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门关着,窗户敞开着,阳光像浓稠的金色糖浆,缓缓流淌而入,将空气染成甜腻的味道。
阳光从金色变成玫瑰红色时,春棠在阳光的糖浆中浸泡久了,浑身湿浸浸的,散发甜腻的香气。
“晏流医师,不要了,我已经不难受了。”春棠声音带着哭腔。
“最后一次。”晏流声音沙哑,将她抱起来,坐在他身上,摸了摸她浅粉色的长发安抚。
似被灼热的铁杵烫到,春棠颤了颤,不禁搂紧他。
雄性体力比雌性好很多,疲倦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意识,春棠昏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树屋里洒满了澄澈如水的月光,他还在她身上。
春棠忍不住哭出来,觉得有些可怕。这种事怎么能从白天做到黑夜。她对这种事的了解都是来源于书中,人类根本不可能做一天啊,对兽人来说莫非很正常吗?
浸湿眼睫的泪水染了月光,好似露水。晏流吻干春棠的泪水:“怎么哭了?”
“您之前说那是最后一次的,”春棠哭诉,“我不想做了,真的不想做了,我好累好饿。”
晏流低低笑了,轻抚她浸染了月色的雪白肌肤:“这真是最后一次了。”
落在她雪白肌肤上的月光,仿佛晶莹的糖霜。
她是甜而不腻的糖,他永远吃不腻。
月波涌动,最后一次终于结束了。晏流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她凌乱的长发,浅浅的粉色发丝散落雪白的肌肤上,温柔至极。
“我去打猎,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
春棠无法像往常一样坦然面对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去河里捕鱼,自己做饭吃。可她现在又累又饿,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晏流吻了吻她唇:“等我回来。”
她淡粉色的唇瓣被吻得过多,变成粉红色,微肿,像吸满露水,丰盈的粉红色花瓣。
他离开后,树屋里空荡许多,静得似能听到月光流淌的声音。
春棠躺在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干草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上的月光。
接下来该怎么办......她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晏流医师?
在部落生活了十四年,她没有听说过晏流医师和哪个雌性曾结为伴侣,只听说过别人的猜测,晏流医师只对医术感兴趣,所以一直单身,甚至从未和雌性|交|配过。
如果她和晏流医师交往顺利,结为伴侣,倒是能实现对爱情的幻想。
她和他是彼此的初恋——不对,她的初恋是易安,可她没有和易安交往过,易安算是她的初恋吗?
没有交往过,就不算是初恋吧。
她希望和初恋对象彼此都是第一次恋爱,初吻也献给对方,最好能相伴一生,像她的父母一样。
感情这种事不受控制,她对晏流医师有好感,觉得他人很好,可是没有心动的感觉,无法发自内心把他当成恋人对待。
她没有恋爱经验,强迫自己把他当成恋人对待,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干草床上躺了许久,攒了些力气,春棠起身,借月光找到静静躺地上的白色兽皮裙,拿起来穿上。
抬脚迈步,想要走出树屋呼吸新鲜空气,双腿发软,差点摔倒,春棠连忙伸手扶住墙。
春棠脸红得发烫,扶着墙慢慢挪动步子,打开树屋门,夜晚澄澈的空气扑面而来。
离树屋十步远之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漂亮的银发在月下闪闪发光。
易安?
春棠以为看错了,凝眸细看,银色的头发,淡蓝色的眼眸,真的是易安。
他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
兽人听觉很灵敏,如果他站那很久了,岂不是听见她和晏流医师发出的声音......
春棠垂眼避开易安目光,站在树屋门口静默不语。
妍宓白天那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是易安对妍宓说了什么吗?
刚开始她想不明白,现在有了头绪。
最近她拒绝告白的借口都是一样的,尚未成年,暂时不考虑伴侣一事。妍宓应该是听说了,以为她真的尚未成年。
未成年的雌性和雄性|交|配,如果怀孕了,难产死亡率很高。
妍宓是想让她死吗?
她的猜测是不是太离奇,太恶毒了?
易安目光钉在春棠身上,她唇瓣原来是淡粉色的,被人吻了一天,微微红肿。
露在白色兽皮裙外面的雪白肌肤上散落着鲜红的吻痕,像是红玫瑰花瓣。
“春棠......”
心脏好像破了个洞,冷风灌进来。
春棠抬起眼睛看向易安,可能是今晚月色太白了,将他脸色照得苍白。
“易安,你......”春棠犹豫半晌,决定还是问出口,验证心里的猜测,“最近你和妍宓说过什么有关我的事吗?”
“妍宓已经告诉你了?”
春棠轻轻叹了口气,将今天和妍宓之间发生的一切告诉易安。
易安沉默许久,踩着月色一步一步走向她,“我对妍宓说,今年雨季结束后,我不会再当她的伴侣了。”
兽世每年有长达三月的雨季。结为伴侣后,雄性要负责照顾雌性的饮食起居,即使雄性变心了,又喜欢上别的雌性,也只能等雨季结束,才能与雌性解除伴侣关系。
易安在春棠面前停住脚步,低头凝视她清澈的浅翠色眼眸,“春棠,等今年雨季结束后,我们结为伴侣吧?”
他的话像盆冷水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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