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救生艇搁浅后,发现树的只有贝尔斯坦。发现人并不是在事情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听到树的声音,而是从一开始就听到了。树告诉他们,你和你的家人们被选中了,只要你把同行的人都献祭掉,我就给你到美洲需要的一切,修船的材料、工具、方案,航行的方向,生存的物资......”
警官总结到这里,向自己的臂弯叹了一口气。
“以及,他们梦寐以求的财富,不过不是黄金,而是煤矿。”
“我知道这猜测有些耸人听闻,与现实细节不可避免地存在冲突。”何知宁每一次在言语上的退却都意味着她要再进一步,这次也不例外,“但我坚持自己的观点。贝尔斯坦借黑山羊幼仔的东风与纱布·尼古拉斯达成交易。这是他们逃离孤岛、到达美洲、走向繁荣的必备条件。”
“这简直是阴谋论的集合。”警官没说话,开口的是侦探,“但偏偏它能解释后面的问题。”
显然,他们觉得我的看法有道理。
何知宁顺着他的话继续讲道:“贝尔斯坦或许以为这是个一次□□易,但对方想的是长期借贷。他们不还,自有强制执行——神比法官更会处理老赖。”室内沉重的氛围没有被这个黑色笑话触动半分。活跃气氛的计划失败了,但她的话得说完,“家族病就是执行手段,锚点是贝尔斯坦作为生存物资的‘肉’。病症的爆发点集中在心肺,因为那里离人的灵魂最近。”
警官说:“灵魂什么的先不提。为什么贝尔斯坦的器官移植突然没效果了?”
何知宁垂着头。她知道答案,但她没接话。
“何小姐?”
直到警官提醒,她才开口:“因为器官移植从没起到效果。”她抬起头,灯光让警官的脸色看上去就像一抔黑土,“你猜真正起效果的是什么?”
警官很不情愿地承认了那个答案。“……录像盘。”
“什么录像?”侦探一头雾水。
“前天我找到你的理由,”警官的回答愈来愈难,从感性的角度出发,那些腌臜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在这个房间发现的录像带,里面记录了一些......特别的内容,总体跟宗教有关。”
侦探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他问:“能给我看看吗?”
“不行。”警官直截了当地拒绝道,“而且这里没有DVD。”
工藤新一没说话,但何知宁相信他不会放弃。她甚至怀疑,对方很有可能做出偷窃这类事。她倒不介意跟现在的工藤小侦探概括内容,但她现在有别的问题。“警官,你说,你在这个房间发现的录像?”
警官点头。“书架下的柜子里原本放着一台保险箱,我进来的时候检查过,已经没有了。”
“也就是说,汉斯·贝尔斯坦应该发现有人来过了。”何知宁“哈”地嗤笑一声,“他知道那些东西会拉着他的家族下地狱,但不完全在乎。”
“什么意思?”柯南问。
她答:“因为他更执着神给他指示。”
“为什么这种细节都会有说得过去的回答?”
柯南这话说得小声,但何知宁还是听见了。
“因为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嘛。”她回答,“总之,一度拯救贝尔斯坦的不是器官移植,而是草菅人命。顺便,我推测汉斯·贝尔斯坦死于毒物过量,明天报告出来,资料到手,我们就可以结案了。”
话是这么说,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不见丝毫喜色。名为贝尔斯坦的灰暗依然笼罩着他们,甚至让人产生“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吗”的疑问。
不过他们早晚会明白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非得有一个明确的结果,求真过头会招人命官司。
何知宁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建议今夜的调查到此为止。我们都需要休息,明天还要见人,顶着黑眼圈恐怕不好解释。”
“我没意见。”警官自嘲地笑了,“希望我今晚上不会也听到奇怪的声音。”
“同感。”柯南陪笑两声,声音中充满疲惫,但他还是转过头来,对她说,“宁姐,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何知宁知道工藤新一想问什么。关于2010年的夏威夷,他还没放弃。谁让他是与长风搏击的勇士呢?那年工藤新一太小,还是个小毛孩(虽然当时何知宁也没多大,但她已经活了好几辈子了),她选择不告诉他,是为了保护他。
现在?
他从高中生变成小学生,跟扫射东京塔的组织针锋相对,还在贝尔斯坦的疯狂中滚了一圈。
“可以。”何知宁觉得是时候了,但这里还有个局外人。于是她转向旁边的警官,“就不知道警官可否赏脸了。”
降谷零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游走一圈。不到三秒,他就妥协地摊手。“你们聊,我先去休息了。”
她提醒道:“走的时候小心点。”
“收到,你要爬窗也得注意啊。”警官抛下这一句调侃,拉开一道门缝,观察了一下,一步便钻了出去。
何知宁评价:“他还挺专业。”
“他也算半个间谍。”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柯南却有些畏首畏尾,“宁姐,我......”
“他确实是半个间谍。”
何知宁却不等他说话,手向茶几下一掏,果真摸到一个用透明胶带黏在桌下的饼状物。她毫不犹豫地把它撕下来,然后捏碎,放到口袋里。
“那是......”
她没有接话,起身,走到书架前,蹲下,拉开柜门。乍一看,里面空无一物。何知宁伸手,又摘下一只小圆饼。她转过身,将它在柯南面前晃了晃。“如你所见,窃听器。”
柯南看上去很困惑。毕竟他本人都检查过那些地方,他能肯定那些位置这些。这意味着,能在这里放窃听器的,只有他们三人。
“......安室?”
何知宁将手中的物件捏碎,然后在书桌下方、靠垫里侧和花盆下找到最后的三枚窃听器。她观察了警官好一阵子,应该就这五个。她照例一个个销毁,顺带解答柯南的疑惑。
“他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不信任我。”
小侦探叹息一声。“你们之间哪有什么矛盾?”
“万一有呢?”她说,“对间谍来说,不完全信任等于完全不信任,更遑论他还是个爱国的间谍。”
柯南清了清嗓子,说:“事先说好,你们要是有矛盾,可别把我牵扯进来。”何知宁投以疑问的眼神,而他回以无奈的眼神,“他好歹也算我的合作对象,而你是我的半个老师、父亲的旧识。我在中间很难做哎。”
“放心,我和他现在没矛盾。有也是他自己臆测的。”我们甚至不活在一个世界,什么时候降谷零成了邪教徒,再谈这件事也不迟。何知宁想着,岔开话题,“你要问什么?”
“2010年的夏威夷,究竟发生了什么?”谈到这件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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