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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露台

小说:

她瞳

作者:

峨南五

分类:

穿越架空

祝满说要给关鸠看手相,又说来者是客,要先喝杯茶。

于是郦边灰溜溜地出门打热水去了。

大美人的手软软的,香香的。关鸠乖巧摊开手给她看。

祝满指着她手掌的纹路说:“你看,这条线就是姻缘线,你这条线比较浅,说明姻缘不是特别好,要好好把握身边人啊。”

“等等,看手相是这么看的吗?”关鸠警惕。

“咳咳——开个玩笑。”祝满笑眯眯,“说说吧,你想问什么?”

关鸠把符纸的照片往桌上一摊,“想请师姐帮忙看看这张符纸。”

“符纸啊。”祝满接过纸来端详片刻,“只是普通的度亡符而已。”

郦边却提出不同的见解,“师姐,度亡符好像不长这样啊。”

“以前就长这样。”祝满从身后的大书架上摸出一本厚实的精装本,掸了掸灰尘,递给关鸠,“第三页就是你这张符。”

关鸠接过书,果然在第三页发现了一摸一样的黄符,连忙去看边角上的注解,上书——帮助亡魂超脱苦难,顺利往生。

了解了符纸的功效,关鸠抬起迈进书里的脑袋,还是有几分不解,“可师姐,这符纸是我在……”对于这段痛苦的回忆,她有些难以启齿。

还是陈之帮她将故事补充完全,“这是在她爸妈去世的现场找到的。火灾,现场所有家具全都烧干净了,只有这张符纸,贴在他们额头上。”

这张超度亡魂的黄符贴在火灾现场两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上,却是崭新的。任谁看到都会认为是火灾之后才被人刻意贴上去的。可警察进入现场勘测许久,也没发现第三人进入火灾现场的痕迹,最后只能定义为失火。

这时,郦边却惊呼,“不对!师姐,你来看!这符纸和书上的不一样。”

“嗯?”

郦边一直在对比关鸠发给他的图片和书上的参考图,关鸠这张许是因为拍摄时间年代久远,有些模糊了,连祝满都没能一下子看出这点细微的差别,“这里的符号变了。”

祝满接过手机,皱眉查看半晌,最后暗骂出声。

她整理一番心绪,才又笑眼盈盈地说:“这符纸被人改了。原本确实是送人往生,解脱亡灵的。这符流传千年,一直只有我们家在用,许是哪个弟子学艺不精。”

孔嘉玉吐槽:“都能举一反三了,怎么会是学艺不精。”

郦边也忧心忡忡,“师姐,所以这符被改成什么了?”

看着四个求知若渴的小孩,祝满叹气,“摄魂符。这符纸原本是将亡灵送去地府超度的,这人把传送地点换成了其他地方,并且加了一道禁制咒。”

关鸠红了眼眶,“所以……我爸妈现在在哪?”

祝满摇头,“从这张符里看不出来。”

陈之小时候也是关父关母带大的,对他们的感情也很深,“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祝满说:“那我给你们算一卦吧。”

关鸠硬是将眼泪憋回去,自然而然摊开手,“还看手相吗?”

“这回不看手相。”祝满觉得好笑,她从桌下的抽屉里掏出一个龟壳来,“龟卜听过吗?”

关鸠摇头。

“老法子,但有用。我会把你的问题刻上去,然后钻孔烧制,出来的裂痕就是答案。”祝满解释。

“那这得需要多久?”

“几小时。你走之前来找我就行。”祝满摆摆手。

“那我们明天来?”关鸠问,“师姐您明天有空吗?”

“或许吧。”祝满还是笑眼盈盈,“你之后有时间的话也行。”

“师姐,我们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哟。”郦边满脸呆滞,“我们周一还要上课呢。”

“就是,明天晚上就要走。”孔嘉玉补充。

“没事,偶尔给自己放个假也挺好的。”祝满意有所指。

没等几个小的问她什么意思,她就推搡着把人送出去,临走前还把龟壳塞到郦边手里,“拿出给厨房,让他们塞灶台里。”

郦边满头问号,先不说现代化厨房里哪来的灶台,就说这龟壳,说好的龟卜,没刻字没钻孔,就这么干烧能算是龟卜吗?

他将龟壳翻到翻面,却意外发现龟壳上已经刻好字了。

刚才这龟壳上有字吗?

临走前祝满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了,特意补充道:“来得火车上你们是不是看到脏东西了?”见几人神色不对,她满意一笑,“别怕,它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们打招呼而已。”

在南城的第一天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众人等郦边绕路去厨房送龟壳之后才一起回到酒店。这趟博物馆之旅几乎是毫无收获,不仅没能解决关鸠的符纸,陈之的噩梦,还在来的路上招惹了个恶灵娃娃和一个至今不知善恶的黑影,可以说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陈之回到房间里,随手从小冰箱拿出一瓶水,咕噜咕噜冰水下肚,才感觉出几分清醒来。

不是在做梦,他真的在博物馆里看见了梦里出现过的东西。

他此行原本是想解决做噩梦之事,可临了却在祝家的博物馆里看见了自己梦里才出现过的东西,故而他不敢在郦边师姐面前求解。

陈之也存了点私心。就像他反复在这所谓的“梦境”里问自己的一样,究竟是谁想告诉他什么呢?

他拭目以待。

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始睡眠,这场梦境又会接着出现,王女,帝师,巫女,双胞胎……又要和这些熟悉又陌生的人见面。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他沉默地紧盯着手里剩下的半瓶冰水。

放空躺在酒店蓬松柔软的大床上,陈之开始刻意梳理起这几天的经历。

自从他开始做这些诡异的梦之后,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虽然以前不是没有遇见过这些事情,不过那时可能只是和他的某些画有关罢了,利益相关,陈家自然不会让这些小事来影响他创作的速度。

而这次,他不是没有提前通知过陈家那幅骷髅幻戏图有问题。

郦边说,噩梦和他的这幅画有关。

那火车上的恶灵娃娃呢?黑影呢?博物馆里作为展览品的衣服和发冠呢?也和他这幅画有关吗?

万般寂静下,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传来消息提示。

是他特意给关鸠设置的提示音。

陈之这才放过无辜的矿泉水瓶,快速回消息:【怎么了?(小狗探头.jpg)】

对面显然正在等他消息,回得迅速:【聊聊吗(摸摸.jpg)】

陈之突然想哭。

【去哪?(小狗大哭.jpg)】

【太晚了你到露台来吧】

陈之推开门,独属于南城夏日的夜风吹得温柔,苍穹之下参差的星子和月牙星罗棋布,泄露出的单薄光亮照在正浅笑着看着他的关鸠脸上。

陈之想,他今年二十一岁,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二十一岁。人生四季,关鸠已经是他的整个春天。

他轻咳一声,又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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