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灵的野果熟透了,散发香甜的气味,咬一口,清甜的汁水涌出来,在唇齿间流淌。
春棠坐在月下心不在焉吃光野果没多久,晏流烤好了肉。
肉烤得外焦里嫩,很好吃。春棠填饱肚子,打算去洗澡。
回树屋借着月光翻找干净的换洗衣物。
“要去洗澡?”
春棠垂眼避开晏流目光,红着脸“嗯”了声回应。
见她腿发软,慢吞吞走路的样子,晏流第一次意识到雌性原来那么脆弱。
“我抱你去吧。”
春棠感到他目光停留在她腿上的重量,她双腿酸软,走路像踩着棉花,深一脚浅一脚的。
“我有脚,可以自己走的。”春棠脸红得发烫,匆匆快走几步证明给他看。
承翼部落附近的湖泊里盛开着大片大片荷花,水上浮动着馥郁的花香和澄澈的月色。
春棠将干净的衣裳搁在湖岸边,借夜色遮掩偷偷瞟了晏流一眼。
想让他不要看她洗澡,可他和她已经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了,全身都看过了,没必要矫情了吧。
她忍不住矫情,总感觉让他旁观她洗澡很难为情。
春棠背对晏流遮遮掩掩脱下衣裳,浅粉色长发的披散着,遮掩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赤足踩着月光,迈进湖里。
湖水冰凉,融了月色与荷花的香气。
洗澡的时候,春棠发现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脸红得发烫。
她和他交往的话,不会日日夜夜都这样吧?
心里不禁有些打怵。
真不知道那些拥有很多伴侣的雌性是怎么过的,一个雄性她都承受不了,更别说多个雄性了。
“晏流医师......”
“嗯?”
春棠将怀疑妍宓想要害她难产的猜测告诉晏流,心里隐隐希望他觉得她恶毒,不喜欢她,那她就不用苦恼了。
不是她自恋,是因为晏流医师对她太好了,即使她是感情白痴,也能察觉到晏流医师喜欢她。
雌性|交|配后怀孕概率很高,她的猜测不无道理。晏流沉吟了片时,问春棠:“你想要妍宓死吗?”
春棠一惊,急忙摇头,想到什么,又支支吾吾:“如果......我想让妍宓死呢?”
这样说,晏流医师会不会觉得她非常恶毒,厌恶她,不想和她在一起。
“我会帮你杀死她,”晏流声音淡淡,“会让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病死。”
春棠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
晏流医师在开玩笑吗???
春棠忘记了羞涩,在湖里转过身来,借月光端量晏流脸上神色。
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是说真的。
春棠被吓到了,连忙解释:“我不想要妍宓死,一点都不想,虽然我讨厌她,但她因我而死的话,我会一辈子于心不安的。”
千年后的世界,故意杀人是犯罪,会被判死刑。
兽世,雄性杀害雌性也是犯罪,会被判死刑。
春棠声音微颤:“晏流医师,您、您不要——”
晏流俯身,含笑伸手摸了摸她浅粉色的长发安抚:“你不想要我做的事,我都不会做的。”
春棠长长的睫毛微颤,心神不宁。
糟糕,吓到她了。
晏流脱下白色的兽皮衣裳:“我们一起洗吧。”
春棠回过神来,雪白脸庞晕开红色,匆匆转身背对晏流,“不、不了吧,我快洗好了。”
晏流迈进湖里,洒满月光的湖泊泛起涟漪,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紧密贴合。
春棠颤了颤:“晏流医师,您不是说要一起洗澡吗?”
她在盛开着荷花的湖泊里泡久了,雪白的肌肤沾染了荷花的香气,却比荷花更柔软。晏流吻着她雪白的肌肤,声音沙哑:“洗澡和交|配不冲突。”
春棠小声控诉:“你之前说那真是最后一次了。”
晏流声音含笑:“那是今晚在树屋里的最后一次。”
春棠:“......”
湖泊水面的涟漪一圈一圈扩大,搅碎了满湖月色。
荷花的香气润染了水汽,渗进她雪白的肌肤里,温柔至极。她的啜泣声也温柔羞怯极了。
春棠雪白纤细的手在湖里无意识攥住了一瓣荷花,湿漉漉的柔软,紧紧攥着,花汁流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没有力气了,攥得皱巴巴的荷花瓣从雪白的手里滑落,浮在湖水上,随着涟漪和月色飘远。
春棠倦倦地阖眼,迷迷糊糊感觉被晏流从湖里抱起来,浑身湿漉漉躺在他怀里。
干净柔软的兽皮衣裳盖在她身上。
晏流披着月色,抱着她走回树屋,将她轻轻放到干草床上。
之前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干草床不知何时被他扔了,用新鲜的干草铺了床。
新鲜的干草散发淡淡的清香和阳光晒过的气味。春棠躺在干草床上,倦意和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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