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我是攻略病娇的黑月光(穿书) 摇光止落

20.遥见枝头却芳菲

小说:

我是攻略病娇的黑月光(穿书)

作者:

摇光止落

分类:

穿越架空

这场风寒来势汹汹,王拂陵连日低烧不断,全身更是酸痛无力,此时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也很是沙哑。

故而她一开口,谢玄琅便微微蹙起眉,“拂陵你的声音听起来病的很重,可吃过药了?”

王拂陵给他倒了杯茶,正想说吃过了,青枝却把内室那碗被她冷落的药端了出来,“娘子,这药再不吃,便要凉了。”

王拂陵尴尬地笑了笑,在谢玄琅看透一切的不赞同目光下,只好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这药又酸又苦,一口闷下去,王拂陵只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都在发颤,痛苦地皱紧了眉。

谢玄琅隔案坐在她对面,见她蛾眉紧蹙,那双常含着笑意的眼中此时泪光点点。

不知为何,看她这般痛苦的样子,他却觉得如此鲜活而又动人,他拢在袖中的指尖捻了捻,以缓解心底那不知名的痒意。

王拂陵干了一碗药之后,这才想起来问,“郎君今日怎想着突然来访?”

谢玄琅突然温声道,“张嘴。”

她下意识照做,口中突然被塞入一个圆圆温热的东西。

甜的。是蜜饯。

指尖划过她柔软的唇瓣,口腔内壁温热湿滑,他动作一顿,随后便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她讶然看向他,却见他笑着道,“正是为此。琅听闻你抱恙休养,故来探望。”

这又是探病,又是亲手喂蜜饯的,王拂陵被他态度突然的转变搞的有些措手不及,此时便含着蜜饯道,“不是什么大事,劳烦郎君跑这一趟。”

谢玄琅摇摇头,“你我之间,何须说得上劳烦?难道拂陵忘了你那日自己说的?还是说,见到我你不高兴?”

那日她说的……指的是她说喜欢他的事?

王拂陵顾不上怀疑他突然暧昧起来的态度,忙摇头,“怎会,见到你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担心耽误你的事。”

谢玄琅淡淡道,“琅一介白身,能有何要事?”

王拂陵抿了抿唇,这话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接。

谢玄琅见她眸光闪烁,表情讪讪,思及自己是为补偿她而来,应当对她好、让她开心的,便主动揭过了这茬,转而换了个话题。

“四月初八是佛诞节,届时瓦官寺将会搬出主殿中的佛像于建康城中巡游,不知拂陵你可有意与我一同观看?”

他既然开口相邀,王拂陵自然满口答应,想起那日在瓦官寺见到他与支缘觉的相处,又问道,“郎君似乎与支公交好?”

谢玄琅道,“称不上交好,众人于支公而言,都无甚差别。琅也只是平日里多去了几趟瓦官寺,显得与他熟识一些而已。”

他想了想,又道,“佛诞节之前,瓦官寺还有诸多准备工作,近日寺内正在修筑浴佛亭,我平日里也会过去帮忙,拂陵若感兴趣,不妨去瓦官寺转转。”

王拂陵道是自己有空便会去,两人正说着,却见一个跳脱的人影正从外面进来。

“王娘子,大事不好了,你猜我在外面听到了——”什么。

张神爱人未到声先至,迈进门才发现屋里还坐了个人,见到谢玄琅后,她愣了两秒才道,“原来娘子有客,那我稍后再来。”

谢玄琅瞧着她的身影,指尖在袖口轻轻点了点,“这位是?”

王拂陵想且不论他这时应当没见过张神爱,就算见过,有易容术在,他又听不见声音,无法通过音色认人,应当是认不出张神爱的。

她便出言介绍道,“这位也是我府中的客人,同郎君当初一样,我与这位娘子半路相逢,她又无处可去,便暂住府里。”

谢玄琅弯起唇,“拂陵心善。”随后又话锋一转,“不过,大活人可不比旁的,日后还是勿要轻易往家中带为好。”

张神爱听出了他话里所指,她不确定他是否认出了她,但无论如何,还是不要去招惹他的好,便只缩在门口不敢吱声。

谢玄琅见她们有话要说,便很有眼色地起身辞行了,“拂陵与这位娘子既有事相商,琅这厢便先行离开了。”

王拂陵随他站起身道,“我送郎君。”

谢玄琅却体贴地拒绝了,看着她微微笑道,“你如今在病中,吹不得风,不必出门相送了。”言罢,便携清影离开了。

张神爱全程像个透明人一样站在门边,等他走了,王拂陵问起,“娘子方才说的大事不好是指什么?”

张神爱想了想才欲言又止道,“其实这事也不见得是真的,毕竟娘子你也知道,我的消息大多都是来自平民百姓,他们打听到的未必是真的。”

王拂陵觑她面色上带了几分紧张,不由得也重视了几分,“我心里有准备了,娘子直言便是。”

“便是前些日子里我与娘子说过的,有位刘郎君被人拔舌砍手杀害的,娘子可有印象?”

王拂陵回忆起那件事,点了点头。

张神爱斟酌着措辞道,“我听闻,京中有人传那刘郎君是被娘子你的兄长王三郎所杀,只因当初娘子你与谢二郎君的事,据说都是他散布的谣言呢。”

这下子,不必她说,王拂陵也能猜到这件事的影响了。

王家势大,一句“王与马,共天下”本就惹得晋朝皇室忌惮,若是因为有人冒犯了她,她兄长便对人下此狠手的话,那王氏便更加会被冠上无法无天的帽子。

只是……

王拂陵蹙眉道,“此事不会是我阿兄做的。”

张神爱惊讶地看着她,“娘子为何如此笃定?我看王郎君如此疼爱你,而且为人貌似还有点……”

她没敢说完,但王拂陵知道她的意思,解释道,“我阿兄有时是张狂了些,对于关乎我的事也有些情绪化,但是他下手绝对不会如此残忍。”

拔舌挖眼什么的阴毒手段,王澄大概是不屑做的,一刀将人劈了比较符合他的作风。

更何况,有王氏家族中的长辈震着,王澄行事也有诸多拘束,他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定然不会做出这种事。

张神爱觉得她分析得也有道理,便宽慰道,“娘子说的也是,不过这种消息本就是猜测,陛下如此倚重你们王氏,定然不会有事,娘子不要往心里去。”

王拂陵挤出一个笑来,“嗯。”

此事的影响可大可小,全看小皇帝和刘氏的人信不信了。

王澄到晚上才回来,王拂陵见他独坐廊下,一个人望着月自斟自饮,醇厚的酒香漫过庭间花叶,一直飘到了她这头。

他穿得单薄,王拂陵静悄悄走到他身后,将一件披风披到他身上。

王澄并未回头,伸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肩头,王拂陵猛然将手抽出来,捏着嗓子道,“郎君岂可非礼婢子?”

王澄低低地笑起来,将她拉到身前,“你从那头踏上回廊时,阿兄便知道你来了。”

王拂陵睁圆了眼,“怎会?我明明刻意放轻了脚步,最好的贼也不会比我来时更小心了。”

王澄被她逗得笑出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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