的人那心更是又往上提了几个度。经过查看却发现乘客们只是陷入了睡眠,有几个受伤的已经被包扎完毕,那专业的处理不像是隐部的人能完成的。小屋松口气指导队员现场制作缓解剂分配给人数多的隐部,正当她还在疑惑是不是哪个医疗小组的也接到通知提前到达,她下手的一个队员从远处车头打手势,表示那有棘手的情况。
最棘手的无疑是短时间无法咽气却无法救治和遭到鬼感染过深痛苦挣扎两种情况,自然是要找领队下决定处理。又要面对这让人无能为力的场面,小屋整理心态赶过去一看心里就有了数:三名队士重伤,其中一个未咽气但看出血量肯定没救了。
为了不影响其他队士心态,伤势情况都不能当面告诉伤者及他人,难办的医疗班队员见领队一来马上上前小声告知情况。
“领队。小点的红发队士腹部被刺中,所幸已止血情况可控。可炎柱大人旁边那位腹部创面很深,出血量已经超标并出现休克症状,现在血液流失较慢,轻微的移动都会造成二次伤害,可能等不到血液配送了。炎柱大人不肯配合先离开进行治疗,说一定要带着那名队士一起。”
“你没给那位队士用药吗?”
这里暗指的是类似麻醉安眠的一种药剂。一般用于无法救治却处于巨大伤痛中的队士身上,少则减缓痛苦,多则无痛安眠,具体剂量根据领队上级决定。像这种因不舍放弃队友造成自身和他人拖延治疗的,医疗班都会私下注射少量药剂减少伤员痛苦,安抚他人方便后续治疗,至于重伤者能不能坚持到蝶屋只能看自身体质,在路上睡下没再醒来的人很多,或许这样对他们也是一种残忍的仁慈。虽然不近人情,但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如果可以救的话,哪位医者会选择放弃这些一直奋斗在前线的英雄们呢。
“我试过,但被本人拒绝任何用药,炎柱大人一看他不愿意说什么也不准我动药了。”
“那种创伤他本人拒绝用药?”
队士们都不敢违抗最高阶级“柱”的意思,更何况他们只是普通的医者。和大多数身负重任的医者一样,小屋乃可对不愿配合治疗的伤患没有太多耐心浪费时间争论该用什么方法开展救治,她是医生,该用什么办法自然是比缺乏知识、头脑不清醒的人要清楚,作为领队更是在这种压力下要承担行动后果。
我妻善逸带着嘴平伊之助跟在炭治郎的担架旁,他在安慰转移炭治郎的注意力,同时也在用自己甚好的听力注意炼狱与那名看似是医疗班队长的成熟大姐姐之间的谈话,许衡的情况很不妙,然而救治行动却在僵持,这很不对劲。特别是他听到先一步到达的医疗班队员告知那位队长情况后,善逸又一次懊悔为什么自己能听见这些声音,知道真相后他自己都无比难受更别说视许衡为家人的炭治郎,他只能选择隐瞒让炭治郎不要太担心炎柱那边的情况,一切还未下定论,不要着急,交给炼狱先生。
已经决定要用强硬的手段态度解决这桩事,小屋乃可脑后束起的马尾随着下蹲的动作左右摇摆,最后乖顺地停在主人脸庞下移,作着低下表尊敬的动作。
“炎柱大人,我是此次负责医疗的小屋乃可。希望您能配合先前往蝶屋开展治疗,这位队士的情况不宜移动,我们会就地进行救治。如果您执意要带他一起前往蝶屋,也请准许我们为其注射镇痛缓和剂减少路途颠簸带来的疼痛感。”
“感谢你的善意建议,小屋小姐。虽然我也知道四郎一定很难受,但他拒绝你们的治疗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请按照他意思保持原状送往蝶屋吧!”
小屋听见炎柱说了伤者的名字,这才抬眸去看煞白冒着虚汗、遮了半边、带有污血的路人脸有些不确定说:“恕我冒昧,请问这位是横山四郎先生吗?”
猜想面前的女士可能是位知情人,杏寿郎点头答应:“唔呣,正是。”
“我明白了。”很快改变主意,小屋站起身对队员以及隐部候命人员吩咐说:“给这位队士换一块止血布绑紧,在交给蝶屋的蝴蝶大人前不允许使用任何药物。麻烦隐部你们在搬运的时候不必因为颠簸到这位伤者而放慢速度,只要保证人不落下来就行。现在立马将三人送去蝶屋!”
“是!”
一直牵挂这边情况不愿离开的炭治郎迷迷糊糊感觉担架又被抬起连忙想起身问善逸、伊之助二人发生了什么,却被善逸一把猛地按回去。善逸听见那位叫小屋的姐姐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安排走许衡不禁暗自腹诽:难不成这大姐姐与许衡哥是什么有仇的旧识,做法如此果断,又有那复杂担心的眼神,以他的慧眼看出那分明是情人未终意的意味!可恶!许衡哥看着挺老实结果连小屋姐姐这种御姐都把上却没在一起,外面指不定还有不少!我是该取取经还是该担忧以后娶到祢豆子的难度……啊啊啊啊振作呀善逸!你没问题的!
伊之助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看抬着三人飞快跑起来的隐部一种胜负心涌了上来:“你们想和本大爷比速度吗?!好呀!那就来看看谁先到那三个小雌崽子那吧!猪突猛进!!”
“那家伙在干嘛?”在前面抬着担架的隐部小哥问。
“不知道,能跑这么快身体应该没问题,不用我背回去真是太好了。”另一个隐部队员负责拿几人装备的小哥回道,又见跟在旁边矮个的黄发队士表情痛苦又背着个大木箱,好心问一句需不需要他帮忙背,结果这小豆丁突然变换表情跟防贼似的一手护住背后的木箱往前跑,速度不亚于以及跑远的猪头队士,空中还留着“我绝对不会把祢豆子交给其他人,炭治郎蝶屋见”之类的回音,堪称新入队士奇葩行为之二。
终于知道几人是要回蝶屋治疗,炭治郎放松下来任自己在担架上摇晃,渐渐的就睡着了。
如果说只是性命还在就算没问题,那么比起被腹部被捅了个孔的炭治郎、五脏六腑内部严重受创出血、体力几乎耗尽的杏寿郎,眼球晶体破碎腹部开了个口的许衡,确实算没问题。而提前收到伤势报告已经在蝶屋做好准备的虫柱·蝴蝶忍小姐却不这么想。她脸上虽然带着笑迎接了带伤凯旋的几位,但在治疗身为前辈的杏寿郎和许衡时,那笑容可是实打实的一点点变了质。
先是诊断了炎柱,在内脏骨头受损严重的情况下还强行使用呼吸法驱动身体继续战斗,本已体力不支的杏寿郎差点就废了,对于这种内伤只能以静养为主,药用为辅。忍看杏寿郎那双大眼还很有精神的睁着,能正常沟通对话,挂了两瓶水便让小菜穗先按药方配药,暂时将人摆在一边,转身再去料理另一张床输着血袋稍微缓过来的许衡。
具备一定医疗知识、自己都能算半个医师,居然当场拔掉了堵塞物,忍简直想给许衡扎一针让他去见一见姐姐回炉重造。一旁的杏寿郎挂着笑也有些抵不住忍越发具体化的气场,连忙为其解释那是为了避免受到断掉手臂的血液污染才迫不得已拔出。
忍消了些气,只有一点点。如不是许衡整个人都疼麻了说不了话,她肯定会让许衡来个伤情自述看他是否有脸知道自己到底伤得怎么样。这两位此次真的是元气大伤,杏寿郎还要好些,许衡八九不离十要躺很久,他的身体自愈力本就比常人要弱,更不用说之后会发生什么无法预估的连锁反应。
“三公分!离贯穿只差三公分,你右部的肝脏和胆囊都被刺破,胃也有受损,再上去一点,你的心肺都要遭殃,怎么敢放弃防守还让往里面捅?牺牲这些还是让对方完好无损的跑掉,横山先生是不是要好好考虑行动前后的利弊了?”
清除腔内积血看清受创情况,忍一边集中注意给残破的器官做止血缝补一边不客气的再次数落许衡他自己究竟清不清楚这有多严重。其实也是为了转移一直保持清醒的许衡疼感的唯一办法,如果用了镇痛剂和麻药无法使用呼吸法保持器官活力许衡也坚持不到现在。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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