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昒茸轻笑,活跃气氛:“来点表示?”
祝之禧挑眉:“什么表示?”
李昒茸举起咖啡杯:“咖啡代酒,碰一个。”
陈爻&敬遇声:“社会啊!”
最后四人还是中不中洋不洋地碰了杯,没办法,毕竟未成年不能喝酒。
他们都是要全力以赴参加比赛的,碰杯过后,便收拾收拾开始干活。
祝之禧征用了敬遇声的电脑,打开导图软件,几人一边头脑风暴一边归纳整理,不多时就铺开了满满当当的知识框架和思路分支。
几人从六点二十一直讨论到九点多,虽然具体题目要到现场才公布,但他们仍尽可能依据往年赛题预想了方向、分类题型,并逐一讨论每类题目可以从哪些角度切入。
祝之禧新建了好几个文档,讨论结束时,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记录。
据说长相是有“光环效应”的,一群高颜值的人聚在一起,会彼此映衬,让整个团体显得更加耀眼。
陈爻和敬遇声都不是减龄系长相,再加上穿着常服,看着像二十左右。
他们专注讨论时气场太强,周围不少人不敢上前搭话,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向他们这边。
讨论结束,祝之禧总结道:“我们的目标是保二冲一,保住二等奖,冲刺一等奖,大家有没有信心?”
陈爻和敬遇声觉得太中二,只有李昒茸捧场:“有!”
祝之禧继续鼓劲:“不让乱七八糟的破事影响我们走上人生巅峰的步伐!大家有没有信心?”
话音落下时,几人已收拾好东西走出咖啡厅。
门外霓虹灯如潮水般闪烁,几何线条锐利的摩天大楼刺破夜空,玻璃幕墙折射出冷调的蓝紫光芒,像是画报中的赛博朋克的未来世界,危险又迷人。
“大家给我个面子嘛。”祝之禧伸出手,示意击掌。
李昒茸将手叠了上去。
陈爻本不想参与这种略显幼稚的仪式,但瞥见敬遇声也伸手过来,便抢先一步,将自己的手轻轻覆在了李昒茸的手背上。
李昒茸常年手脚冰凉,此刻却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热,那温度熨帖踏实,她不自觉抬眼,正撞进陈爻深邃的眼眸。
陈爻肤色冷白,霓虹灯落下一层朦胧的紫。他眼底映着细碎的光,明明亮亮,却又恍惚掺着许多她读不懂的沉。
李昒茸微微一滞。
直到他忽然弯起眼睛,露出惯常那般温和含笑的模样,那片刻的陌生感才倏然消散。
估计是敬遇声察觉到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的氛围,冷不丁一个大力击掌,拍在陈爻手背上,下面三人的手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啪”地叠在了一起。
敬遇声:“行了吧,散会散会。”
这次竞赛地点设在锦南,比赛方为所有外市参赛团队统一订购了机票。
祝之禧:“之后线上开会吧,下次见面估计就是机场出发那天了。”
陈爻却道:“到时候你们先去,我直接去锦南跟你们会合。”
李昒茸:“怎么了?”
陈爻借着重整书包的姿势,略显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我做高铁,不是很想坐飞机。”
其他三人眼观鼻鼻观心,心照不宣,陈爻估计有些恐高。
除了陈爻,其他三人都乘地铁回家,众人一同走到不远处的地铁站。
临别时,陈爻叫住李昒茸:“我担心他们还会找你麻烦,你多留心。这几天要是有什么可疑的人私下联系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李昒茸点头:“好。”
陈爻抬起手,鬼使神差地,很想拍拍她的头,可手真举到半空时,却瞥见身后敬遇声投来的玩味目光,他猛然清醒过来,动作僵硬,挥了挥。
“再见。”
几人背着书包转身离去,身影很快被地铁口吞吐的人潮吞没。
陈爻转身,一个人沿着马路边行走,拨通电话。
夜幕漆黑如墨,不见半点星辰,只有近处街灯在不断闪烁,投下破碎而孤寂的光晕。
电话接通:“喂,杨叔。”
“小陈啊,”男人的声音带着兴奋,“果然不出您所料,陈仓已经急不可耐,调动资金准备抄底了,甚至还抵押了个人股权。我们现在要收网吗?”
陈爻:“不要急,等着。”
杨叔显然出乎意料:“还等?我们已经等过一轮试探了,您不是说,上次只是他们的小规模试探,这次看准机会就一举锁定吗?”
陈爻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同样漆黑的天空,开口时语调冷静得近乎漠然:“对,继续等。同时,以第三方基金的名义,再给他提供一笔短期过桥融资,把杠杆给他加上去。”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杨叔忽然倒吸一口冷气,他突然明白了陈爻的意图。
这不是要收网,这是要“捧杀”。
先让陈叔以为胜券在握,不断加注、抬高仓位,甚至不惜债台高筑,等到他彻底被“捧”到最高点、再无退路之时,再骤然抽梯。到那个时候,陈叔将不只是亏损,而是会彻底崩盘,摔得粉身碎骨。
杨叔心惊胆战,忍不住问道:“陈少,原先的计划已经足以让他身败名裂、面临诉讼。现在这样做,是要把他最后一点退路都彻底堵死啊?”
陈爻的声音依旧平静,透着狠决:“他既然敢联合外人做那些事,就该想到后果。我要的不只是他坐牢,我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拼尽一切换来的东西,一寸寸化为乌有,连带着他半生经营的名声、人脉和尊严,一起碾碎成灰。”
……
那次咖啡馆开会以后,四人又线上开了几次小会,他们都是聪明人,不仅解题快、思路清,更重要的是很少有那种面和心不和、脑袋空空又各说各话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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