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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再嫁当日前夫重生了

作者:

荒台月

分类:

古典言情

杨夫人来了?玉霓抹了泪,立时就想下榻。

韩渐捏着她的脖颈,将她扣在身前,唇抵住她额际,低声道:“你若要他活着,当知见了我母亲该说什么。”

玉霓怔住,看着他转身走出去。

崔嬷嬷抬起手,正要再敲,冷不防门被人拉开,看清是韩渐,不由喊了声“郎君”,又去看杨夫人,一面错开身,退至一旁。

杨夫人见他这副模样,动了动唇,到底是忍着没作声,先往他身后看了看。

“母亲来作甚?劝我放她走?”韩渐一脸漠然,“恕难从命,她有了我的孩子。”

杨夫人微皱起眉,“你胡说什么?”

“母亲不信,可请郎中来诊脉。”

“玉霓倘是有了身孕,你更不该这般待她,”杨夫人顿了顿,劝道,“你心悦于她,便该好生求她原谅,一再相逼只会越弄越拧,叫她记恨。”

韩渐好似听了个笑话,嘲弄地扯起唇角,“母亲何出此言,我对她并无半分情意,不过因她怀了我的骨血。”

杨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阿娘,他所言句句属实。”玉霓从西次间走出来,双目红着,却是笑了笑。

韩渐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拖至近前,低头看着她,抬手将掉落的发丝拢至耳后。

玉霓仓促瞥他一眼,偏头躲开,走到杨夫人身边,“我这就随阿娘回去。”说罢又看他,“既没和离,我便还回府里住,也好多陪陪阿娘。”

杨夫人原就是来接人的,没理会韩渐,牵了她,转头就走。

窦决迟疑道:“郎君……”

韩渐一言不发地跟上去,待崔嬷嬷扶他母亲登车,上前一把抱起玉霓,嘴唇贴在她耳侧,状似亲密,只她一人能听见他说甚。

“日后他便是逃了,你就放心么?”

“或者你想温为之也牵扯进来?”

“对了,薛家死了女婿,封姓庸医罪责难逃。”

上了马车,杨夫人道:“我送你出城。”

玉霓心不在焉地摇头,垂眸道:“阿娘带我回府吧。”

“当真有了他的孩子?”

玉霓失神片刻,她怕他抢孩子,才急着嫁给孟季澧,却原来他不信孩子是他的,早知如此,她何必白费这工夫?

“他说是便是。”

杨夫人撩开帘子,看了眼骑马随行的韩渐,叹了口气。

到了国公府,玉霓无视韩渐伸来的手,自己下了车。

她嫂嫂等在门外。

从前事事看韩渐脸色,惟恐他不悦,如今越发仰他鼻息了。

见他没反对,玉霓迎上去,强笑道:“嫂嫂回吧,我没事,不过同他闹了一场。”

她嫂嫂看着她,欲言又止,“阿霓……”

玉霓拔下发上的花钿、金簪,“成亲前三郎添置的,嫂嫂替我还给他。”

韩渐就在几步外站着,她嫂嫂借着帮她掠发,凑近了嘱咐道:“你阿兄近日就回,兴许能想到法子,你且忍一忍,好好的,莫委屈了自己。”

玉霓眼眶一热,抿着唇,点点头,“嫂嫂别担心,我一切都好。”

杨夫人不免愧疚,却又无可奈何,打量韩渐要随玉霓回房,将他叫去了她院里。

韩渐站在廊檐下,看她母亲喂那缸鱼。

杨夫人拿帕子擦擦手,斟酌良久,方道:“阿娘做过一个梦,梦里你杀了孟季澧,玉霓也跟着去了,你因五皇子求情,被贬去守皇陵,终生未再回西京。”

韩渐怔愣片刻,嗤笑道:“梦也当得真么?孩儿还做了旁的……”

杨夫人等他说下去,他却不肯说了,只淡淡道:“孩儿绝不会成全她与旁人,死也不会,母亲若要儿死,尽管帮着她放她走。”

“到这份上,你还说无意于她?”

韩渐低头看着缸里的鱼,冷笑道:“她不配。”

杨夫人忍着气,问他,“你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何故恨她至此?她与你也算一道长大,她阿兄同你又是至交,你难道半点旧情也不顾念?”

韩渐反问:“他们兄妹何尝顾念过旧情?”

杨夫人一声叹息,已是无计可施,“渐儿,便是强留下她,也莫苛待她。”

韩渐未置可否,“她既回来了,这缸鱼我带回去。”

窦决闻言就要搬,韩渐抬手阻止他。

他弯腰在水里一捞,捞出条翻了肚皮的死鱼,递给他道:“去寻条一模一样的。”

玉霓抓了把鱼食撒在缸里。

杨夫人喂养得极好,幸而她没带走它们,跟着她,恐怕早便没了。东市有专门售卖鱼食的铺子,不知用甚好料配制的,价钱极高,一盒可抵她数月餐食之资,她如何养得起?

喂鱼,种花,作画,日子重又慢下来,仿佛不曾有过和离后的那一段。

河东平乱大捷,韩渐功不可没。

听说原定计策以逸待劳,逼得蒲州叛军断粮绝草,军心不稳,再一举歼之,不过需多耗费些时日。韩渐说服五皇子主动出击,只携精锐数百阻击援兵,孤军诱敌,此战才得速战速决。

韩渐因此一度不知所踪,生死未卜,此前阿兄离开西京便是为寻他。

温为之见她即问:“不是要嫁孟季澧,怎又回了韩家?可是离风逼你了?”

玉霓将糕点碟子往他跟前推了推,笑道:“他怎会逼我?是我放不下他,另嫁不过为了气他。”

“你嫂嫂说你不情愿,”温为之扯了她要走,“随我回去,离风那里有我。”

“嫂嫂误会了,”玉霓掰开他的手,按着他坐下,“嫂嫂不知,阿兄还不清楚么?当初我为了嫁他,有多没脸没皮。”

温为之拧着眉,将信将疑。

韩渐一身酒气地回来,也不说话,坐在南窗榻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鱼荃劝道:“郎君的伤还没好,太医再三叮嘱不可饮酒。”

韩渐仿若未闻。

玉霓不管,全当没他似的,喝过两副杨夫人请人开的安胎汤药,饭食起居又有人照顾,精神了好些,也落得清闲,只对着他有些堵心。

她每日勾两幅线稿,以免久不动笔,手生,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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