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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吃绝户

小说:

刚到七零,和大伯哥在一起了

作者:

半秋山月

分类:

古典言情

王婶很上道,一边磕瓜子一边骂,“那就不是个东西,遇到他离远点。”

钱小忠不是县城本地人,他是农村出生,入赘的张家。

张家招钱小忠入赘,并不是说老张头如何疼爱独女,不舍她外嫁,到别人家受苦,恰恰相反,老张头对女儿并不在意。

女儿就是个流着他血脉的丫鬟,动则打骂,什么晦气鬼,扫把星,什么难听骂什么。

连他那个难产而亡的媳妇之死,也推到张玉红身上,说如果不是她命硬,怎么克得她娘她弟弟一道死了?又骂张玉红占了他的子孙位,害得他没有其他后代,总之好端端的一个小姑娘,在家活得比野狗还不如。

招赘钱小忠后,她倒是过了一段好日子,钱小忠善于伪装,嘴甜手巧,将张老头将亲爹一样捧着,张玉红当小姐一样疼着,有了钱小忠的调和,老张头骂得没那么厉害了。

等怀孕后,老张头对张玉红有了点笑脸,张玉红喜酸厌辣,都说这胎是个儿子。等生下个女儿后,老张头翻了脸,骂得更厉害了,说她连个儿子都不会生,毫无用处,活在这世上真是浪费米粮。

钱小忠也变了脸,对张玉红不再尊重,学着老张头动则打骂,张老头瞧见,视若无睹,只觉得是张玉红该的。

谁让她生不出儿子?

晦气,没用。

“那张家老鬼也是个糊涂的,自己就一个独女,不将工作和房子留给独女,却留给女婿。”王婶提起张家老鬼,就想摇头。

谢颜玉点头,吐掉瓜子皮,跟着骂,“是个糊涂虫。”

恋把脑。

只有男孩是人,女孩不是人,外人家的男孩,都比自家的女孩儿矜贵。

和前世那些买个男孩当儿子,洗脑有血缘的亲女儿给没血缘的儿子割血割肉奉献终生有得一比。

血脉不重要,有个把最重要。

“那钱小忠农村的,怎么和老张头搭上的关系?”谢颜玉好奇。

这个年代,农村和城里有壁,城里人轻易不会找乡下人。

原因很简单,乡下人在城里找不到工作,吃不到供应粮,只能由城里人养着。

谁家都不容易,比起养个闲人,更愿意找个能吃供应粮的。

“被做了局,这钱小忠太阴了。”王婶笃定地开口。

张家老鬼是个厨师,祖传的手艺,比不上御厨,但还过得去,家门规矩,厨艺传儿不传女,传媳不传婿,偏他这一代只有一个独女。

独女不能顶门户,他放出话想收个徒弟。

张老头在机械厂当大厨,成为他的徒弟,不管怎样,一个临时工名额就到手,大家都盯着,谁知被钱小忠捷足先登。

那天,张老头照例去单位上班,不小心自行车崴进坑里摔了一跤,被路过的钱小忠救下,钱小忠热情又豪爽,不仅将张老头送去医院,还给他带了早餐,充当孝子在医院忙前忙后,最后还将张老头送回家。

一开始邻居真信了张老头的话,以为钱小忠是古道热肠的好人,那天也是巧合撞上,但张老头死了,钱小忠本性暴露,当年那事再细细咂摸,就细思恐极了。

谢颜玉吐掉瓜子皮,点头认同王婶的话。

被做局的可能性极高,老张头也未必真不知道,只是钱小忠在他面前表现得好,他睁只眼闭只眼。

传承手艺的徒弟相当于亲儿子,有了这个能养老的‘耀祖’,亲女儿算什么?

他生前活得滋润,有‘耀祖’鞍前马后,死后有人摔盆,不至于身后事潦草,一生就算满足了。

女儿?那又不是他传后人,过得好与不好,关他什么事?

这世上,又不是所有的爹都是人。

“呸呸呸,”谢颜玉连吐几口瓜子皮。

“就是可怜玉红了,活得苦啊。”

有爹时钱小忠好歹还装一装,不至于太过分,张老头一去,工作钱财和房子到手,钱小忠立马就容不下张玉红了。

将自己娘老子从乡里接过来,打着磋磨死人的勾当,嘴上说张玉红身体不好,让婆婆过来照顾。

外人面上笑嘻嘻地夸玉红妹子福气好,嫁了个好男人,背地里脸一拉,破口大骂老张头,又直言钱小忠是个虎豹性子,想出这等阴毒法子。

她们都是从媳妇这个阶段走过来的,做人媳妇如何难没人比她们更有心得体会。

婆婆不刻意刁难人时都处处难过,刻意刁难,更是苦苦煎熬,时时在受折磨。

偏生婆婆给媳妇立规矩,谁也挑不出理来,再亲近的邻居长辈,也不好插手旁人的家务事。

前两年还好,周围邻居看着,钱小忠不敢做得太过,但前几个月,“和钱小忠相好的那个寡妇怀了,据说是个儿子,钱小忠开始不管不顾起来。”

一喝酒就打人,不顺心也打人,稍微做得不对也拳打脚踢,恨不得张玉红一下子被打死过去,他好接了那寡妇过日子。

谢颜玉眼底泛起厌恶。

吃绝户、家暴、杀妻,哪个点都让人难忍。

不是个男人。

“他打人时,没人阻止?”

“哪没阻止?阻止时钱小忠笑嘻嘻地对邻居说,不好意思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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