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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阴魂不散

小说:

小可怜替嫁后发现老攻是邪祟

作者:

醒灯

分类:

现代言情

谈雪慈被那双冰冷大手揽在怀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低下头,将整张脸都深深埋在他颈窝里贪婪地嗅闻,吐息湿冷又黏腻。

谈雪慈耳根滚烫,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但他偏偏不能动,镜头还在拍,别说其他人,就连他自己也看不到对方的手,只是能感觉到。

现在乱动,肯定会打断拍摄,他只能任由对方将双手都搭在他腰窝上。

他睫毛控制不住地颤动,眼底也弥漫开濡湿的水雾,将眼圈洇红了一点。

谈雪慈得了很多年精神病,头一次这么确信自己应该真的是个精神病。

他疯了吧。

为什么会幻想自己被男人摸。

他呼吸都急促起来,睫毛湿答答的,脸色却白得像冰雪,在对方阴私下流的抚摸中红透了耳根,胸口剧烈起伏。

导演终于喊卡的时候他眼圈都被气红了,颤抖着就低头想掰开自己腰上那双手。

对方却故意似的,在被碰到之前主动放开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谈雪慈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苍白侧颊蓦地冷沉下来,他脸上很少出现这么明显的类似于生气的情绪,陆栖看到都愣了下。

还以为他是被徐宗度那老男人给气的。

说起来,他本来以为徐宗度会趁拍戏对谈雪慈动手动脚,占点儿便宜,没想到就这么结束了,连抱都没抱一下。

陆栖挠了挠头。

总不至于就想找个地方死一死吧。

谈雪慈垮着小脸,他才发现自己卫衣兜里的那张纸也不见了,只剩下一堆灰。

他还得洗衣服!

谈雪慈正在低头拍灰,就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听起来很像翟放。

他们今晚在学校附近租了个麻将馆拍戏,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翟放这声惨叫极具穿透力。

“怎么了?”导演连忙往外跑,“怎么了?”

翟放双腿发软,浑身冷汗地跌倒在车旁,徐宗度掉下来的人头就在他脚边,左眼被掏了个血窟窿,对方手段残忍,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将徐宗度的眼眶都撑裂了,后脑豁开一个大洞,脑浆血淋淋白乎乎地流了一地。

剧组其他人也跟着导演跑过去,然后都一脸惊恐愣在原地,就连闻遥川都愣了一下。

翟放见其他人都在看他,嘴唇哆嗦着说:“跟我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

他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头指着谈雪慈怒道:“你干的!肯定是你干的!不然他怎么跟你拍完戏就变成这样了?!”

他这么说也没人信,毕竟都亲眼看到徐宗度自己离开的片场,当时明明还好好的。

京市连着下了一个月的雨,就算已经停了,晚上仍然冷风瑟瑟。

徐宗度的司机刚才去上了个厕所,跑过来看到老板死成这样,嗷一嗓子晕死过去。

剧组一下子忙乱起来,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警察很快赶到,检查完现场以后,就将剧组所有人都带回警局,配合调查。

翟放被吓懵了,腿软到走不动路。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小女鬼蹲在地上,嘻笑着伸手推徐宗度的脑袋,将里面剩下的脑浆都晃了出来,只剩个肥白的头壳。

麻将馆里有监控,徐宗度的车上也有行车记录仪,事情的全过程都被拍了下来。

谈雪慈跟徐宗度说过几句话,但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作案时间。

徐宗度在片场看起来还很正常,虽然吐了血,但剧组给过他血包,他口腔也有残留的碎片,证明他用过,所以这不能说明什么。

离开片场,诡异的事情才发生了,徐宗度自己上了车,他上车以后就垂着头,行车记录仪没有拍到他的脸,然后中间没有出现任何人,直到翟放过去,徐宗度脑袋掉了下来。

简直像是鬼干的。

警察挨个询问了一晚上,法医尸检结果也出来了,说徐宗度是心源性猝死。

他心肌收缩带坏死,瞳孔散大,表情惊恐,很可能是被吓死然后又被人切掉了脑袋。

那个断面异常光滑平整,是像切肥油一样一刀下去细腻切开。

现在问题来了,到底是谁把徐宗度吓死的。

警察又看了遍今晚拍的戏,然后抬起头对上谈雪慈苍白姣好,怯怯弱弱的脸。

警察:“……”

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谈雪慈看起来比徐宗度更容易被吓死。

剧组所有人的嫌疑逐个排除,但经过调查,翟放跟徐宗度金钱往来很频繁,似乎有暧昧关系,于是快天亮时其他人都被放走了,翟放还需要继续留下来配合调查。

翟放一晚上就憔悴了很多,警察问他什么,他都很神经质地说肯定是谈雪慈干的。

他脑子现在乱得很。

徐宗度死了?

怎么就突然死了?

那他怎么办。

谈雪慈忍不住偷看,那个穿白裙的小女鬼一直跟着翟放,她捏了捏旁边孟栀包包上的白色毛球,然后又搂住翟放的脖子挂在他背上,不知道累了还是饿了,突然裂开嘴哭起来。

翟放似乎听到有什么声音,但回过头又没看到人,很焦躁地使劲揉了几下头发。

那个小女鬼沿着翟放的肩膀爬上去,骑在他脖子上,指甲也又尖又黑,她扯住翟放的脸,扯得耷拉下来,然后撕下一条红红的肉。

谈雪慈苍白着脸,捂住喉咙,有点想吐的冲动,再抬起头时,翟放的脸还是好好的,并没有流血,但看起来好像确实下垂了一点。

陆栖见他脸色这么难看,就说:“不行,还是得去医院。”

谈雪慈这次没拒绝,经过几个晚上,他已经没那么害怕了,而且他的药没了。

他记得那天晚上他拿起过一瓶,但第二天起来不管眼珠还是药,地上什么都没有,他就把药的事情忘了,要吃的时候才想起来,他问陆栖,陆栖说去的时候没看到地上有东西。

他的药凭空消失。

谈雪慈雪上加霜,天都塌了,这些人不是要他屁股的命,就是要他钱包的命。

他跟着陆栖离开警局,蔫答答地上了车。

谈雪慈的病很麻烦,经常跑医院,但陆栖倒没什么怨言,主要谈雪慈救过他一次。

他之前陪其他艺人去跟资方吃饭,在桌上替艺人挡酒,让谈雪慈在旁边麦当当等他。

等把几个老总都送走了,他本来想上趟厕所再去找谈雪慈,结果晕倒在了厕所里,还是谈雪慈等了很久没等到,然后去找他的。

他有个很严重的颅内海绵状血管瘤,自己不知道,当时情况紧急,医生直接给做了手术。

医院联系不到陆栖的家人,他的手术费住院费都是谈雪慈出的。

谈雪慈虽然从小住院,但谈家毕竟有钱有佣人,他没自己办过手续,而且当时刚出门不到三个月,什么都不懂,不说话还行,接触多了别人就能感觉到他不对劲。

陆栖昏迷了三天,他都不知道谈雪慈是怎么独自跑来跑去给他办住院的,他醒来就见谈雪慈趴在病床旁边,双眼红彤彤望着他。

谈雪慈拍那部鬼片只赚了几千块,毕竟他是个出场没几分钟的炮灰,电影又本身只是个粗制滥造的小制作。

就算加上几个广告跟拍杂志的钱,谈雪慈手里也只有不到三万。

之前还被人假装粉丝给骗了,对方给谈雪慈微博发私信,说自己去世的爸,瘫痪的妈,年幼的弟,破碎的她,谈雪慈就给转了一万。

转完过了一天没收到回复,谈雪慈还抱着他的破手机慢吞吞打字问是不是不够呀。

陆栖发现他那几天总玩手机,拿过去一看,才发现他被骗钱了,赶紧带着他报警,但对方的账户在海外,基本没希望追回来。

老天。

陆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谈雪慈的药很贵,自己治病都没钱,吃麻辣烫都舍不得加鱼丸 ,结果给他花了一万多,当时身上就剩十几块钱了。

谈雪慈还小声问他,“陆哥,你会死吗?”

陆栖:“……”

他今年三十七岁,早年在小公司当文员,被辞退以后转行当艺人助理,又当经纪人,到现在没结婚没存款,要什么没什么,他父母离婚多年,父亲已经去世,母亲七十多岁,早有了新家庭,他们已经十几年没联系过。

他住院了,只有谈雪慈会拿出全部积蓄给他,还眼泪巴巴地问他会不会死。

关键是他对谈雪慈也不好,就在他住院前三天,他还带谈雪慈去见那个禁忌猪呢。

他也就是跟谈雪慈多说了几句话,带他去吃了顿麻辣烫,没有不理他而已。

是个很可怜的小孩。

陆栖想。

-

到了医院,这次终于见到了解医生。

解云是京市第一医院精神科一把手,治疗精神分裂领域当之无愧的大拿,他的治疗室门口常年挂着一副双头蛇缠绕手杖的黑白挂画。

谈雪慈小时候很怕那条蛇,当时解云将双手搭在他小小的肩头,还很温和地跟他解释说:“小慈,这是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能庇佑你疾病痊愈,得到新生。”

解云今天看起来很正常,他长相俊雅,属于患者看了会安心的类型,但谈雪慈想到那个长满了眼睛的解云就心有余悸。

再来一次他真的要死了。

好在解云并没有长出多余的眼睛,他听谈雪慈说完,忍不住皱了下眉,“这样看起来确实有加重,小慈,我还是建议你住院治疗,但实在没办法的话……这样吧,医院来了种新药,我给你换药试试,之前那种给你开的药量已经很大了,就算没效果,也不能再加了。”

谈雪慈点头答应下来,他去做了个全身体检,又做了这周的治疗,转眼就到晚上,解云给他开了半个月的药,他花了三千多。

有个药还没配好,陆栖将其他的递给谈雪慈,让他在走廊坐着等,自己去给他取药。

谈雪慈提着鼓鼓囊囊一袋子药,正打算转身坐下,然而一回头,就对上了贺恂夜死气沉沉苍白的脸,近在咫尺,他被吓得浑身一凉。

谈雪慈咽了咽口水,“老……老公?”

“小雪生病了吗?”贺恂夜手掌宽大,比谈雪慈的手大了一圈,能将他冰凉的双手都拢在掌心里,俊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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