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纨绔皇子的金丝雀反杀记 东门蔓草

13. 母女

小说:

纨绔皇子的金丝雀反杀记

作者:

东门蔓草

分类:

现代言情

秋榆被三皇子送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渐晚,进门就看见牡丹正愤愤的看着她。

秋榆一惊,愕然问道:“怎的这样看我?”

却见牡丹厌厌不乐地看她,声音也平平的:“我起了见你不在,还以为怎么了。现在看来,或许是去见男人去了。只是都不告诉我一声。”

秋榆被牡丹这样一说,面上羞起来,声音也带了些恼:“你怎么这样说,年纪不大却想着这样的事,可是谁看见告诉你了?”

却见牡丹嘻嘻一笑:“用得着谁告诉我吗?我看你回来的时候脸色就红红的,一眼就看出你是去见男人去了,这怎么了?”

秋榆手放在脸上,被自己烫了一惊,羞得慌起来,只匆匆进了屋里,口中说着:“好啦好啦,你可休再提这事,算我怕了你了。”

牡丹却不依不饶的跟过来,探头探脑的:“我年纪虽小,懂得却不少,看你满面春色的,就猜你是去见三皇子了!”

“哎呀。”秋榆急急捂上她的嘴,恼道,“都叫你不要说了,这话倘若传出去,还不知会被怎么编排呢。我只是和他一起在园子里走了走,未曾做过什么事,你可休要再提了。”

牡丹撇撇嘴,只是有些不满,却也没再提秋榆,只道:“谁人不知三皇子风流倜傥?那金银阁里多的是他点过的花魁。”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般泼在秋榆身上,冻得她心都冷了下来,适才还大睁着的美目一下就垂了下来,欣喜的笑意也颓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坐在美人塌上,神色淡淡,目光闪了几闪,最后只闷声说道:“我不喜欢三皇子的,也并非是怕什么,只是我总归是个绣娘不是花魁,这样让人听了不好。”

牡丹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伤了秋榆的心了,有些郁郁不乐地闭上了嘴。

她方才只是气她不声响就独自出了门,醒来发现秋榆不见了,她慌了好一阵,生怕是有什么男人来了秋榆的住处把她带走了,跑出去找了看后院的龟公问了,却被一巴掌扇在脸上,答都没答就撵回来了。

她们这种小丫鬟是万红庄里地位最低下的,只是秋榆对她好,别人可不会给她半分薄面。

她急的晚饭都吃不下了,却见秋榆回来的时候满面春风,不由得就想气气秋榆。只是真气到了秋榆,她便也悔了,毕竟这偌大的万红庄,只有秋榆对她最好。

牡丹咬着嘴,闷声说道:“我去热热那饭食。”说罢便扭着头要往外走,却被秋榆一下拉住了手,她回头看去,却见秋榆笑得温和。

“怎么了小牡丹?你才十岁,童言无忌我怎么会怪你,只是觉得你说得很对,三皇子处处留情,我却心里不清楚的。我只是个万红庄的绣娘,三皇子却已经接近而立之年了,怕不是很快就要结婚呢。”

牡丹有些委屈地走过去,抱住了秋榆的胳膊,仰着脸看她:“但是我喜欢姐姐!三皇子那种花心大萝卜才配不上姐姐呢!”

秋榆吓得连忙去捂她嘴,面上却是满满的笑意:“可不得这样胡说!被人听到了就是大不敬之罪,有你好受的!”

两人笑闹在一起。

……

夜的墨色如潮水般漫进皇宫,琉璃瓦在黯淡月光下幽光隐现,似蒙着一层薄纱。御花园中,夜来香散发着馥郁香气,在夜风中悄然弥漫。远处,更漏声缓缓传来,一下又一下,每一声都余韵悠长,令这寂静愈发深邃幽沉。宫墙投下浓重阴影,廊道间灯火摇曳,光影于墙上游移。

宫殿内,烛火昏黄闪烁,映着那雕龙画凤的梁柱。值夜的太监宫女,脚步轻悄,衣袂摩挲声在寂静夜里被放大。

万工床上正倚着一个女人,她的墨发散在床上,神色淡淡,虽然岁月已经在美人身上留下了痕迹,却还是依然显出女人曾经的容貌绝世。

“皇后娘娘,夜深露重,小心着凉。”一旁的宫女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出声劝道。

“竹萱,不必劝我,我只是有些睡不着,更何况我年轻的时候曾随父亲出征塞北,不比这时冷?”周皇后微笑着看向身边的宫女,竹萱是和她一同入宫的侍女,现下也不再年轻了,只是仍然那么贴心,时时挂念着她的身子。

竹萱听了,却不赞成地摇摇头:“您那时才几岁?现今也不再那样年轻了,身子不能比从前。”

皇后却笑了,拉着她的手说道:“可我倒是觉得,身子弱了是因着生育弄的。你看你未生过孩子,现下身子不比我好很多?”

竹萱紧紧握住她的手,忙道:“您可不要再去想那些劳什子伤心事了,我也不生孩子,就想长长久久地陪着您呢。”

皇后却只是浅浅笑了笑:“功高震主,这是没办法的事啊。皇帝封我为皇后,却很忌惮我呢。话说回来,他今日在哪里?”

竹萱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些愤懑不平,却只是平声答道:“在兰贵妃那里。”

皇后若有所思,却道:“怪道我晨省时她总的那样做派,原来是皇帝喜欢临幸她啊。”

竹萱生怕皇后伤心,连忙劝道:“娘娘不要这样说,那兰贵妃就是个狐媚子,皇帝已经连着去临幸了她四天了,别人都不去。”

皇后却笑笑:“竹萱,这是好事,总比来见我要好一些。我和皇帝相看两厌,他若是来了,两个人都不怎么自在。更何况,我也不想要孩子了。”

竹萱一听皇后提起这事,慌忙抬头看向她,见到皇后意料中的忧郁面容,连忙坐在床沿上去抱皇后:“奴家都说了莫要想那些伤心事,您却还要提,这事几乎已经成了您心病了,会蹉跎您的。”

皇后没有在意竹萱僭越的行径,只是疲惫的靠在她身上:“好姐姐,我只是不明白。我未曾想过会被皇帝纳入宫里,当年那事算我年幼无知做了荒诞事,害死了三个人。可是后来我也真真切切的想要好好养个孩子,谁知那男孩也是折了。”

竹萱紧紧抱着她,她的眼中似乎含着泪花,却只是劝道:“皇后娘娘快别哭了,奴家可担不起姐姐一词。想来应是那孩子命薄,受不起这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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