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不需要你◎
后半夜宇文执**皇宫, 如梅卫的兵力也入皇宫,和宫中未反的守城军给昭罗公主来了一出里应外合。
哪怕再仓促,姜瑶也不会毫无顾忌地拿北周上百暗卫的性命开玩笑。
她打的是一个时间差。
偌大的燕京, 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所幸, 这一次, 她的运气还算不错。
*
数个时辰前。
“主人, 昭罗的人也在寻宇文执。”
远郊中, 负责侦查的玄卫向车中闭目而坐的人道。
也在找?
她略略沉思片刻后:“宇文执在近郊行宫。”那里位置隐蔽,宇文昭罗若在城里找不到,只会在那里。
如果聂让回程是受他蛊惑, 那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大概率会选择在此处伏杀聂让。
姜瑶心底冷哼一声。
故意放跑她的?
她果然猜不透宇文执。
“带人, 去那里。”
不是百分百肯定,但是大海捞针何其困难,且这是唯一的希望,她须得赌一把。
“是!”
事实证明, 姜瑶赌赢了。
再回到到行宫时, 灯已灭了,守卫士兵也都被调去护卫龙庭。
“主人,这里没人!”主事赤柒见状, 也万分惊异。
此地零稀的几个老弱宫人,俨然一副空荡废弃的模样,可……**静了,这偌大的行宫每个院子都安安静静, 应当有的打斗声响都没有。
他们可能已经晚了……
“分开去搜。”姜瑶捂着疼痛的肺腑咳嗽两声, 目光沉下, 却极尽冷静,“每人沿宫一寸一寸搜,注意是否暗室的可能,速度要快。”
“是!”主事连忙赶人去搜查。
姜瑶也沉着脸,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事务。
错了吗?
在哪里?
真该死。
除了负责侦查周围环境,所有人都被她派去找人,站在水亭上,握了拳,视线略过冰床,时间越久,脸色却越发生寒。
……!
隔着冰床,她忽然看到,水榭下有数道重物移动的划痕,好像是金属划破冰层的白霜。
她跳了下来,沿着痕迹直走,通到一个不怎么显眼窟窿。
就是这里!
“来人――”
她知道一刻也不可耽搁,高声呼喊随从士卒的同时,拿着楚少季赠她的那柄陨铁**,下了水。
*
随从将寒毒复发的主子运回室内,生了炭火,一个留守的女宫人被在刀刃威胁下,替她换了一身干燥的衣物。
聂让手脚经脉受了损,方才在水下取箭、托着姜瑶出水,又受了一重伤,可是他只是让随侍给他洒了一点金疮药,咬着白布很随意地扎了一下,保证不出血后,便守在姜瑶身边的角落。
约莫半刻钟后,姜瑶的体温开始回暖。
“您可是聂统领?”
主心骨昏厥,随从她来的莱州士卒队长虽有几分慌张,却还是向守在姜瑶身边的聂让拱礼。
细碎的冰凌在他额发间化了成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他双手双脚皆染着可怖的血,整张瞧起来很冷的面容冻得通红,一双眼睛赤红,视线却只落在塌上被里外裹成团子的人身上。
聂让幽幽抬了眼,莱州士卒对着那双暗无光的眸子一震,而后道:
“殿下赶来的路上便交代过了,如有意外,则聂统领在,由聂统领负责,统领不在,则由赤队长统领。”
仿佛为了映照他的话,行宫墙外有数道黑影闪过,是接应他们的玄卫。
燕京主事向聂让见了一礼:“主人确实料事如神,宇文执那鳖孙确实调了人回守龙庭,和驻兵一起来了一通里应外合。咱们快快离开。”
“沿着小路走。”聂让藏起微微握拳而颤抖的手,沙哑的声音似竭力平稳语气,“他们反应不过来。”
“万一设卡了呢?”主事忧心。
“将我放下,能杀得了他们。”聂让握住剑,很随意地撤下一点布料裹住伤势,双目通红,却如恶鬼,“至少,送主人回程。”
.
姜瑶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她听见她的母后隔着很远的地方在唤她,她向着她走去,可哪怕看过很多遍画像,楚皇后的面容在她眼中也十分模糊了。
“小幺儿别哭,幺儿做得够好了。”楚后心疼地哄着她,“是母后不好,给你的担子太重了。”
英朗的皇帝站在楚后身边,身后揽住妻子的肩头:“不愧是朕的女儿!”
姜瑶没有说话,只是木立在那里。
楚后朝她招手:“快来母后身边,咱们一家人团聚。”
豁然间热闹起来,人影错落间,老爷子也朝她招手:“快过来,阿翁教你射雕!”
姜瑶往前倾,几乎要走了,却忽的想起什么,站定身,看了他们许久,朝他们笑了一下:“实在抱歉,儿臣还得带一个人过来。”
“什么人?”湘王姜衡是昔日二十六七的青年模样,凝着眉头,离其他人很远,诧然地看她,而后摇摇头,长叹一声。
“小幺儿。过去的就过去了吧,两命还两命,这账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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