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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暗夜取浆定死生,黛玉牵系察兄难

小说:

【剑3】我?花萝?穿到红楼养黛玉?

作者:

山间有露

分类:

古典言情

贾琏办事的效率,出乎林澜意料的高,不过三五日功夫,他便通过一个相熟且口风紧的南北货商人,辗转联络上了王家庄的里正。

那商人按贾琏教的说法,言道京城新开了一家专做军需皮具的作坊,需要大量牛皮试验一种新的鞣制技法,专收那些身上有疤有痂,品相不佳但皮子尚完整的牛只,价格虽比健牛低两成,但现银结算,且负责拖走,不劳庄户费心。

王家庄正为那闹了快一冬的牛瘟愁云惨淡,听闻有此等好事,简直如逢甘霖。

里正召集了几户有病牛的人家,一说便成,王老六家那头病愈的花母牛自然在内,另外还有三头尚在病中,两头已死但皮子尚可的牛,一并作价卖出。

那商人行事爽快,当场点清银钱,第二日便雇了五六辆拉货的大车,将牛尸和活牛混在收购的柴草山货中,分批次拉出了庄子。

庄户们拿了银子,松了口气,只道是倒霉中的万幸,哪有人去深究这些废牛拉去了哪里。

牛只顺利运抵林澜在京郊那处偏僻庄子时,已是夜幕低垂。

林忠早已带了三名绝对可靠,皆是林府多年家生奴仆出身的壮年汉子等候,庄子后山那排废弃的牲口棚已紧急修缮,围起了高高的篱笆,与庄户居住区完全隔开,活牛被赶入棚中,死牛则另置一处,洒上厚厚的生石灰。

林澜是次日凌晨悄然出城的,只带了林晓峰一人驾车,她穿着深灰色的粗布棉袍,打扮得像个寻常的管事,马车也是半旧不起眼,抵达庄子时,天色刚刚泛白,山间寒雾未散。

林忠迎了上来低声道:“大爷,都按您的吩咐安置妥了,那头花母牛单独隔在最里头,精神还好,奴才按您先前教的,观察了一夜,未见异常。”

林澜点点头,没有多言,径直走向后山隔离区。

晨雾中,几间简陋的棚舍静静矗立,空气中弥漫着牲口气味和淡淡的石灰味道。

她走到最里间,透过栅栏看到了那头花母牛,它体型中等,毛色黄白相间,侧卧在干草上,正安静地反刍,林澜的目光落在它□□部位,那里皮毛稀疏,能清晰看到几处淡粉色已经愈合的疤痕,正是痘疮脱落后留下的痕迹。

就是它了。

林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她打开随身带来的一个特制木箱,里面整齐摆放着数个洗净蒸煮过的白瓷小罐,几把锋利的小银刀、镊子、棉布、以及一小瓶高度蒸馏酒,她让林忠等人退到棚外远处等候,只留林晓峰在门口警戒。

净手,用蒸馏酒擦拭双手和工具,戴上自制的棉布口罩和手套,林澜靠近那头牛,牛似乎察觉到陌生人的靠近,不安地动了动,但并未起身。

她轻柔地安抚着牛,仔细检查那些疤痕。

最终,她选择了疤痕边缘一处似乎痂皮刚脱落不久、肌肤还微微发红的地方,这里理论上可能还有微量的病毒存在,且活性可能适中。

她用银刀极其小心地刮取那处表皮,尽量不伤及真皮,将刮下的微量皮屑组织放入一个白瓷罐中。

接着,她又用浸过蒸馏酒的棉布,轻轻擦拭了几处疤痕表面,将棉布也放入另一个罐中密封,整个过程迅速而安静,她的手稳如磐石,只有额角细微的汗珠泄露了内心的紧张。

取完样本,她仔细清理了现场和工具,脱下口罩手套,同样用蒸馏酒处理过后,放入一个单独的布袋准备带回销毁。

走出棚舍,晨雾已散,冬日苍白的阳光洒在山间。

林澜将那两个密封的白瓷罐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两个可能孕育着生机,也可能蕴含着致命危险的潘多拉魔盒。

“林忠,”她声音有些沙哑,“这里交给你,这些牛好生看顾,尤其是那头花母牛,给它单独喂些精料,密切观察,有任何异常立刻回报,其余人,没有我的手令,不得靠近此处半步,违者严惩。”

“是,大爷放心。”

林忠肃然应道。

回城的马车上,林澜一直沉默着,怀中的瓷罐仿佛有千钧重,样本取回来了,下一步,就是验证其安全性。

她早已想过无数遍。

找死囚?且不说如何操作,伦理上她过不去自己那一关,且死囚体质,监狱环境复杂,干扰因素太多。

找自愿的贫苦人?重利之下或许有人愿意,但同样面临伦理和不可控的风险。

林忠、林晓峰?他们是忠仆,或许愿意,但她不能因此就将他们置于险地。

那么,只剩下她自己了。

她是医者,是提出这个设想的人,是最了解其中原理和风险的人。

由她来迈出这第一步责无旁贷,成功了,可以积累最直接的经验和数据,失败了至少不会牵连无辜,也能用自己的身体警告后来者此路不通。

这个决定,在设想牛痘之初,便已隐隐在她心中。

只是当这一刻真的临近,那种对未知疾病的天然恐惧,对可能失败的后果设想,依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脏,她还有玉儿要照顾,还有未竟的事业,还有对这世间的不舍……

可是,没有时间犹豫了,痘浆样本活性会随着时间衰减,必须尽快决定,而且只有自己亲身试过,确认基本安全,她才敢考虑下一步更小范围的谨慎尝试。

回到林府,她将瓷罐秘密藏入书房内间一个特制带有冰鉴的暗格中,以低温保持样本可能的活性。

然后,她开始着手准备自我接种所需的一切,更精细的工具,用于观察记录体温和症状的纸笔,可能需要的对症药物,以及一封简单的遗书,藏在只有黛玉才知道的地方,以防万一。

她的异常忙碌和凝重神色,终究没能完全瞒过黛玉。

这一日,黛玉来书房送她新抄录的一卷医案,见兄长正对着一排小巧的琉璃器皿和几样她不认识的刀具出神,眉宇间锁着浓得化不开的沉郁。

她心中咯噔一下,轻轻放下医案走到林澜身边,柔声唤道:“哥哥?”

林澜回过神,见是黛玉迅速敛去眼中情绪,温声道:“玉儿来了,抄录完了?辛苦了。”

黛玉没有接话,目光扫过那些显然不是寻常诊治所用的器具,最终落在兄长疲惫却异常坚定的脸上。

她想起近日府中气氛,想起兄长频繁的独自沉思,想起那日关于“牛痘”和“曙光”的谈话……一个可怕的猜测骤然攫住了她的心。

“哥哥,”黛玉的声音微微发颤,小手不自觉抓住了林澜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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