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处了一个,是高中同学吗?”陆父捕捉到话里关键,兴奋劲上来,掏出了珍藏的酒。
“这可是北大仓酒,咱自家粮食酿的。”
陆父颧骨顶的老高,热情拿出酒杯倒满,推到裴林之面前。
“爸。”见事情走向越来越不对劲,陆知鱼按住酒杯及时止损,“这可是白酒。”
东北人都不一定能喝一大杯。
知道自己力量微弱,劝不住大男子主义的父亲,她给陆母使眼色,请求援助。
哪有上人家做客灌白酒的事,陆母拍拍他的手臂,说脑子是不是抽了,人孩子才多大就给人喝酒。
“没事阿姨。”
裴林之一开口,让母女俩的努力付诸东流。
捏了捏被包裹在手心的柔软,他意犹未尽地放开端起了酒杯。
酒过三巡,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陆母在一旁骂陆父没有礼貌,满脑子就知道喝酒,看见睡得和死猪一样的陆父更加来气,拿着锅铲子拍上去。
连带着免费给杜建国开车,把自己家车借人还被罚款等从前没有算明白的账又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酒精上头的陆父也失了理智,又说有外人在能不能给点面子,也就我能容忍你的暴脾气。
一来二去,又吵了起来。
刚才还摆在桌上等待回锅的饭菜提前宣判死亡。
面对见怪不怪的场景,陆知鱼抿抿唇,敛去眼下的无奈从衣柜中拿出床单,敲响了裴林之所在的房间。
还吐槽她的酒量差呢,他不还是半杯就倒。
裴林之暂住的是陆知鱼哥哥的房间,常年不回来以至于这间屋子闲置了很久。
敲了半天也没人应答,陆知鱼心中一紧,不管不顾推开了门。
这间屋子里的灯年久失修,为了迎接裴林之的到来新换了一个三十瓦的超强灯泡。
裴林之在换衣服,正对着门口,上半身赤裸着,身材精瘦健壮,腹肌分明。
见到她来,不慌不忙地挑了下眉,衣服堆在手腕上,从中伸出手指对着她勾了勾:
“过来,看看我的健身成果。”
陆知鱼咽了咽口水,背对过去,明明没喝酒,脸上却一股热气。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过了会儿脑袋被揉了揉。
“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
他把陆知鱼掰过来,抵在门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眼里笑意明显。
被他一番动作弄得慌了神,陆知鱼咬唇不知该如何反应。
外面传来碗筷碎裂的声音唤回她的注意,下意识缩脖被一双手堵住了耳朵。
“不怕。”她听见裴林之说,声音温柔带着哄意。
裴林之背着光,刘海因为换衣服而肆意妄为摆着pose,常年被掩盖的英气剑眉此刻半挑,像个挑夫,顶着玩味笑容。
耳廓被捂住,源源不断的热源仿佛一道隔音墙,阻挡外界所有声音。
外面是困境,耳边是心跳,而眼前是爱人。
在嗡鸣声中,陆知鱼抬眸,波光盈盈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二人视线交织在一起,像正极遇到负极,再也分不开。
“陆知鱼。”裴林之喉结上下滚动,醉酒而发红的眼里骤然缩了下,晦暗不明地盯着她水润的双唇。
声音沙哑,隐隐含着克制:“我能亲你吗?”
他的话仿佛一场烟花在陆知鱼脑中炸开,想也没想说不行。
“可你那天亲了我,礼尚往来应该让我亲回来的。”
二人距离突然拉进,鼻尖蹭着鼻尖,呼吸纠缠在一起。
几乎是磨着陆知鱼的唇在说话。
陆知鱼抿了抿唇,试图通过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躲避他的进攻。
“那是……意外。”
柔软的唇轻轻碰撞在一起,只是虚虚贴着没有进行下一步。
白酒的香气钻入陆知鱼的鼻腔,她竟也有些醉了。
只能任由裴林之越来越近,越来越放肆。
“算了。”在最后一刻,在完全相接的那一瞬间他吐出一口气,被遮挡的灯光乍泄在眼前。
“他对你好吗?”
“他有我爱你吗?”
“他……那方面还可以吗?
裴林之坐回床上,低着头,刘海挡住灯光半张脸掩盖在阴翳下,声音委屈,又像溺水挣扎的木板。
本来舒了口气安抚心脏的陆知鱼,在听见他一连串的质问后又提了上来。
“你在说什么?”她皱了皱眉,是难得出现的表情。
被误会的感觉不好受,仿若拥堵在下水道的头发,虽能渗水,却黏腻的恶心。
“你说清楚,谁啊?”把床单扔在一边,她过去质问。
陆知鱼的反应有些大,处在裴林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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