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怎么样了?”玉珠冷的直哆嗦,她围着双臂问谢棠。
谢棠的脸被冻的通红,眉睫上的雪花落了又化,“没有,我们都来了四天,几乎要把整个银江翻遍,可就是未寻到踪迹。”
玉珠见她着急起来,“你别灰心,我们再看看,说不定就马上要见到了呢。”
风声逐渐变小,雪慢慢停下来,天空开始放晴,谢棠和他们仍然在卖力坚持着。
四周寂静,只剩窸窸窣窣的走动声,一碧如洗,有道光照在雪地上,她的眼睛被反射得张不开眼。
突然,耳边传来惊喜的叫唤声,“小姐,那是不是就是雪莲,银江雪莲!”
谢棠睁眼,一朵高约三寸的植物位于雪地崖壁,上覆白雪,纯洁美丽,她顿时欣喜如狂,“想必就是它了,此地常年寒冷,寸草不生,也只有雪莲能生长在这环境下了,”她也忍不住高兴大笑,“真是天不负我们!”
一个兵士更是着急上前,“我来取它!”
他匍匐着身子前进,就在手要触摸到那株雪莲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啊!”他高呼一声,坠了下去。
谢棠吓得眼睛都睁大了,就在众人心跳如雷之际,一道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拦住那人的腰,“小心点,再有下次,本姑娘就不救你了。”
兵士死里逃生,半天才缓过神来,跪下道谢:“多谢玉珠姑娘!”
观那雪莲生长地势险峻,谢棠觉得只靠人力实在风险太大,她问道玉珠,“玉珠,我看你鞭子耍的极好,如果我们拉条麻绳,各人合力,你有没有信心把那雪莲也用鞭子带上来?”
玉珠一脸骄傲,“这有什么难的,用鞭子的本事,我说第二怕是没人敢说是第一!”
“好!”谢棠也干脆,“我们就这样做,你小心些。”
他们往玉珠腰间栓紧麻绳,谢棠反复检查,“听我的,慢慢放。”
玉珠就这样缓缓接近,等到离那雪莲还有一段距离之时,她挥动鞭子,把那雪莲收取在手,她高兴地大叫:“谢棠,我们拿到了!”
感受到绳子轻微的晃动,谢棠收敛了脸上的喜色,“你别动了,我们先把你拉上来!”
等玉珠上来了,她第一时间把雪莲递到谢棠手上,厚厚的雪仍然在,谢棠用布装着,收进怀里安放,“时间不早了,我们快些启程,别耽误了姐姐的病情。”
众人得到雪莲,自然无有不喜的,都应下了。
“外祖父,伯父,我们回来了!”到了第六天,谢棠他们终于带回了银江雪莲。
谢将军激动的迎了出去,“棠儿,玉珠姑娘,还有诸位,辛苦了!”
“快,棠儿,带给你外祖父看看。”
“是!”谢棠拿出那雪莲,在看到之后,她的表情僵了一瞬,半带犹豫地放在周景掌心。
周景接过,“的确是雪莲,但棠丫头你也看出来了,这雪莲已经腐败。”
心头低落起来,谢棠怨自己没有在山上的时候就把那雪给抖落干净,导致未能及时发现,
“那这药还有用吗?”
“根茎勉强还有点作用,我先去处理一下。”
他说完这话,看谢棠情绪低落,安慰她道:“棠儿别自责了,这雪莲本就极难得,这朵雪莲恐怕是那山上近几年来的唯一一朵了,只是未能采摘、保存罢了。”
接着他就离开了,谢将军上前安抚谢棠,“棠儿,你外祖父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你姐姐吧。”
谢棠抬眼望他,“伯父,还是没有人来揭求药的榜吗?”
他叹口气,“未曾,也许这也是圆圆的命数了。”
过了一个时辰,周景已经提炼出来,“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动手吧。”
几人无奈的同意了,就在他要起针之时,门口传来一片嘈杂声,“出了什么事?你去看看。”他吩咐下面的人。
“哎呦,将军!将军!”热闹又欣喜的喊叫透着门窗进门,“将军,周老爷子,有雪莲!银江雪莲呐!”
几人对视一眼,疾步往外走。开门后,只见阳光下一株雪莲被保存的完好,在红色的木匣内绽放笑容,周景似乎已经预见谢婉灵的病体将被它填充,重新变得丰盈康健。
那两株药被丝毫不剩的用了。
谢棠安心了,她问起那人,“是谁把药送来的,给他金子了没有?”
传来傻呵呵的笑声,“是个大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把药放下就走了。”
李覃在这时候过来了,他也满脸笑意,“听说药已经找齐了?”
“难道不是你吗?”谢棠问道。
他皱了皱眉,不解的回道:“怎么说?”
谢棠举起红木盒子,“刚刚有个年轻男子来送银江雪莲,却并未索取报酬,我还以为是你派人找的。”
“这倒不是我的功劳,我确实也在找,不过还未有结果。不过,我应是能猜到是谁?”他思忖片刻便想通了。
“哦?是谁!”谢棠好奇道,她轻蹙眉头,又问:“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还有之前你说有办法让我们一定赶得上,难不成你对雄州也早就安排人手了?”
看着谢棠两眼下的青色几乎是从肉下泛出来的,李覃抚平她的眉宇,“别想这么多了,累的慌,我告诉你就是了。”
“若我猜得不错,上次阻拦许家活埋和这次给你姐姐药的该是同一个人。他爱慕着你大姐,在发现我的人对她没有恶意之后便出手相帮,为我们赶来这争取时间。这次,想必也是他花了大力气寻药,又不求回报。”
谢棠下意识追问,“谁?”
“雄州富商的幼子,邵临。”
“邵临。”谢棠齿间轻叩,记忆里搜找了半天也不记得有这号人物,“邵临,我的确不知道他。”
李覃扶她坐下,给她边擦冻伤的药边慢慢说来,“你当然不知道了,他心性赤诚,不讲世故,却也聪慧。我在预见京城那人对谢家有防备,辽古有反心的时候便派了几个人在这扎根。”
“他一开始发现的时候还抓了我一个手下,直到后来解除误会才放人。此后我们两方一直相安无事。不过毕竟你阿姐已成婚,他也要避嫌,而我的探子更关注的是辽古与雄州的摩擦,所以我们一开始都没发现你姐姐的病情有什么问题。”
手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谢棠又痛又痒,晒着温暖的太阳,她晕乎乎的问道:“那他后来是如何做的?”
李覃的动作更加柔和了,“后来你姐姐的事情传出来,他担心不已,打听出许家想活埋她的消息后便一边花钱让人闹事拖延时间,一边和我的人对接。”
谢棠思及这个,阳光刺眼,她索性闭上眼睛说:“我又欠了你一次。”
抬手给她遮住眼皮,李覃见她累及,在这都要睡过去了,他另一只手解下身上的披风,站起来给她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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