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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

小说:

再嫁当日前夫重生了

作者:

荒台月

分类:

古典言情

玉霓瞧他脸色又冷了几分,不明所以,稍一迟疑,仍是道:“成日在家待着闷,我想去东市转转。”

韩渐面沉如水,看她半晌,吩咐鱼荃:“叫窦决跟着。”

玉霓不过去传贤居送几幅新画,他不放心也罢,许她外出就好。眼下她虽受困,说不准哪日得着机会,总要攒些银钱傍身。

韦知善收下画,引她去后厅小坐。

片刻工夫,外头书铺有人高声喊她:“韦知善,上回那秘戏图可还有?”

韦知善脸色微变,道了声“失陪”,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往外走。

玉霓跟到门帘后,撩开一角看了看。

那人双臂环胸,斜倚着书橱,不依不饶地缠着韦知善,“不是叫你另寻一册?都几日了,没半点消息?”

竟是渭宁郡王慕容硌。

慕容硌着一袭翻领宝相花袍衫,唇红面粉,生得一双风流万千的桃花眼,端的是潇洒倜傥。

“殿下也知珍品难得,可遇不可求,”韦知善陪笑道,“殿下不是已有一册,为何急着再寻?”

慕容硌一摆手,“别提了,那册叫我五叔抢……”话音戛然而止,他不经意偏过头,眼珠子便滚不动了。

玉霓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粘上个戴了帷帽的素衣娘子。

“柳、柳娘子!”

那娘子正眼没看他,只稍稍一福,直起身便往外走,她那婢女施个礼,碎步疾行,跟上她。

慕容硌恼得一跺脚,拔腿追出门外。

“柳娘子来买书?我也买书,我常来这传贤居买书,顺、顺道帮我五叔问问他要的图。”

韦知善送走这尊佛,长出了一口气。

玉霓放下帘子,正要走回去,忽听她笑道:“孟郎君来得正好,你娘子也在!”

孟郎君?玉霓心头一动,重又掀帘去看,果真是他。

孟季澧留意到守在门外的窦决,听了韦知善这话,进门便四下张望。

玉霓见他这般失魂落魄,也跟着不好受,挑开帘子出来,笑着喊了声“三郎”。

孟季澧循声转过来,指弯勾着的一幅卷轴啪地落地,他忙弯腰捡起,再抬头,眸中已然湿意点点,千言万语,不便出口,只寻常寒暄道:“姐姐这一向可好?”

玉霓颔首,心中堵得慌,面上若无其事地笑笑,依样问他如何。

韦知善一头雾水,正想问,韦重行狐疑道:“娘子不是嫁了孟郎君?”

窦决站在门外,板着脸提醒道:“韦郎君慎言,温娘子是我家少夫人。”

韦家兄妹俱是愕然。

玉霓面红耳赤,不知从何说起,买了两册传奇,匆忙告辞。

她倚着车壁,想起孟季澧那个苦涩的笑,不免添了几分愧疚。他与她相识不久,过阵子就淡了。

韩渐在游廊上截住她,虽是武将,这一病,显出几分文弱来,若不是眉眼过分凌厉迫人,倒像个清贵士子。

他想是已从窦决处得了消息,面上挂着寒霜,张口便道:“见他了?”

玉霓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他是问孟季澧,怕他误会,再生枝节,忙解释是碰巧遇上。

韩渐薄唇紧抿着,许是没信,铁青着脸,恨不能吃了她似的。

玉霓小心地观他神色,暗忖如何能叫他解恨些,推己及人,她求而不得、煎熬度日,他自然便痛快。

“我虽思念三郎,但绝不敢背着你见他,”她故作怅然地叹道,“三郎与我萍水相逢,既有缘无分,不消几日也就淡薄了,日后再见,他恐怕已另娶。”

韩渐听罢非但未见喜色,反倒有些山雨欲来的平静,撑着廊柱的手指节泛白,似已隐忍至极。

玉霓心底不安,不敢再冒然开口,侧目望着栏杆外萎黄的花丛。

几夜秋雨几日风,枝上枯叶慢慢落尽了,草色亦旧,庭院萧瑟寒凉。

韩渐的嗓音也似染了秋意,干哑沉郁,“你若盼他死,只管去见。”

玉霓脸色一白,不自觉地将手中的书册捏得卷了边,他素来公私分明,为报复她,当真要置律法于不顾?

韩渐好似知她心思,“你尽可一试。”

玉霓怎敢拿孟季澧的性命冒险?

“我不见他就是。”

可惜她这般服软,韩渐仍是阴沉着脸。

她不欲多做纠缠,小声道:“阿娘等着我用膳。”

韩渐没挪开,看她半晌道:“莫再去传贤居。”

“为何?”

韩渐不无讥嘲地反问:“西京难道只这一家书铺?还是因韦重行?”

他竟还记得韦重行。玉霓自是不会提起售画,只解释道:“韦郎君生来有疾,不辨人面,认不出我,我与他没甚交情,购书皆照市价,不过他们兄妹慧眼独具,售卖的书画皆好。”

韩渐冷嗤一声,“自小未见你读过书,如今倒转性了。”说罢不知想起什么,脸色又是一变。

玉霓叫他奚落得涨红了脸,穿来后她的确没怎读书,家中贫寒,何来闲钱买书?便是买,也只买些孩童蒙学读物。

“画我总能看的。”

怎知他又有话说,“传贤居售□□图,非是正经书铺。”

□□?秘戏图?

玉霓初听不免心虚,想到昨晚他那等无耻情状,不由顶了两句,“□□又如何?城中没几家书铺不卖,不卖的不过是没得着好货,有人淫事做得,倒怕□□污了眼?”

韩渐喘息陡然粗重,用手抵着唇,心肝肺都要咳出来似的,眼神冰冷,面颊却泛着红,狠狠瞪着她。

玉霓到底怕他,急忙绕过他身旁要走,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不准去!”

这时节,他仍只着件松青单衣,掌心却是滚烫。

玉霓挣扎着抽开手,随口敷衍了一句。

廊上的风送来一阵压抑的低咳声。

玉霓没回头,揉着发疼的腕子,脚步惶急,恨不得生出双翼,飞离他的视线。

他极少染病,从前但凡有点小伤小痛,她便急得直掉泪,衣不解带地侍奉汤药。往后再不会那般犯傻了,一厢情愿的纠缠徒惹人厌,奉出一颗真心也只叫人肆意践踏罢了。

杨夫人果然在等她,见她进屋,放下书,起身叫摆饭。

婆媳俩方才坐定,听婢女喊了声“郎君”,转头一看,韩渐站在门外。

杨夫人道:“你既病着,就在房里用膳,不必出来。”

韩渐背着光,面色阴暗,问:“母亲不欢迎我?”

杨夫人没答言,命仆从在次间另布置了一张食案,未与他同席。

崔嬷嬷面露难色,“娘子……”

杨夫人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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