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柔吓得僵在原地,她定睛瞧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暗处走出。
借着月光,郑柔认出面前的男人是陆芙芙的父亲,摄政王陆承远。
男人三十五岁左右,面若冠玉一般清冷,身形高大伟岸,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你是哪个院的丫鬟?”陆承远走近,郑柔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陆……陆世伯,奴家是郑家女儿,受邀来参加芙芙的生辰宴……”郑柔的声音低如蚊呐,她紧张地行礼,却感到一阵眩晕,差点跌倒。
正在这时,陆承远抬手扶住她,大掌灼热。
他眯起眼眸,借着皎洁的月光,打量面前的女郎姣好的面容,窈窕的身段。
郑柔想挣脱面前的男人的手,只是,却发现全身无力。
此时此刻,她还不晓得那盏果酒中被下了药,如今,药效已经完全发作。
陆承远同样中了药,此时此刻,他垂眸,瞧着眼前鲜嫩如花的少女,理智逐渐被欲.望吞噬,声音有些喑哑道:“好一个美人……”
他说着,忽然展臂,将郑柔拉入怀中。
“陆世伯……放手……”郑柔近乎于无地挣扎着,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却仿佛是在欲拒还迎地调.情一般。
男人轻易地将少女抱起,大步走向花园深处那片盛开的栀子花丛。
因为药效,气息有些重的男人惊讶轻叹一声,俯身亲吻她的面容……
郑柔抽泣着,却泛起另外一种她从未体会到,奇怪的涟漪……
栀子花因为郑柔的微弱抵抗落下,洁白的花瓣飘落,染就浅浅猩红。
乌浓的夜色笼罩,渐渐的,郑柔觉察到身体的疼痛,逐渐变成了奇怪的感觉,这教她愈发羞赧……
她抽泣着哀求,却抵不过肆意妄为的攻城略池,脑海中尽是一片空蒙蒙的空白。
“啊……”脑海有些迷蒙,有些头晕脑胀的郑柔短暂清醒过来,惊呼出声。
终于疏解过后,陆承远清醒了一些,他垂眸,瞧着泪痕点点的少女,与洁白花瓣上的血迹,仿佛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皱了皱眉。
但很快,因药效尚未全解,他抬手,轻而易举而钳制一般,将面前的女郎翻了个身,一只劲瘦有力的手臂,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纤瘦腰肢。
郑柔伏在洁白无瑕,馥郁得醉人的花丛间,低垂螓首,细细皱着蛾眉,眼波潋滟地咬着红肿的唇瓣。
她今日特意梳的百合鬓因身体的动作颤动,濡湿的一缕乌发落在雪白泛绯的如玉肩头,因为细汗而被沾湿在肩上,此时此刻的她像一朵鲜嫩的,未待完全绽放,便被采撷下的花蓇朵,无一处不楚楚可怜。
渐渐的,郑柔觉察到,自己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这教她深深低下了头,咬着唇,羞窘难堪地阖上了眼眸。
不晓得过了多久,巨大的紧张与赧然之下,快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郑柔绷紧了身体,唇齿间难以克制地溢出轻.吟来:“啊……”
捏住深深垂首,已经没了力气,若不是自己的手臂揽抱,已经伏躺在花丛间,娇柔可怜的郑柔的面颊,迫使她转过头来,男人炙热的亲.吻落了下来,挑动着她羞怯的娇舌,男人轻声闷哼了一声,与整个人绷紧了的郑柔共渡。
再度纾.解过后,男人冠玉般的面庞上,难掩畅快愉悦的神情……
眼眸含泪,神情茫然凄惶地低垂着眼眸,起伏不定,有些奄奄的郑柔气喘吁吁……
不晓得便这般过了多久,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陆芙芙的声音,关切地呼唤道:“柔娘,你在哪里?”
偃旗息鼓方才不久,阖着眼眸,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静静平复的陆承远听到陆芙芙的呼唤声,迅速起身。
起身,理了理好凌乱不堪的衣衫,已经从方才的孟浪失态中恢复了平静的男人,冷冷地丢下一句“本王会给你名分”,然后便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
郑柔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轻颤着,试图整理凌乱的衫裙,却发现衣裙眼下只能勉强遮挡自己。
蜷缩在馥郁芬芳的花丛中,纤白肩头上,皆是淤青与咬痕,郑柔难堪地慢慢蜷起身体,然后抱住自己。
“哎呀,柔娘,你原来在这里!”带着几个世家闺秀出现在栀子花丛前,陆芙芙手中提着灯笼,故意将蜷缩在花丛中,衣衫不整的郑柔照得清清楚楚,无所遁形,“我们寻了你半天呢。”
灯笼的光影照在郑柔身上,亦照亮了周围散落的被撕碎的绸料,与洁白花瓣上的一抹血色,不晓得是什么的斑驳水渍。
见到此情此景,站在花丛前的世家闺秀们发出惊呼,有的直接捂住眼眸。
陆芙芙却装作没瞧见那些不堪的痕迹,她眼波流转,瞧着面前的郑柔,笑吟吟地走过来,故作纳罕疑惑地问道:“柔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衣服怎么变成这般……”
垂着眼眸,郑柔面色惨白,泪盈于睫。
她一个养在深闺的闺阁小姐,遇到这种难堪荒谬的事,自是深受打击,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是故,郑柔并不曾在陆芙芙眼中,捕捉到那抹一闪而过的得意与快意。
而陆芙芙面上假装担忧,实际上心中暗暗得意,郑柔本来便只是郑家的庶女,如今婚前失贞,已经是残花败柳,便是父亲对她负责,亦不过是在她家做小妾,到时候,她有一百种方法磋磨她,看她还怎么与自己争郎艳独绝的世子表哥。
……
郑柔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房,遍寻她不得的青柳与赵嬷嬤惊慌地迎上来,焦急地问道:“小姐,您去哪了?奴婢们到处找您!”
说着,青柳瞧见郑柔惨白的面色,与凌乱的发髻与衫裙,声音戛然而止,面上尽是惊慌与畏惧。
“备水……我要沐浴……”垂着眼眸,大滴大滴的眼泪簌簌直落,郑柔麻木地吩咐道。
坐在浴桶中,郑柔拼命擦洗身体,却无法抹去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她从前完美无瑕,如羊脂白玉一般白嫩的肌肤上尽是指痕,修长的脖颈上遍布淤青……这一切的一切,皆提醒着郑柔,已经失去清白的事实。
“小姐……”守在外面,青柳想到方才所瞧见的一切,眼泪不由得盈眶而出。
将自己完全浸入冷水中,仿佛这般便能洗去所有屈辱,但当郑柔阖上眼眸,耳边却又仿佛响起栀子花丛中的细碎水声与呜咽……
……
翌日,夜里几乎哭尽了眼泪的郑柔只能努力振作起来,装作镇定平静,如常地回了郑府。
回到自己的院子,雾气腾腾,水雾缭绕的浴室里,郑柔挥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呆在浴室中。
低垂着眼眸,纤长的眼睫不停颤着,郑柔眼眶发红地垂眸,瞧着自己原本白玉无瑕的身体上,密布的星星点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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