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深很重,灼人的气息烫得她脑袋发晕,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力气好似都被他抽走,身子软绵绵的,指尖都把他的衣袍给攥出了褶皱。
就在她几乎快要窒息时,他的吻移到脖颈又逐渐往下,手不安分地从裙摆处往里钻,手心的滚烫让她一阵颤栗,喉间发出一声娇咛。
“唔……嗯……”
他呼吸沉沉,似乎无法再克制,猛地一把将她抱起,慌乱中她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脖颈,这才发现他浑身紧绷的厉害。
“公子,您明日大婚,今晚不宜太劳累……”她微微偏过头,小声提醒着。
话刚落,他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重重的碾着她的,霸道的肆掠着她的气息,一股激烈的情感在胸中汹涌澎湃,周如稚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明天就要离开了,今晚就当是最后的告别吧。
她双臂攀附着他的脖颈,主动把唇贴了上去。得到她的回应,吻逐渐激烈起来,耳畔的呼吸也逐渐变重。
他们一路吻到床上,衣物不知何时从身上滑落,散落了一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檀香木雕花大床发出“咯吱”的声响,头顶的帐幔剧烈地晃动着,让人头晕目眩。
“阿稚,唤我名字。”
他沉着呼吸,渐渐加重了力道,看向她的目光仿佛是两团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深邃,紧紧锁住她的身影,带着无尽的欲/望与占有。
??周如稚闷哼着,双腿紧紧环住他的劲腰,手搂着他的脖子,声音颤得厉害。
“嗯嗯……阿、阿晏。”
谢晏俯下身,凑近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舌尖刷过敏感的耳廓,带起一串酥痒。
??“我是谁?”
檀香木雕花大床的帐幔落了下来,床上的光线有些昏暗,封闭的空间里,就连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周如稚的头埋在描金鸟兽云气纹玉枕里,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缎床面,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细密的汗水几乎快要将她散落的乌发打湿。
“公……公子。”
他扣住她的肩将她翻转过身,健硕的胸膛贴上她光裸的背脊,一手撑着床面,一手勾着她的腰肢,低沉沙哑的声音发着狠,却又诱惑到了极致。
“还有呢?”
周如稚的上半身无力地跪趴在床上,秀气的眉紧紧蹙着,身体跟着他小幅度的轻轻晃动。
“嗯嗯……主、主子……”
谢晏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揪住她的青丝将她埋在枕头的小脸强行拉拽起来,头皮的刺痛让她哀叫出声,跟着他手上的力道仰起脑袋。
“看着我!”
她身子轻颤,微微扭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她眼尾的肌肤被染得嫣红,眸里泛着水光,粉嫩的双唇又红又肿,显得妩媚而又动人。
他的眼眶发红、薄唇紧抿,松开她的青丝,偏头一口含住她微张的唇,喘息着道。
“叫夫君。”
周如稚脑袋有些发晕,用了两秒才将他的话过脑,她滚了滚干涩的喉咙。
“夫……夫君……”
脆弱而又娇软的一声轻唤,他掐着她细腰的大手一紧,动作越发迅猛有力,她哭着和他求饶,却换来越发粗暴的对待。她抓着床单往前爬,但才挪不过两寸,就被谢晏用力拽了回来。
“记住了,我是你的夫君,也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记住了?”
周如稚纤细的身子耸动得厉害,撑着床面的手和腿虚软无力的直发抖。
“奴……奴婢记、记住了……“
谢晏抱着她翻了个身,反手将她推倒在床上。
昏暗的光线下,他清俊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幅度越来越大,汗水浸湿了他的发梢和胸膛,就好像跌落神坛的谪仙。
强烈的感官刺激,她的脑袋出现了一瞬的花白,生理的泪花一下就从眼角涌了出来。
……
这一夜,他们几乎折腾了整整一夜。抬水的丫环不停地在屋里进进出出,忙得一刻也不停歇。
等到一切结束,天已经快要亮了。
周如稚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纤细皙白的腰上是他的掌印,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床单被子更是湿泞一片。
看着他要起身,估摸着他应该是要准备出门去迎亲,她硬撑着坐起身。
“奴婢伺候您更衣。”
谢晏微微偏过头看向她,虽然他也一夜没睡,不过他清贵的脸上不见丝毫疲惫。
“不必。”
见此她也就没有再坚持。
折腾了一夜,她是真的累了,躺下没多一会儿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她隐约听见他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含糊着嗯了一声,便又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温和的阳光透过窗子斜射在她身上,她伸出手触摸,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唢呐声和鞭炮声。
她偏过头看了看窗外,听声音应该是他迎亲回来了吧。
她掀开被子,默默起身更衣梳洗。
院子里很安静,想来是今日他大婚,丫环家丁都被叫到前院帮忙去了。
梳洗打扮好,想着今日外面宾客众多,以免自己这副模样吓到人,她找了张面纱戴上,随后把昨日谢晏给的银票,连带着他之前送她的首饰一并搁到桌上,背着包袱就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微微顿住回过头。
昨夜的那些耳鬓厮磨似乎还在眼前,她使劲眨眨眼,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无声地说了句“公子,珍重”,就轻轻合上了门。
相较于后院的冷清,前院却是热闹非凡,红绸飘舞、鼓乐齐鸣,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周如稚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在拜堂。新娘身披霞帔,头戴珠冠,宛若天仙下凡;新郎则身着锦袍,胸佩红花、意气风发。
宾客们或轻声细语,或高谈阔论,礼赞着这对璧人的美好姻缘。
周如稚静静地站在人群里,尽管她极力控制,但眼角无声滑落的泪珠和身体的轻微颤抖,还是泄露了此刻她的脆弱。
“白大夫还没有到,我们恐怕还得等一会儿。”
她稍一偏头,就看见严鹤已经来到了她身侧,她喉咙哽了哽,颤声道。
“严公子,我们可以现在就走吗?”
严鹤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对上她泛着水光的眸子,鬼使神差地改了口。
“那走吧。”
周如稚缓缓转过身,就跟着他一同离开了谢家。
……
今日的阳光格外明媚,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丝云彩。
马车在阳光下疾驰着,身批铠甲的禁卫军骑着高头大马紧随其后,马蹄声震得路面发颤。
“姨娘,这还需要多久才能赶到陈留府?”景毓问。
白大夫掀起纱帘往外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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