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三天四包

第二百零七章:你问元龙,要命还是要功?

小说:

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作者:

三天四包

分类:

历史军事

“呵呵,谬赞了,”张韩摆了摆手,“在拒绝给孙策大司马一职的时候,至少五位谋臣已经料到了他一定会对我境内动手,而最容易破境而入之地,实际上就是广陵。”

张韩面色镇静,并无骄傲之色,谦虚而言。

这话让陈矫不得不信,毕竟许都兵马早已先他一步去驰援了匡琦城,若非是提早判断出了孙策的动向,因而做出防范,怎么能这么快。

此刻,陈矫正待说话的时候,眼角瞥见一老年儒生乐呵呵的站了出来,道:“君侯此言差矣,能看懂局势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和君侯一同力主马上派兵,敢断言江东孙策定会来攻广陵的,却只有郭祭酒一人。”

“在此节上,老夫不如二位,此乃是魄力所在。”

“嗯,”张韩点点头,实际情况也的确如此,其余人都偏保守,知道一旦算错了,忽然调动大军去广陵附近,其实是劳民伤财。

甚至,行军途中若是遇到了意外状况,还会损坏了寻常百姓家的庄稼,这自然损耗巨大而成效却未可知也。

郭嘉和张韩力主如此,令许多人费解、难言,但现在结果摆在这里,两人所得的声名却也是极大。

“诶,保守不是坏事,**多都是分两种,一种是我宁愿犯错,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另一种便是我宁可什么都不做,也不愿犯错。”

“哈哈,”贾诩、陈矫听闻这话也觉得有意思,都品味着笑了几声。

到最后,陈矫接受了张韩的邀请,在南临山先玩上一段时日。

“季弼,这里山清水秀,山上还有庄园,可挑一件院落居住数日,这几天小雨连绵,待天气稍好的时候,我带你去许都拜见丞相,而后再进宫中。”

“不不不,不劳君侯费心了,君侯请自去忙,在下岂敢让君侯陪同。”

陈矫是个秉直中正之人,他心中清楚和张韩地位差距非常大,如果让他来陪同的话,以后穿出去恐怕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笑话。

而且,张韩恐怕只是说说而已。

谁知道,他刚说完张韩就轻描淡写的拉了他一把,“这怕什么。”

“我知道你要来,本来打算回一趟家中的,都延后了几日,等着带你在南临山玩上几日,游猎也好、钓鱼也可、居山院论道读书,也自有乐趣,然后一同回许都,我正好回家小住一段时日,岂不正好同行?”

“这……”陈矫仍在犹豫,但张韩语气说得太轻松,一点架子也没有,仿佛是接待远道而来的朋友一般,让他不好拒绝。

张韩又拍打了几下,“伱是元龙的人,自然是我的朋友,扭捏什么?如今儒生倡导随性自在,潇洒不羁,我辈儒生应当为豪士,而非是腐儒。”

“君侯说得对!”陈矫心服口服,弯腰行礼。

直到此刻,才拿出了陈登写给张韩的书信,笑道:“太守说,君侯过目即可,无需回信。”

“嗯?为何?”张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典韦在后瓮声道:“怕别人难扛吧。”

“你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张韩眉头一皱,说出一句以前上学时老师最爱骂他的那句经典之语。

“啧,”典韦撇了撇嘴,并没有还嘴。

张韩低头看了一眼书信,马上就不看了,面色有些凝重。

陈矫顿时一惊,忙问道:“君侯怎么了,可是信上有何不对之处?!”

张韩喃喃道:“我擦,特意写信来骂我……”

典韦:“……”

贾诩:“……”

如果信中是骂人的话,让他不必回信倒是正常了,而且张韩片了他去广陵治理多年,到今年来甚至快把陈登忘记了。

骂几句好像又更合理。

……

陈矫在南临山留了两日,第三日就已打算先去见曹操。

张韩果没有食言,一路陪同,甚至因喜欢陈矫的言谈,以及几次夸赞过的忠诚厚道的品质,还让他一同共乘一车。

马车上。

两人闲聊时,陈矫也问起了此次去往广陵的援军之中,是否有名将在列。

“你若是问这个,倒是有几位,”张韩微虚着眼想了想,点头道:“张辽算是其一,他打江东颇有心得,特别是以骑破阵,冲杀江东步卒,截断兵马战船分离之时的一类战役,极其擅长。”

“另,从汝南调去的三千兵马里,有一人名为许定,勇猛不如其弟,但如今威望倒是差不离,领兵作战战绩斐然,哦,许都尉的弟弟许仲康,如今在丞相府为统领、操训宿卫。”

“哦,那定是武力一流的悍将,”陈矫听闻自然也是肃然起敬,能在丞相府掌控整个衙署内外卫士的人,岂能是泛泛之辈?

“他一般吧,和我对半开……我也经常单败他,”张韩很是自然的说道。

“除却他们,再便是徐州的兵马,于禁、车胄均有大军驰援,匡琦城不必担心,”张韩自信的笑着,“我早年去皖城的时候,曾经看过那一条防线。”

“后来,我又听说了一些事情……”张韩说到这忽然停下,偷偷观察了陈矫的面色,他果然有些错愕,继而微微有不自然的苦笑。

张韩笑道:“季弼,你乃是实在人,应当也知晓一些秘辛,我接下来的话,你只需回答是也不是就可。”

“元龙之叔父,陈瑀,便是死于孙策之手,是吧?”

陈矫一怔,旋即点了点头。

张韩又说道:“当年扬州之事,太过急切,袁术在僭位篡汉之后,时局变化可谓非常迅速,可说日新月异,陈瑀欲联严白虎,趁着孙策领兵离开本部,而夺取其地,被去而复返的孙伯符击破。”

“由此,陈氏和孙氏有仇,荆州和孙氏,亦是有世仇。”

“原来如此,”陈矫忽然间抬头,脸有通明之悟色,感慨道:“怪不得,怪不得君侯会刻意将太守一直放在广陵,以拒孙氏,也可了却其一桩心愿。”

“荆州、扬州、江东可相互钳制,若是再自广陵可威胁江东孙策,他将会在江东之地举步维艰。”

“不错,”张韩目光郑重了起来,“他写给我那封书信,的确是向我倒苦水,让我遵当初诺言,将他功绩上表,请天子赐封。”

“这没问题,但我依旧不想将他调任回许都来。”

“若是回来,意味着换防之后,防备江东或许有风险,而且**也少却了这扬名立万的机会,一旦遏制住孙氏的扩张发展,这份功绩会在之后显露出来。”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才刚刚开始躺着收取战功,你回来了我每年缺少的那些武力体魄上的天赐成长谁给我补上?

“我明白了,待回去之后,我会向太守说明君侯之意,另外有件事,在下打算请君侯帮忙查探。”陈矫拱手鞠躬,向张韩保证,此刻心中其实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他了解陈登的性格,太守野心不大,但对功绩、扬名自然不拒,其才能可传于天地间,有耀祖光宗之能,自然无比乐意。

如果以重任委托,他也接受此情,苦劳是不会说的,他只是因为某些事,以为张韩把他忘记了,所以心有怨气。

“你说,”张韩抬了抬手,并不为难,“说破无毒。”

“嗯……”陈矫思索了片刻,心中措好辞之后,为难的苦笑道:“我家太守在广陵时,听闻许都之中士人对他的品评不好。”

“有不少言论,说他骄傲自大、居功自傲……”

“不是我说的,”张韩连忙摆手,面色不自然,说完就看向了别处,不打算和陈矫对视。

“呃……”陈矫愣了愣,“君侯为何激动?”

“我激动了吗?没有啊……”张韩摸了摸鼻子,“嗯,这件事我会去询问清楚的。”

“那就仰赖君侯了。”

“无妨,只是一些名誉上遭人非议的小事,元龙一向大度,不会放在心上吧?”

“不然,”陈矫凝重的摇了摇头,“到得今年,太守的身子不太对劲,常食不下饭、喝不下酒,每每心情暴躁,而听见这些许都传来的风评,则会坐立难安,甚至呕吐腹泻,宛如染寒症犯病一般。”

张韩听见这话,本来悠闲无趣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奇异之色,双眸瞪大,颇为狐疑的看向他:“这症状持续多久了?”

“有一段时日了,便是在这一年内,出现的端倪。”

“现在是五月……”张韩低头沉吟,今年的话那就是二三个月,好像还能治。

“让他回许都。”

“不,君侯你刚才不是说……在广陵还有天大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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