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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他在心疼?

小说:

招惹前夫们的二叔?(重生)

作者:

yoyo鹿

分类:

古典言情

一支响箭划破了空气,贯穿了陶夭夭眼前大汉的胸膛。

刚才的千钧一发、危在旦夕,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在陶夭夭没注意到眼前之人时,那个准备刺杀她的大汉就倒在了血泊里,气绝身亡。

陶夭夭被突如其来的血腥吓了一跳,抬头时,那经年记忆里的楚楚可怜又映在眼前,燕绥单手牵着缰绳,身体侧下马鞍,将陶夭夭捞起坐在马背上,策马而走。

他一记杀红的眼刀扔到街角处,初一后脊莫名滚过一丝寒意,心下已是惊涛骇浪。

“食盒。”陶夭夭惊魂初定后,坐在马背上,张口最先吐出的却是这句话。

燕绥眼眸中再暴虐的情绪,也被这两个字驱得烟消云散,红唇一勾,“自己的小命都快没了,还在意食盒。”

陶夭夭嘟起小嘴,脸色泛白,却忙着开玩笑,“就是因为送食盒,差点丢了小命。”

她看着路上很多人,扭动着身体,“快放我下来,路上人多。”

燕绥没有执拗,到了马车旁,就将她放下,看她上马车,派十五送她回府。

自己接着策马往城外奔去。

——

端午前一日,院子里做了许多香包,里面装着驱虫避祸的药草。

陈婆子拿着一个到陶夭夭面前,“夫人,你瞧着这个怎么样?”

陶夭夭在看医书,看到那个荷包,视线从医书后露出一点,敷衍道,“不错。”

她见夫人不是很在意,又往前凑了凑,“夫人,那日我听马夫说,你在路上差点遇到危险,是二老爷救了您,您要不要送个荷包过去以表感谢。”

翠竹闻言,冲上去一把夺过陈婆子手里的荷包,“荷包哪里是说送就送的。你这是要置夫人于何地。”

陈婆子拍掉她的手,“你懂什么,平常自然是不行,可是端午荷包是寻常物,何况,这又不是夫人自己绣的。”

两人吵着,陶夭夭搁下书坐起来,“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绣工。”

她接过荷包,“说起来也是,的确要回个礼。”

翠竹没再说什么,因为她看到陶夭夭杏眼眨眨,嘴角勾起一角,知道自家夫人这又是有什么算计了。

“不过,荷包里光这些草药可不行,再取些白薇过来。”

翠竹不解,“夫人为什么放白薇?它的味道不好闻,而且,端午的荷包里不兴送这个。”

“但是适合二老爷。”

贵妃榻上,风吹乱了书页,翻开的那页绝版药典上,写着:流光草与星砂半夏相斥,令与白薇、苦果一齐食用,乃剧毒之物。

流光草已经用了,接下来是白薇,在接下来……

——

端午节一大早,听说燕绥回府了,陶夭夭拿着荷包往他的院子里走去。

还没摸到门边,就听见院子里一下一下的闷响,似是什么撞击的声音。

一脚踏进屋门,就看见院子里血淋淋的场景,初一跪在屋门前,两个小厮拿着手腕粗的大棒子,一下下打着初一的脊背,初一褪了外袍,只剩一件白色中衣,一道一道的血痕交织盘旋在他背上。

这一脚好似一下子重新踏进了别院,陶夭夭站在院门口缓缓了神,好似觉得心底压着的梦魇不知何时被阳光雨露驱散,那种禁锢的、黑暗的、不堪的过去正一点点消逝。

她迈出一步,脚步稳健,

再迈出一步,脊背依旧挺直,

再迈出一步,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搭在隆起的肚皮上,

在推开屋门前,眉宇间的丽色让渐热的日光都仿佛柔和起来。

“夭夭姑娘。”十五掐在最后的时刻,央求陶夭夭,“能不能求求情?”

陶夭夭看眼面无表情的初一,再看看焦急的十五,轻轻点点头。

紧闭的殿里,又是另一副光景,燕绥褪了上衣,胳膊上有道刀伤,正往外流着血,逼仄的室内让血腥味愈加浓郁。

见陶夭夭进门,燕绥含着磁性的嗓音率先开口,“来的正好,过来帮我上药。”

陶夭夭将荷包放回去,绕到燕绥身边,伸手等着他拿着的药瓶掉到自己手里。

燕绥被这个小动作逗笑了,“想和我避嫌,就不应该拿着荷包单独到我院子里。”说着重重地把药瓶放到她的手心。

陶夭夭挖出一点药膏,抹在伤处,伤口皮肉外翻,像一条蜿蜒的蜈蚣,“我自有办法搪塞过去。”

她的目光也同时落在他的脊背上,遍布整个背的伤口,似是杖责与鞭刑混杂的痕迹,虽然有的已经结疤,但一眼望去,比初一受的伤还要狰狞骇人。

她收了视线,就当没看见,别院那么长的时间,已经养成了不问不听不看的习惯。

这刀伤无非是出去做什么的时候受了伤,或者被人算计暗杀。而脊背上的这些,谁能有这么大能耐让他受罚?是晋王还是官家?她现在不能确定。

“荷包呢?拿来。”

就在陶夭夭失神的片刻功夫,燕绥伸手过来。

他没有即刻穿衣,因为他并不觉得这样面对她没有什么不对。甚至堂而皇之地正过身子。

陶夭夭一样没有即刻偏开视线,她已经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了,没什么可避讳的。

她没有多说什么,从袖袍中拿出荷包递给他,“指挥使大人可真是手眼通天啊,我院子里的事,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从上次郑国公府那次后,陶夭夭已经知道她身边有燕绥身边的眼线,这也是他的做事风格,在他心目中,她一日是他豢养的,这辈子都逃不脱。

燕绥接过荷包,看着上面敷衍的几针,“这是你绣的?”

“是呀。”

“下人绣的荷花包呢?要谢人总要用个像样的东西吧。”话虽这么说,燕绥还是把荷包攥在手里,指尖一遍遍抚过那个歪歪扭扭的“绥”字。

他嘴角轻勾,显然是在笑话她。

陶夭夭去抢,“不要就还我。”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学了字和棋,自然其他方面了了。”

抢一次碰不着,又去抢,结果重心不稳摔在他的怀里,燕绥双手握住她的后腰,小心地护住她的肚子,将她扶住。

陶夭夭站稳,脸腮还是鼓囊囊的,像一条小河豚,“枉费我还特意挑了静心养气的草药塞在里面,手指都被扎了好几针。”白薇有这个功效,它只是与流光草和苦果相配才有毒,单独一个或两个并无毒。

她把手指凑到他面前,白皙的手指尖上,真的有细细小小的伤口,但相对于燕绥身上层层叠叠的伤,小巫见大巫。

连被打得吐血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燕绥,听到这话,他神色微动,“过来我帮你上药。”

他伸手去拉,却被陶夭夭躲开了,“我早就抹过药了。”

还在避嫌。

燕绥没再执着与生气,抬起手将荷包凑到笔尖嗅嗅,然后紧紧攥在手里。

“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做了。”燕绥说完,勾起衣袍套在身上,荷包贴在心口放着。

这话什么意思?

他在心疼她?

陶夭夭弯弯唇。

荷包送了,陶夭夭并没有即刻离开,燕绥自己系好腰带,掀起眼皮问她,“还有事?”

“有事。”

陶夭夭不拐弯抹角,干脆道,“那日路上要杀我的那个男人,是燕玖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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