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剧情节点已完成!]
[节点检测:??婉拒告白后,依旧获得对方的追随。]
[主要角色崩坏值结算:]
[予烬:99(冻结中)]
[折日:13-1]
[鹤棠:2-1]
[积分结算:-49+50]
[恭喜任务者!]
[——透支状态解除,道具权限已解冻——]
剧情节点,结算成功了。
闵朝言一时间有点反应不不过来。
「太好了!闵朝言,你好厉害!」
系统兴奋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怔愣,左边身体的痛意瞬间减轻,行动也不再那样迟缓僵硬。
[道具·心碎创口贴]
[使用中]
是系统给她用了道具。
「其实你当初说趁着予烬被冻结赶紧刷剧情节点这件事,我心里是有点点不太相信的,毕竟是主角嘛咱们直接代刷有点钻空子了,但是你真的好厉害啊!果然还是应该相信你才对!」
系统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哦,啊,没事。’
闵朝言敷衍应答。
她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鹤棠。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她很特别。
闵朝言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他一定有一些别的目的,一些需要利用她达到的目的,现在的友善只是一种伪装或者取得她好感的办法。
这是唯一符合逻辑的解释。
但是,如果只是为了表达合作的诚意,需要这样大张旗鼓地臣服在她膝下吗?
需要把姿态放得这么低,这么……
忠诚吗?
闵朝言想不明白,
她不擅长整理与情感有关的思绪。
“现在,我的主人,”
鹤棠看着她明显有些茫然的神情,笑着说,
“这世界是你的了。”
所有的和平鸽全部随着他的动作单膝跪地,
他们向自己的新主人宣誓效忠。
声浪被吹散,死一般的寂静在城中蔓延,那些曾经的声浪们此刻恨不得有人能够刚才的自己灌一碗哑药。
地上的头颅鲜血已经流干了,人们终于注意到了它的存在。
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这一次,是因为恐惧。
恐惧很安静,没有声音,也不会停止。
一个,又一个,人群矮了下去,
如同他们跟随着第一个呼喊的人而呼喊,此刻他们也跟随着第一个跪拜的人而跪拜。
闵朝言看着这一切发生。
她感到迷茫,又觉得这个场景十分有趣。
“我是你们真正的城主,”
“我在找一个人,一个拥有着地下城最宝贵钥匙的人。”
“找到TA,交给我,奖励你们……活下去。”
说完这句话,闵朝言转身离开。
她只说了三句话,只杀了一个人。
她甚至没有因为人群的呼喊而愤怒,而杀人,
只是平静地接受了“和平鸽”和所有人的朝拜。
可她带给地下城的恐惧,
却比杀了千百人的吴城要深得多得多。
吴城再暴虐,再恐怖,
终究还算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可怕一些的人。
但是她呢?
她……是什么?
在从前暴虐的吴城手下,和平鸽会保护他们,可现在呢?
和平鸽选择了自己的主人,不再是他们的保护者了。
人群死寂着,看着闵朝言离去的身影。
“太阳”的光芒渐渐熄灭,人群也逐渐散去,小巷中,一个戴着兜帽的身影呆呆伫立。
“我们该走了。”有人提醒。
那人却恍若无闻,只默念着:
“找一个人,找一个人……”
“你说,她要找的会是我吗?”
他喃喃道,语气中充满了热切的渴慕。
兜帽下,一张秀美又绚烂到极致的美丽面容上,带着稚童一般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瘦削的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缓缓愈合,藏起那涌动着的浅蓝色血液。
——
地下城迎来了一位暴君,
她要找一个人。
什么人?
大家问。
不知道,
但是那个人,有着地下城最珍贵东西的钥匙。
但是,
地下城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是珍贵的财宝吗?
人类进入末日多年,在地下城里苟延残喘,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财宝了。吴城上任之后扫荡了所有居民的家,连权贵都没能幸免。
现在,整个地下城居民们所有人加起来的钱,都没有吴城手里的多。
吴城死了,他的一切都属于杀死他的闵朝言。
所以,
不会是财宝。
是强大的武器吗?
在面对强大畸变怪物时,人类已经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强大武器,现在就连一把枪都是黑市里的珍稀物品。
当年,希望联盟曾经征集“有识之士”带着自己的武器前来,组成了一个地上作战小队,要夺回人类在地上的尊严。
当然,这个队伍失败了,死去队员们的尸体被留在了地面上,武器自然由希望联盟保管。
手无寸铁的人们安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所以,
不会是武器。
那还有什么?
这座破败,贫瘠,了无生机的地下城里,还有什么是可以被称为“珍贵”的?
在一阵迷茫之后,人们开始看着四周的一切,心中浮现起这个问题:
这里还有什么值得生活的?
我的人生,到现在还算是活着吗?
人们抬起头,
看着天上的“太阳”。
——
“你觉得那个人,会隐藏在普通民众当中吗?”
鹤棠问。
闵朝言回到城主的居所,
已经有“和平鸽”将整座房子上上下下打扫干净,连一应家具都换上了新的。
她坐在真丝床单上,没有回答,神色显得有些倦怠。
“今天的这场戏,是你安排的。”
她忽然说。
鹤棠看着她,没有说话。
“最开始高声支持你的那个人,和刚才铺床单的那个‘和平鸽’,手的形状一模一样。”
闵朝言说着,附身凑近鹤棠,视线盯着他的眼睛,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我说过,我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你的时间很宝贵,用杀人立威太慢了。”
鹤棠点头承认了。
所以,他选择了另一个方法,
用他自己以及“和平鸽”多年下来积累的威势作为闵朝言的垫脚石。
今日之后,
和平鸽不再是地下城的保护者,而是“暴君的走狗”。
鹤棠想到这一点,居然没有觉得心中有任何遗憾之情,反而满是期待。
“不过……”
他又说。
闵朝言撑着下巴,认真等待他的下一句。
“你离我这么近,我会想亲你。”
他忽然笑了下。
……这种微妙的,被撩拨的感觉。
闵朝言轻哼了一声。
“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凑上来的动作快,还是我把你脑袋拧下来的动作快。”
她也笑着回答。
“把脑袋拧下来,手会酸的。”
鹤棠说。
“换纱布。”
闵朝言对着鹤棠抬起自己的左手。
从透支状态解除,重新开始使用道具到现在,她总觉得手臂伤口闷闷的,不舒服。
不知道是因为伤口一直被裹着,还是畸变病毒已经开始影响到她的感官。
“好。”
鹤棠点头。
他换药的动作很熟练,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巧揭下纱布,小心地没有碰到一点伤口处的位置,在上面散了一些并没有什么用的消炎药粉。
低头看到伤口的时候,鹤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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