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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若微入府

小说:

夫君,我真没给你下药

作者:

莐昔

分类:

现代言情

侍从答道:“王爷说少爷如此忤逆他的意思,是阿竹这个做奴才的没有好好服侍的缘故”

“罚了阿竹二十个板子,这会儿当是已经罚完了。”

“少夫人不必着急,想必阿竹过一会儿就会回来。”

什么……

一时之间,司寒心中怒气翻涌。

摄政王当真残暴不仁,宋归年不过是拒绝了他一次,就如此责罚下人,焉知不是为了泄愤。

二十个板子……

还是摄政王亲自下令,只怕掺不得半点水分,每一个板子下去都是实打实的。

若是身子稍差一些的人,当场毙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思及此处,司寒的眉头越皱越紧,恨不得立马到摄政王面前辩个分明。

可她也清楚自己人微言轻,摄政王权势滔天,如果硬碰硬,只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故而现在也只有忍耐,以待来日。若有机会,势必为阿竹出了这口恶气。

在屋中坐了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

司寒出去看时,只见四个侍从抬着载舆进了他的屋子,阿竹正趴在上面,腰间的衣服被血色浸染透了,好在人还是清醒的。

那几个侍从出来时看到在院子里站着的司寒,躬身道:“少夫人,王爷有命,阿竹侍奉主子不尽心,今日是打二十个板子,下一次,就是四十个板子。”

这话说完,也不等司寒回话,径直出了院子。

挂念着阿竹身上的伤,司寒连忙走进屋子。

后者见她进来,强撑着要起身,却因着腰间的伤势,一下子痛的脸色煞白,只得摊倒在床榻上。

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疼痛,颤着声音道:“少夫人金贵之躯,怎么能来下人的屋子里。”

司寒一见他这样就知道必然是伤的极重。连忙道:“这时候就别讲究那些虚礼了,我看看你的伤。”

随即就要伸手去掀阿竹的衣服。

却不料阿竹竟躲开了,“少夫人,这如何能使得……”

司寒蹙着眉,说道:“我是这府里的少夫人,可也是大夫。且不说我是你半个主子,哪能放任你不管。就说身为医者,又有哪一个能见死不救的。”

见着阿竹还是死死攥着自己的衣服不让她看,司寒眉心微动,说道:“还是说,你不信我的医术,担心我将你治出个好歹来?”

听得这话,阿竹连声否认,“怎么会,少夫人的医术自然是无人可比,只是……”

司寒秀眉一挑,“既然我说的没错,那就听我的。”

阿竹这才别别扭扭地松开被攥出了褶皱的衣服,“是,都听少夫人的。”

司寒拿着剪子将这被血浸透的衣衫剪开,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情形。

这一看好歹是能松一口气,这伤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实则并没有伤及筋骨,只要好好修养,待到伤好了,也不会留下什么病根。

司寒回去拿了药箱。一点一点将坏死的腐肉清理干净,又在细布上裹了调制好的药膏,敷在伤处。

“这些日子,伤口不要沾水,我一日来给你换一次药。伤好之前,不必再来少爷身边侍奉了。”

哪知阿竹一听这话就急了。

“那怎么能行,少爷跟前本就只有我一个人近身侍奉着,我若是不在,那少爷一个人怎么办。”

“行了。”司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我在呢,我保证在你病着的时候,我亲自悉心照料你家少爷,这样如何?”

阿竹面露为难之色。

司寒是府里名正言顺的主子,如今却因为自己挨了罚。要做这样伺候人的活……

司寒看出他眼中的那点顾忌,随即宽慰道:“我好歹也是少夫人,照顾少爷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情。”

“要是你真觉得对不住我,不如等你身子好了,就每日帮我铺晒些药材,帮我给少爷煎药如何?”

见司寒这样说,阿竹这才算是歇了心里那点愧疚。略一思索后点点头道:“那等我病一好起来,我就去帮少夫人做些事情。我做事可麻利了,就连少爷都夸过我呢。”

说起少爷,阿竹脸上又流露出那藏不住的骄傲之气。

“我自然知道你能干。”司寒笑着说道。

安顿好阿竹这边的事情,司寒并没有回到自己屋子里,而是径直朝着宋归年的房内走去。

甫一踏进门,就听宋归年问道:“阿竹的情况怎么样?”

司寒刚刚还染着笑意的眼角,此刻却冰凉彻骨。

“于性命倒是无碍,但是阿竹平白受了这一番苦实在是……”

宋归年脸上的神色也不好看,那握着茶杯的指尖都泛了白,“阿竹……他是因为我,所以……”

司寒眉心微动,上前几步在他身旁坐下,伸手轻轻拿走他握紧的茶盏,开口道:“你心里应当清楚,这件事情,不是你,也不是我的错。是摄政王,是他太过专横霸道。”

“是他不允许有任何人背离他的意愿。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这难道就是对的吗!”

宋归年深吸一口气,而后似嘲非嘲道:“这种事情在我小的时候经常发生。”

“只要我有稍微不顺他心意的地方,他对阿竹就是非打即骂。”

“后来我不想让阿竹再因为我受这样的责罚,所以我不再反抗他。直到昨日……”

昨日在祠堂里说的那些话,现今还犹在耳畔。

司寒明白宋归年心中的挣扎,也知道他对摄政王的感情是复杂的。

一方面,他必须对摄政王感恩戴德,因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而另一方面,他又怨恨摄政王,因为他对自己的利用。可是到底还是没有做伤害他的事情。

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难以分割。

然而阿竹,司寒是打心眼里把他当弟弟看待。今日阿竹受此责罚,司寒看着怎能不心疼。然而心疼之余,更多的是对摄政王的怨怼。

这样的人,怎么配身居高位,又怎么会真正为苍生社稷考虑。

宋归年嘴唇微抖,嗤笑一声,竭力抑制着自己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

“可是我能怎么办?”宋归年抬起双眸看着司寒,只见他眼底泛红,显然也是心有怒火。

“我就好像是他养在府中的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不可以忤逆他的意愿,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控制……”

说到这里,宋归年忍不住激起情绪,喉间一阵不适,只得偏头咳嗽几声。

“你也看见了,我以前那样的身子,哪里有能反抗的能力。”

司寒看着他现在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知道宋归年心中有诸多无奈,在这一瞬间,司寒心头溢出一股强烈的情绪。

她一定要把宋归年将泥沼中拉出来。

就算她有千分之一的可能能够扳倒摄政王,她都一定要去试一试。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从指缝中溜走。

转眼,已是盛夏时节。宋归年的身子好了不少,一副副的汤药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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