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的话萧玉衡都能听见，她的表情肉眼可见玩味起来，很想说什么，但忍下了。继续讲那个故事：“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没什么好故弄玄虚，是小白的母亲宋槐，孤身一人回来了。”
山月：“人回来不是好事吗？”
萧玉衡：“那狗皇帝嗜血残暴，虐杀了好几个后妃，宫里的女子人人自危。连皇后都受不了，自尽身亡。宋槐是眼中钉送来的女人，现在老白被杀，皇帝会让她活着出宫？
“不过……再说不通也是小白的母亲，只能收留她。宋槐很奇怪，只会笑，从不说话。自从她来，仙京就开始戒严，我们找不到离开的法子，只能暂时躲着。不曾想，不到两日，宋槐突然去世。
“我心里不安，匆忙葬了她带小白离开。小白非要带走宋槐的一件东西，那东西在查封的将军府，他要死要活，我没法只能去拿。等回去的时候，发现院子被围住，禁军抓走了小白和宋槐……我才知道，是他见到禁军搜山，故意支开我。”
山月注意到他的用词，道：“宋槐不是过世了吗？为何会被抓？”
“这就是最怪的地方！她从坟里爬出来了！”萧玉衡抓抓头发：“那晚我趴在墙头，想找机会救走小白，谁成想，看见宋槐从后院走出来，埋的时候给她裹了白布，她身上很干净。禁军反应很奇怪，仿佛如临大敌，围着宋槐惊诧了许久。商讨很久才把她带走……我的脑子一团乱麻，错失救人的机会，只能看着他们娘俩被带走。
“金雀越来越乱，勤王的、起义的，四面八方围住仙京，角逐出称王的人。天下越乱，皇帝越暴躁，我好几次夜探皇宫，只见枉死的人一车连着一车，拖去荒地草草埋了，我以为小白早就……可当皇帝失权，被权臣控制起来的时候，小白回到了四方院。”
萧玉衡很久没有说那么多话，她有些昏昏欲睡，喝了口酒醒神，才继续开口。这时，有人推门进来，除了白令海还能有谁。
现在看见师兄，山月只觉得头疼。
萧玉衡却精神起来，在心中说：“小白回来之后，我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这个三言两语说不清，我给你看，看一眼你就明白了！”
她向白令海招手：“过来。”
她很少主动叫人，白令海有些惊讶，关上门走近，不等询问，眼前天地颠倒，人被压在了榻上！撕拉一声，衣服也被人扯开！
他先是诧异，之后微微一笑。只有山月震惊，捂住李溋的眼睛：“你要干什么？！”
萧玉衡道：“你快看啊！”
她见识够了二人的相处，道：“还要我看？！我不看！”
萧玉衡道：“你看啊，不是渡灵！”
山月：“不渡灵为何撕衣服！”
二人你催我拒绝，萧玉衡按着白令海，又扒下几层衣服催促她，山月紧闭双眼死也不看。忽然李溋道：“师尊，你看。”
他的声音，冷静里带着不可思议。山月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萧玉衡压着白令海的心口，掌心泛起灵光。掌下皮肤，慢慢出现一道红色符咒，咒文密密麻麻，刺在皮肤上。
山月一下子凑近：“这是什么？”
“我离开上清派的时候偷了几本禁书，其中一本，记载着一个古老的术法，乾坤轮回咒。可以让已死的人复生，宋槐就是——”
说到这里，萧玉衡的话突然停了。白令海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揽在自己身下，轻声问：“怎么了？”
萧玉衡呃了声：“我检查检查有没有问题。”
白令海道：“放心，很稳定，不会有问题。”
萧玉衡点点头，她在心中问山月：“看清了没有，萧老头用了这个咒，不过他水平不行，宋槐不如——”
她的话戛然而止，画面又黑了。山月已经不去思考发生什么，拉灯有拉灯的好处，她和李溋说话不会被人听见。
只不过，这回师徒俩沉默了很久。半晌，李溋才道：“师尊不知道师伯死而复生吗？”
山月：“不知。”
李溋道：“听师祖的意思，萧老头用这个咒复活宋槐，她说萧老头水平不行，所以宋槐的生死才不稳定，会突然暴死，又从土里爬出来？我知道金雀末代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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