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从监狱到至高[星际] 主观能动大爆发

17. 第 17 章

小说:

从监狱到至高[星际]

作者:

主观能动大爆发

分类:

穿越架空

这是炼狱!听到了吗?这是炼狱!

叶眠的感官在疯狂地报警,高温灼伤带来的痛意在挑战她的神经。

她大踏步走了七步,在摇晃的火焰中,看到一座燃烧中的空荡枪架。本该插在架子上的枪支不见踪影,而她身上的冰已经消融殆尽。

叶眠是痛觉超敏者。普通人觉得有点痛的伤口,对她来说就是“很痛”,当普通人觉得很痛时,对她来说已经是无可忍受的程度。

她感觉自己在痛得打哆嗦,牙关咬死,还是控制不住地“咔咔”作响。

那个隐约要被烧到底座的枪支架子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叶眠感受到了一种致命的熟悉感。

她感受着心中滚烫的渴望和怀念——她曾见过这个枪架。

在遗失的记忆里,或许,她曾在这座燃烧的建筑里生活过。

前进!

眼睛被毒烟和火焰刺激到生理性泪水不断,衣服表面最后的潮湿被大火蒸尽,火舌舔上身体,像前仆后继的蛇群。

前进!

踩过的地板每一寸都在炙烤着脚底皮肤,发出焦糊的味道。

热度顺着脚底窜进小腿,叶眠感觉自己像是铁板上的鱿鱼,现在三分熟、再烤一会儿就该刷第二遍酱的程度。

前进!

叶眠艰涩地调动异能,凝出一副悬空的寒冰面具。精神意志在动摇,但动作却没有犹豫,她可以痛不欲生,但不能就此止步,按照她的处世原则,既然已经承受了这份折磨,就绝不允许无功而返!

眼中只剩那个枪架底座,差最后两米的时候,叶眠用最后的力气扑进升腾的明火,一手卡入底座与地面之间的缝隙。

她摸出了一张银色的铁片,上面是小刀的刻痕。

铁片边缘尖锐,划伤了手指,但叶眠已经无心关注那点伤口。

刻痕是有些稚嫩的笔迹,她吃力地在大火中睁开被熏到热泪盈眶的双眼——

“代号小队,猫头鹰。”

“我们呼唤真正的民主与和平,誓要对抗一切暴力与不公。

以此信物,表我心迹,若得自由,不死不休。”

……

叶眠猛地睁眼,感觉刚刚自己又死了一次——被活活烧死的。

脑袋上的金属架子掉到一边,整个人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头有点晕,胳膊肘磕在地上,泛起一片淤青。

她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抬头看了眼窗外——天依然黑着。

叶眠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床板,缓缓把自己挪回床上。

这次的梦看似漫长,实则短暂,暴露的信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惊。

她确认了一些事情:

自己确实遗忘了一些过去,写着猫头鹰的铁片可能是与幼年的记忆有关。

拇指与食指相搓,叶眠回忆着那块铁片的手感。

太熟悉了,这种亲身经历的既视感,她几乎觉得那铁片是自己亲手放到枪架下面的了。

所以,这座被烈火焚烧的建筑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的过去……与脑子里这片地图有什么关系?

叶眠带着疲惫睡去,第二天在护士的手底下醒来。

“你睡觉不老实我知道,但怎么能把固定架摔到地上去?”她满脸不可思议,“病床的护栏完全没有作用吗?”

叶眠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她手里变形的铁架,短促地开口:“啊?”

“我说,你昨晚上是不是做梦翻到地上去了,”护士一脸无语,“固定架从你头上掉了下去,摔出三四米远。”

叶眠挠头:“唉?好像是。”

她当时迷迷糊糊的,身上也没力气,能把自己躺回床上就已经很厉害了。

“算了,”护士摇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家伙不能用常理推断,人摔到地上头竟然没什么事,甚至恢复得不错。太离谱了。”

叶眠这下清醒了:“真的假的?”

她轻轻地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眼睛越瞪越大——硬了!她脑壳硬了!

护士从小车上拿下一支针管:“三级生长因子,最后一支了。”

叶眠眼睛一亮:“然后就完了?”

“是啊,你大好了,”护士带着点笑意说,“千辛万苦,颅骨是长全了,一会儿我看看外皮伤口愈合情况。”

“那我什么时候能长头发?”叶眠眨眼。

护士斜她一眼,威胁道:“头皮刀口长不好你就当秃子吧。”

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护士最终如实说:“长得不错,后天拆纱布就行。”

叶眠哼着歌,去隔壁病房找胖子。

“告诉你个好消息,”叶眠坐到他床边,拍了拍把头蒙在被子里的人,“看,护士说我可以下床了,后天拆纱布。”

胖子掀开被子,他那只被打肿的眼睛还被包着,只能用一只眼睛看人:“咦?为什么你好这么快?我只有软组织挫伤,胳膊轻度骨裂,但医生不让我随便活动。”

叶眠想起之前两次,似乎每次梦到大火后她都的痊愈速度都会加快。这是个很诡异的事情,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跟胖子解释。

“我觉得,我可能是天选之人,”她深沉地说,“因为我有超能力。”

胖子翻了个白眼。

由于现在是个独眼龙,他这个动作显得有些滑稽:“我说姐,世道变了,人人都有超能力,你不要活在梦里。”

叶眠挠头:“噢,确实。”

胖子支棱这一下,很快又萎靡了,拉起被子就要再把头蒙起来。

“咋了?不乐意见我?”叶眠又把他挖出来。

“你的二判判决书马上就要到了,”胖子眼眶发红,“叶眠,你要死了。”

叶眠无言一瞬,看着他一副如丧考妣的神情,终于找回了一点良心。

“你且附耳过来,来。”

胖子往这凑了凑,配合地示意自己在听。

“不出意外的话,判决书不是死刑执行,而是脱罪。”叶眠说,“我替咱俩物色了一条大船。不对,两条。”

胖子傻愣愣地说:“啥船?”

“革命党的船,和反抗军的星舰,怎样,喜欢吗?”叶眠坏心地问。

胖子的独眼越瞪越大:“什么意思?我怎么记得,这两家是打对头的?还有,什么叫替咱俩物色的?”

叶眠三言两语讲了讲自己的计划,最后补充:“等见到指挥使,记得帮我圆话。”

胖子的表情从震撼,到沉思,最后是视死如归。

“叶眠,你把我从7001捞出来,我心甘情愿跟你干,但当真吗?你要去反抗军当间谍?”

“准确来说,是‘回’,”叶眠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床单,“我本来就是反抗军的人。”

“反抗军竟在我身边,”胖子喃喃说,“怪不得你之前那么奇怪……所以伊斯坦真投了你们?”

这属于叶眠的未知领域了。

她叹气说:“钢筋把我脑子插坏了,我不记得了。”

“没事,很快就知道了,”胖子抬头望向房顶,表情空白,“我要见到反抗军指挥使了,妈妈。”

“也不一定,”叶眠说,“我听到两个说法,一个是他会派人来接我们,另一个是他会亲自来。”

“你是什么身份啊他亲自来接你?”胖子迷惑。

“……他的舔狗?”叶眠也不太确定。。

胖子转头,仔仔细细地扫过她的全身上下,然后又生无可恋地转了回去,继续盯天花板:“你当舔狗?我不信。一个小小的反抗军指挥,你能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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