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炭炉上火星爆破,杜霰扬起嘴角:“嗯,我很开心。”
叶遥的眼泪又控制不住流出来。
杜霰把他揽起怀里:“所以你哭什么?”
叶遥心中涌起一股油然而生的愧疚和委屈。愧疚是因为他曾隐瞒一切去诈死,让杜霰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委屈是因为原本不以为意的自己如今也受到同样的惩罚和报复,在一天天中重复心死的煎熬。
他把额头靠在杜霰肩上,喃喃:“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我知道。”杜霰道。
对,他知道,他经历过。
杜霰用双手抬起叶遥的下巴,低头吻下来。
这次的吻却不同于前几次的掠夺,而变得无比轻柔,辗转缠绵,舌尖勾着叶遥的舌尖,扫过他的牙齿,撩出的温热汁水里含着一股淡淡的花茶香,经过反复研磨,茶香里又被碾出丝丝甜味,混合着相互勾引的呼吸,渐渐发热。
叶遥意犹未尽,像醉了一般倒在杜霰怀里,轻声道:“你别走了。”
吱呀一声,杜霰顺手关上房门。
炭炉的火星又一次破响,叶遥拉着杜霰越过炭火,把人推倒在床上。杜霰撑着双手斜斜坐在床上,叶遥跨坐到他的腿上,低头继续吻他。
首先亲的是眼睛和眉心,然后顺着水墨画描边一样的鼻峰一路亲下来,而后是人中、嘴唇。他慢慢舔舐着杜霰的唇瓣,贪婪地享受杜霰口中仍然残余的茶香,直到他自己嘴里也终于萦绕挥不去的同样的味道时,他才恋恋不舍离开,喘着气亲杜霰的下颌。
“师尊,坐上来一点。”杜霰道。
叶遥于是依言,紧紧贴着杜霰的身体,倾身去吻杜霰的脖颈。他先用舌尖轻轻绕着那颗凸起的喉结,然后张嘴咬住,慢慢磨啃。杜霰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滑动下来,擦过叶遥的下唇,与此同时,他揽住叶遥的侧腰轻轻揉捏,哑着嗓子问:
“师尊,热么?”
他这么一说,叶遥确实感觉到热。但他没有率先脱自己的衣服,而是先拽掉杜霰的腰带,扯开他的领子,直到上半身完全敞露在自己视线之下。
杜霰的脖子挂着一把长命锁,是三百年前叶遥亲自挂在刚出生的他身上的。
长命锁已经很旧了,却仍被悉心养护得很好,系着质朴的绳结,歪斜挂在杜霰胸前微微凹下去的沟壑处。叶遥衔起那把长命锁,又把它拨开。
上次他被杜霰绑着双手,只能看,完全没有机会摸。他放低身体,一点一点退后,从起伏的胸膛一路往下,落下细密的吻,最后停在最后一处山谷之间。
杜霰扣着他的脑袋轻轻往自己小腹上按压。
他喘着气道:“你刚出关,身体不好。”
“……嗯。”似应非应的。
“我来吧。”叶遥道。
这次酿酒,是由叶遥亲自主导的。
果壳只剥了一半而已,但已经露出最为重要的一部分,叶遥像方才咬杜霰的喉结一样,用温热的涎水包裹、捣软果肉。
杜霰夹紧叶遥的上半身,手指一直在他头上流离,不是缠他的发丝,就是包住他的后脑,甚至忍不住抬起胯。叶遥闷哼一声,忍着喉咙口的不适继续酿酒,等到整个嘴巴都开始疲软了,一股暖流充斥出来,他忽然被杜霰抓着被迫抬起头。
“你嘴唇好红。”杜霰擦掉他嘴边的水,“是不是磨的?”
叶遥咳了两声。
果肉已经被捣出过一次汁,但还是很饱满,远远还不能完全结束。叶遥正为自己第一次的不娴熟感到歉疚,就听杜霰道:“接下来怎么办,师尊?”
他微微一愣。
接下来?
他生涩地道:“上次……”
一开口,他就意识到暴露了自己上次喝醉酒被杜霰绑缚的事情还记得的事实,只好赶紧闭嘴。但他清楚地记得,上次杜霰差点就探入他的尾蒂,被他及时制止。
杜霰让他仍旧坐在自己身上,微微屈起腿,揽过整颗果肉,将最后一点果壳剥掉:“其实我不太会,师尊,你教我如何练剑,教我如何读诗,但没教过我如何双修。”
叶遥浑身战栗,任由杜霰利落地把他身上的果壳都解下来。
“所幸现在还不迟,师尊,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做?”杜霰的声音又轻又低,绕在叶遥耳畔。
叶遥被他哄得灵台炸开一道道烟花,变得昏昏沉沉。
感觉到杜霰在搓捏尾蒂口的两片果肉,他艰难道:“伸进去……”
用于酿酒的筷子挤进尾蒂,整颗果肉微微发颤。
“嗯,然后呢?”
叶遥压下心中的羞愤:“……撑开。”
他开始倒抽气,不禁抬起果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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