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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永远参加不了的高考——现同学篇

小说:

三条狗与一顶小红帽

作者:

一张千年老橙皮

分类:

衍生同人

[少年人总是渴望十八岁的到来,对他们而言,那是通往成年世界的大门,是想要品尝的成长果实,可惜期待注定落空]

我忘记了很多事,其中就包括我叫什么。

大概我是失忆了,我有意识时,脑子空荡荡的,干净得像个胚胎。

我感受到我的身边围着许多人,他们吵吵嚷嚷,像是在大型菜市场买菜,争执不休。

吵得人头疼,我想开口劝解,却忘记如何发声,努力了半天也没发出半点声响,只好无奈闭嘴。

但让他们继续吵下去,也不妥当。

想了想,决定物理分开,刚想上前拉开争吵的人群,再次发现,自己没拉动。

我开始恍惚,既忘了如何说话后,又忘记怎么走路了。忍不住捂脸,只觉得自己醒来,作为人应该掌握基本能力全都忘了。

“咦?!”我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没有手,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像小狗转圈,转悠了一圈,发现自己也没身体了!

这么说不太严谨,至少我没看到我的躯干部分。

我忍不住模仿经典名画《呐喊》,当然如果我能够摆出这个动作的话。

惊慌了一阵,我很快冷静下来,毕竟自己也没改变现状的能力,而且自己虽然没了身子,但大脑还没完全退化,能够听懂人们在说什么,能够自主思考。

正处于中二幻想时期的少年人对稀奇古怪的事情接受良好。

争吵声又把我的注意拉回我周围的人群上。

天大地大,吃瓜最大。

我鬼鬼祟祟凑在旁边,小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竖起耳朵,认真倾听,仔细梳理他们争吵的内容。

听着听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什么‘舆论怎么压’,‘骨灰不能给他们’,‘道长怎么说’,‘那法子真有用’,‘可以把这件事运作一番’……

我一个根正苗红、弱小无助的普通高中生误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现场啊!

我恨不得抱紧可怜的自己,尽力缩成一团,蹲在墙角,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眼睛又忍不住往他们围着的盒子望去。

那是一个黑色的木制盒子,盒子不算大,没有花纹,看上去很是普通。那些人虽然围着盒子,看上去很是宝贝,但身体不自主远离放盒子的桌子,很是忌惮的样子。

但那盒子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不断引诱我上前,感觉耳边有一道声音蛊惑自己:“去拿起盒子吧,那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去拿吧。”

我不受控地上前,满脑子都是想将自己意识形态的手放在盒子上。

耳边突然听到一句“那小子好像运气不错,如果把他锁在阵法中,那些小目标还愁完成不了。”

众人哈哈大笑,好不快活。

混沌的脑子一下清明,感受到那盒子致命吸引下的危险气息,猛地将手缩回,急忙退出人群,靠在墙角,安抚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

哦,如果我还有心脏那玩意儿。

对于那些人看不见自己,再结合自己没躯干,我开始认真思考,我现在到底算什么?

幽灵?孤魂?意识形态?

空荡荡的脑袋又怎么能够给出一个正确答案。

不过大抵是脑子真不够用了,绞尽脑汁思考没几秒,思绪就飘到别处,看着那些高谈阔论的中年大叔们,纠结刚刚自己挤来挤去,有没有碰到他们挺起的将军肚,虽然这样说不太礼貌,但我是真的很嫌弃这些陷入自己臆想的男人们,如果被碰到,身体就不干净了吧!

不想再看这些大叔,我自顾自地摸索这个莫名来到的房间。

转悠了好几圈,发现这个房间除了这堆大叔和放着盒子的桌子,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我感觉这里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想到外面找找线索,弄明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到门口时,我犯难了,不知道该如何出门,按动门把手,先不说自己没有手这件事,光是开门时发出的声响会不会引起在场人的注意,就让我很犹豫。

常言道:犹豫就会败北!我决定主动出击,一个用力,直接穿过门,来到了外面的世界。

果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看得我眼花缭乱,好奇心大爆发。

被涂的雪白的墙面上贴着黄色的符纸,红的黑的字迹潦草无比,红的黑的线缠绕在这一层空间里,墙壁钉着一些木块,摆成莫名其妙的样式,有股子神棍味。

刚踏出一步,感觉脚底热热的,将脚抬起,发现没有脚,被自己尴尬到了。

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假装很忙,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这一刻看到地砖上有一些痕迹,蹲下认真查看,光滑的地砖上有着不算规则的暗红色印记,有的地方连成一片,有的断断续续,旁边有溅射状小点,靠近房间的痕迹颜色更重,面积更大。

仔细观察,能发现有的痕迹不只一层,边缘有明显的分界。

“看上去好吓人啊!”我忍不住搓搓手臂,抱紧弱小无助还可怜的自己,虽然没有闻到什么腥味,但心里有一个不太妙的念头。

白炽灯照着那些摆放的奇怪物品,投下诡异的影子,组成一张摸不着的大网,将整个空间禁锢住,在这里的人逃不出,也逃不掉。

“总感觉误入了什么邪教现场!不是我这种良民该待的地方。”我一边环顾四周,寻找出口离开;一边小声碎碎念,给自己壮胆。

我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转了半天,没有发现电梯,也没有找着楼梯,倒是发现那暗红色的痕迹布满整个地面。

停留在外面的时间越久,我觉得自己就越冷,那种冷是穿过皮肉直击灵魂的寒冷,我感觉自己行动越加缓慢,像一只被束缚住的鸟,放进冰库中。

正在我心急如焚、一筹莫展,想要不顾一切冲回最开始的那个房间,随便找一个人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是做鬼也要做个明白鬼!

就像影视作品俗套情节一样,出口出现了,只听”叮“地一声,一面墙缓缓打开,我这才明白这是一部做了伪装的电梯。

出去的路找到了,我欣喜若狂,直愣愣地冲过去,快到门口才看到有人出来,来不及避让,与来人直面撞上,从他的身体穿过,进入了四四方方的轿厢中。

我穿过去的是一个穿着讲究、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他旁边还有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男人,板着张脸,显得很不好接近。

和善男人打了个喷嚏,严肃男人皱起了眉:“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我们准备了这么久的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下一步了,老付你可别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啊。”

被称为老付的男人依旧笑呵呵的:“放心吧,老梁,刚刚下电梯时有阵风吹过,冷着了吧,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说到后面,语气满是感慨。

老梁眉头松开,附和道:“是啊,我们都老了,想当年,我们才入职时,还是两个愣头青,对管我们的主任怵得很,一转眼,都过了这么多年。”

老付怀念道:“当年你年轻气盛,发誓要干一番大事业,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老梁似乎也想起那是的场景,下垂的嘴角都不自觉上扬;“如果没有老付你从中周旋与暗中帮助,我恐怕早就做不了老师,更不提当什么校长了!所以老付,不怕你笑,我是真心把你当好兄弟,铁哥们,真知己!”

老付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眼睛更亮了几分:“好兄弟,铁哥们,真知己!说得好,老梁,说得真好,现在,让我们用最好的姿态去品尝我们的胜利。”

两人互相扶着,笑容灿烂地走进我出来的那个房间。

我进入电梯后,没有立即按键,靠着轿壁,听着外面两人的交谈,判断他们是否离开。

虽然隔着厚厚的轿门,但可能因为我已不算人类,他们的对话声、脚步声、开锁关门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心中突然警铃大作,感觉自己再待下去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急忙按下按钮,电梯缓缓上升,几乎听不到声响。

我这时才有时间仔细观察周围,四周都是一片白,操作面积十分简单:两个选层按钮,两个开关按钮,没有紧急按钮,也没有楼层显示器。

我无法得知,只能等待下一次开门才能确认楼层数。

在漫长的等待中,门终于再一次开了。

我飘出电梯,回头看见那电梯门缓缓合上,也是做了伪装,与旁边墙壁一般无二。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好吧,也不算精彩,布局与之前那一层大致相似,少了那些诡异的东西,更符合自己对建筑装修的认知。

咦~,我忍不住拍了怕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在外面呆的时间越长,自己原本空荡荡的脑袋就越有料。

“知识以一种全新的方式进入了我的脑子里,真是神奇啊!”我不合时宜地感慨。

我刚找到楼梯在哪儿。还没走几步,隐约听到脚步声和说话声,我知道我现在最好不要出现在别人面前,防止意外发生。

我随意找了间房间躲了进去,紧紧贴着门,听着门外的动静,为了更好地观察,甚至趴在门缝边。

狭窄的门缝正对着楼梯口,没过多久,两男一女走了出来,穿着西服套装的一男一女围着中间穿道服的中年男人,一脸殷勤,极为讨好。

那道士一脸高傲,对二人的讨好不屑一顾,偶尔才肯正眼瞧那二人一样,对他人的献媚习以为常。

二人没有半点被冷落的不适,反而因为道士的注视感到高兴,更哦谄媚。

女人夹着声音:“大师,马上就到地方了,一想到能看到大师大显神威,我就激动不已。大师对我们帮助良多,想邀请大师共进晚餐,还望大师能够赏脸给我们夫妻二人一个感谢机会。”

女人本来粗砺的嗓音故意捏得娇滴滴,听得人作呕。

男人也赶紧附和:“是啊,大师,早就听闻大师威名,好不容易有机会能与大师近距离交流,胜读十年书,受益良多,我们夫妻二人只是俗人,也不知如何感谢大师,只能借一顿粗茶淡饭略表心意。”

道士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故作高深:“你们夫妻二人还算识趣,老夫琐事缠身,没时间赴宴。不过老夫可以给你们二人一道诫言,你们玩弄纯洁之人,当心纯洁不复后的报复。”

“好了,天机不可泄露,再多的老夫不能说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老夫处理,开天眼的最佳时机也快到了,不可错过!”

说完,也不管夫妻二人反应如何,往电梯方向走去。

夫妻二人听后,脸色铁青,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匆匆跟上道士。

电梯所在的墙壁上方有一副黑白撞色的艺术画,女人掏出一个物品朝画按了一下,画闪烁了一下,一声“验证成功”的机械声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

“你们倒是谨慎。”道士意味深长地看了夫妻二人一眼,率先走进。

三人很快就离开了。

我静静等了几分钟,确认他们不会来个回马枪,立即穿门而出,飞一般地窜上楼梯,尽我最快速度离开这迷雾重重的大楼。

离开大楼的我不知道,那道士到了那层诡异楼层后,从腰间挂着的小袋掏出一套小铃铛,按照一定规律挂在线上,又掏出一把造型古朴的木剑、一个可有阴阳八卦的阵盘和一个可有繁杂图案的手握铜铃。

道士把阵盘递给男人,铜铃给了女人,叮嘱道:“等会儿,听老夫指挥,让你摇铃,你就摇;让你动阵盘,你才能动,就这么简单,听明白了吧!”

见道士一脸严肃,夫妻二人感觉点头。

道士从一个小瓶中倒出一滴晶莹液滴,小心翼翼抹在眼上,挥舞起木剑,咿咿呀呀地念着怪异的腔调,顿时狂风大起。

我漫无目的地转悠着,发现这是在一所学校里,看见了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有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宝沧中学!

我看见这四个大字,只觉得脑子一疼,记忆深处被封锁的东西张牙舞爪地想要冲出来。

我还在与脑中的刺痛感作斗争,突然感觉有什么在召唤自己。

我并不想回应,拼命往前跑,想找一个不会被影响的地方,默默当蘑菇。

不知道穿过了什么,终于不再感到那种古怪召唤,我重重吐出一口气,不少信息冒出,快要把我的脑子撑爆。

我一下子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慢慢回笼。

我揉揉了脑袋,脑子浑浑噩噩的,塞满了东西,乱七八糟的,但没心情将它们理清。

我看了看自己现在所处位置,是一间四人寝,布置十分简单,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书桌上堆得满满当当的书籍,越看越熟悉。

虽然在别人的房间随意走动不太礼貌,但自己现在处境不太妙,保险起见,自己还是不要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我一边道歉一边小心检查环境。

很幸运地是,现在是白天,寝室没有人。

我缩在阳台角落,开始梳理脑中的信息。

我曾是宝沧中学的一名高三学生,姓现,担任过学生会主席,自认为自己还算一个有正义感的正常人,当我发现本来应该是学生学习和成长的地方藏污纳垢,当我发现不少同学被畸形氛围压抑得喘不过气,当我发现我敬爱的老师对这一切熟视无睹,我想我应该做些什么。

我把我观察到的东西告诉我的父母,我有些犹豫地加了一句:“爸妈,我想帮我的同学逃离这个怪圈。”

很庆幸,我的父母很开明,他们很支持我的决定,还在我制定计划时,提供了许多宝贵意见。

我回到学校,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将我所在年级的同学团结起来,召集了一些我觉得有实力和知道内情的同学成立了一个自救社团,从那些同学口中,我得知了更多黑暗事实。

我带着同学们反抗那些不合理的安排,老师们对我们那些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认真真地继续上课,为我们传授知识,拜托父母联合其他家长在外界对学校施压。

有人赞同,就有人反对。成年人对事情的判断不是简单的对错,而是分析利弊,对抗学校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并且他们的孩子没有陷入那些腌臜事中。

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我在争取什么,我希望学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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