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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 义子应有的作用

小说:

夫君,我真没给你下药

作者:

莐昔

分类:

现代言情

“是我这些时日对你太过放纵,让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宋归年冷冽的目光朝司寒看过来。后者一时间愣在原地。

宋归年本意是不想让司寒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是只好搬出自己之前和她做的交易搪塞过去。

毕竟那时他就说了,司寒只需要负责医好他的病,至于其他的事情,一概都不应过问。

只是看着司寒愣在原地的样子,宋归年下意识地就想收回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哪有能再收回来的道理。

他说了,司寒也听到了。

没有任何因由的,他就是莫名觉得,司寒可能会因此而不高兴。

果然,眼前人面上浅淡的笑意渐渐收敛起来,那时常勾着笑的嘴角也逐渐沉了下去。

司寒总以为,过了这么些日子,她和宋归年之间,再怎么样也能算的上是半个朋友,不再是那种冰冷的,利益交换的关系。

或许是她一直想的太多。

刚刚宋归年的那一句话就像是兜头浇了她一盆冷水,直冻的她清醒过来。

不是宋归年的错,是她过了界,失了分寸。

司寒眼眸微垂,低声道:“抱歉,是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宋归年飞快地说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司寒抬眸,目光中难掩意外之色。却只是盯着宋归年不说话。

宋归年长这么大,还从未有过与人道歉的经历。是以这时,原本搭在轮椅扶手上的两只手逐渐用力收紧,指尖都泛白。

“你应该明白,关于王府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明白。”司寒说道:“可是我把你当朋友。”

“我无意于知道摄政王府中的事情,更不想知道摄政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可是这件事情和你有关。”

宋归年目色中划过一抹错愕,抬头看向她。

因为病痛,他不得出门,碰不到什么人,自然也交不了朋友。

从没有人能与他推心置腹,也没有人能倾听他的苦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养成了这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

可是刚刚司寒说,把他当作朋友。

见宋归年只是盯着她不说话,司寒接着说道:“我只是担心摄政王这么做,会不会是做了不利于你的事情。”

话都说到这里了,宋归年哪里还能不明白。

他向来抗拒旁人的关心。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司寒已经站在了宋归年心里紧闭的那扇门前面。

而那扇门也已在不知何时为她打开了一条能透过光的缝隙。

“你当真想听?”宋归年的声音略带着些沙哑。

“是,但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在摄政王的眼里,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忽而窗外一声惊雷炸响,穿窗而来的银白色光芒将整个祠堂映得恍若白昼。下一瞬,窗外暴雨如注,狂风怒吼,似乎要将天穹撕裂。

屋内烛火摇曳,映得宋归年的面容明明暗暗。

良久的沉默,让空气仿佛都结了冰。

司寒知道,此刻宋归年的内心必然是挣扎的。

她明白宋归年常年压抑自己,想让他往前迈出这一步实属不易。

但她也不忍眼睁睁看着宋归年自陷泥沼。

她今日或许是莽撞了,或许是她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可是司寒还是不甘心。她能感觉到宋归年待她的不同。也能感觉到他的痛苦。

有些事情,如果一直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就会变成一根尖锐的刺,一直扎在心底,让人无时无刻都处在痛苦当中。

有的时候,司寒看着宋归年,会莫名觉得他在向自己求救。这是宋归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终于,在烛火被窗外漏进的风掐灭的那一瞬。

宋归年整个人湮于黑暗。黑暗给人带来的往往都是绝望和深渊。然而对于宋归年来说,却能给他难得的安全感。

像是下定了决心,宋归年缓缓深吸一口气,而后轻轻地开口道:“父亲收养我,只是为了给他避祸而已。”

这一句话落在司寒心里,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她想过无数的可能性,却没想过真正的缘由居然是这样。

“什么……”

宋归年看着司寒那明显不可置信的样子,自嘲般冷笑一声,“你没听错。我父亲……及其迷信风水命数之说。”

“我五岁那年,家破人亡,只留下我一个人无依无靠。说来也巧,我父亲……也就是摄政王找到了我。说有个道士告诉他,我与他有缘。若是把我养在他府中,就可以帮他驱邪避祸。”

像是说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宋归年的唇角轻轻勾起,眼眸却仍是冰冷。

“而那药,也是那道士给我父亲的。嘱咐我每日都要喝下去,才能发挥我应有的作用。”

司寒听到这里,背后一阵发凉。

应有的作用……就好像宋归年是一个无所谓的物件而已,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任人摆布。

可是他不是啊……

宋归年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每天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府中。偌大的王府就是他的囚笼,而关住囚笼的那把锁,就是摄政王病态一般的迷信。

“其实他并不怎么关心我的身体,也无在乎我会活成什么样子。只要我活着就好,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他就认为我还有作用。”

直到这些话说出来,宋归年才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他一直如此懦弱,不敢面对这些肮脏的事情,更不敢将其示于人前。

摄政王从未向他隐瞒过什么,在这府中,虽名为义子,可是他总觉的,自己和那些府中的下人相比,还要不如。

他们还有以后,可是他的未来,一眼望得到头,直至死亡。

“他这次心急如焚,也是因为我当时半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他是真的怕我死了。”

“如果我死了,他又要到哪里来找一个这样为他驱邪避祸的人呢?”

他原以为自己说出这些话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会有对摄政王的愤怒,会有囚禁于此的不甘。但是什么都没有。

他非常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在讲述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一样。

说着,宋归年的神色显露出几分挣扎之色,“可是我也不能恨他。是他救了我,是他给了我五岁之后的生命。如果没有他,我早已是这世间孤魂,哪里能有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

窗外的雨势越发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雨滴拍打着木窗,几乎要将其拍碎。

司寒却在这时上前两步,蹲在宋归年身前,轻柔地握住后者紧紧扣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手。

“我明白。你说的一切,我都明白。”

宋归年攥紧的双手逐渐放松下来,盯着司寒的眼神沉静的宛如一潭幽泉。

“所以,你会可怜我吗?”

司寒却在这时展颜一笑,周遭尽被黑暗收拢。可宋归年分明看见,眼前的司寒是明亮的,她在自己眼中的面容是如此的清晰。

“可是,你并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不是吗?”司寒反问道。

宋归年没答话,司寒继而说道:“我去过你的书房,见过你的字迹。字可见人心,既然你并未自暴自弃于这深渊中,又何须我来可怜。”

“我看见的那个你,是惊才绝艳的你,是远见卓识的你,是那个虽历风霜,但仍傲然的你。”

言语之间,宋归年只觉得心中好像有一块缺口被填满。

他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等的,就是这样一句话。或者说,这样的一个人。

他从不需要其他人可怜的目光,于是他让自己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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