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卓的这些话,成功让余老夫人闪过大惊之色。
余老夫人赶紧打量着她,语气担忧:“晚晚,你受伤了?伤在哪里?让祖母看看。”
余老爷也大吃一惊:“刺杀?你怎么都不跟为父说一声?你要是出事,为父怎么给你死去的娘交代?”
余非晚微微偏头,难以置信的看萧卓一眼,递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编得好,这半真半假的说辞,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昨晚在场呢。
余非晚露出手腕上的伤,抱歉一笑:“让祖母担心了,就是手腕被划一下,小伤。”
“你这孩子,什么都不和长辈说,皇上急召也不通知一声,起来就走,万一皇上为难你,可怎么办?至少也得让家里派些下人保护你。”
余非晚偷瞄一眼余老爷,略带抱怨:“爹一见我进门就跟着侧夫人要对我行家法,我哪来得及说。”
“都是你,害得晚晚差点被打一顿板子。”余老夫人白余老爷一眼。
余老爷缩着头,赶紧认错:“娘,是我太急了,我这不也是为余家着想,女子晚上不归家,实属大忌,外面的人估计都在猜测非晚去了哪里。”
“那也不该她一回来就给她定罪,晚晚受了伤,还要被你这个做父亲的冤枉,她该多心寒。”
余老夫人心疼的看着她的手腕:“走,祖母去给你涂药,以后这种事一定要先告知长辈,长辈也好给你拿个主意,别什么都自己担着。”
余非晚点头,府门口,玄青提着几个礼盒风风火火的上门。
“余老爷,余二姑娘救了王爷,王爷特意命属下送些伤药和补药,这个恩情,王爷记下了。”
余老爷面上一喜,赶紧接过礼盒:“摄政王有心了,能救下摄政王,是非晚的福气。”
“话可不能这么说,余二姑娘可是皇上亲封的乐平县主,早晚都会和官场上的人接触,余老爷应该早些适应才是。”刚刚余老爷的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余老爷连连称是,嘴巴笑得怎么都合不拢,他倒是忘了余非晚被封县主的事,这么说,还真不能对余非晚轻易动家法。
待玄青离开,余老爷打开礼盒,看到里面珍贵的药材,笑眯眯的看向余非晚,态度也变得和善起来:“晚晚,我等会就命人拿这人参给你炖汤喝,你可是立了大功,是余家的贵人。”
“前段时间,爹还说我给余家蒙羞呢。”余非晚毫不留情的反驳。
余老爷并不生气,而是意味深长的叹口气:“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为父也不追究了,你现在是乐平县主,得皇上赏识,以后你就好好在余府过日子。”
“平阳侯识不得你的好,但京中男儿甚多,你又是县主,再得良人也不是不可能。”
说到底还是想把她嫁出去,余府留她这样一个女儿存在,势必有一定影响,女子在这世道还是太艰难了。
见她沉默不说话,余老夫人拉过她,对上余老爷的眼睛,语气强硬:“晚晚何必要去别人府里受委屈?余府又不是养不起她,我可不管外面的闲言碎语,我只知道晚晚是我的孙女。”
余非晚心里涌进一阵暖流,以前她为嫁给孟九安,没少伤祖母的心,明明是她孤注一掷做错了,祖母不但不嫌弃,还是这么的疼她。
余老爷无奈的甩袖:“娘,女子哪有不嫁人的?你要真舍不得她,到时候多给她些嫁妆,也好让她在夫家有底气。”
余老夫人嗤笑:“她手里有三十万两嫁妆,比平阳侯三年的俸禄都多,结果呢?所嫁非人还不如不嫁。”
“所以,我才说要挑个好人家,这次我绝对不逼她嫁。”
“这还像话,晚晚,跟祖母回屋,你这伤得好好涂药,千万不要留下疤才是。”
余非晚跟着余老夫人往后院走,在即将转弯时,她回头看向萧卓,用口型示意他先回去,她找机会请他吃饭。
萧卓摸摸鼻子,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他向余老爷行个礼,扭头离开。
余非晚在余老夫人院子里吃了糕点和茶水,一再向余老夫人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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