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震惊地抬起头。
不是,他怎么偷听他爹的活.春.宫啊!
这种、这种癖好……白茶怀疑自己还是低估了季承煜的心理扭曲程度。
不能那个,对人影响这么大吗?
白茶连被叫破身份的惊讶都忘了,直直仰头看着他:“你……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季承煜整理表链的动作一顿,从白茶那双写满无辜的美人眸里居然看出了怜惜。
他什么症状还需要人怜惜?
白茶上前一步,胆大包天地踮起脚,在他肩上轻拍了一下,安慰道:“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忌讳的,我给你推荐医生,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
他停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补充:“……不能那什么也挺好的,我最喜欢你这样的人了。”
夏夜的山里寒凉,男人的西服冷硬,手指被寒意浸透,白茶不自觉抖了一下,看上去有几分可怜的羞怯。
怕成这样,还要来冠冕堂皇地讲什么喜欢。
感谢季长廷那个荤素不忌的主,季承煜没少见爬床的各色美人,但是像白茶这一款,未免有些清新脱俗了。
手法拙劣,演技感人。
脑子有病,还要这么努力地献身。
不给他攀上季家的机会,季承煜都觉得自己在虐待“精神病人”。
“喜欢我?”季承煜笑笑,“那证明给我看吧。”
“季长廷晚上会在主卧休息,”他扬起下巴,对白茶示意,“卧室在这边。”
季承煜果然病入膏肓了。
白茶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忧伤,阳.痿是八九不离十了,但这人好像对自己半分意思也没有啊。
这还怎么结婚!
他本来只是想来试探一番,按照他的预想,季承煜应该礼貌地请人另谋高就,再不济,声色俱厉地让人滚出去也行啊,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现场就有个能“高就”的!
白茶进退两难,只恨自己没有做好准备工作,新下载的《阳.痿病人家庭护理秘籍》还没仔细研读,万一给未来丈夫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这结婚就大有难度了!
不行,不可以。
千载难逢的完美丈夫就在眼前,他绝对不能错过。
一想到季承煜拒绝了联姻,换个非常行的花花公子,婚后将要长期遭受刚才听到的那种痛苦不已的折磨,白茶的三分惋惜七分遗憾就变成了十二分痛哭流涕。
“季少爷,”白茶眼含热泪,哭得真心实意,“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别这样侮辱我的真心了,我喜欢的只有你,千方百计混进来也只为了你一人而已。”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把我推给别人?”
最后四个字尾音颤抖,含了许久的眼泪一下子倾泻而出,白茶仰着脸闭上眼,等着人怜惜地帮他拭泪。
等了半晌,脸上的泪花都被寒风吹干了,也没等来剧本里该有的一双温柔修长的大手。
他疑惑地睁开眼,却见季承煜倚着墙,半笑不笑地凝视着他。
这台词,倒是有几分熟悉。
短剧怕是没少涉猎,酸词和眼泪说来就来。
跟他预料中一样,真正哭起来就很漂亮,那双浅茶色的眼睛清凌凌的,比最名贵的翡翠更加剔透。
果然有些人,眼睛里就适合带着泪水。
送上门的漂亮小猫,怎么欺负都没关系的吧。
“等什么呢?不会在等我给你擦眼泪吧?”
手指的麻痒已经蔓延到全身,季承煜没有碰触引诱他发病的罪魁祸首,只是伸手扯开了一颗衬衣扣子。
粗粝的皮革手套剐蹭过脖子,男人的喉结周围红了一圈。
白茶被扑面而来的男色冲了一下,这是跟他完全不同的、充满暴力美学的性感,粗暴、狂野、危险,却又因为身患隐疾不能真正伤害他。
顶级美色。
他真的有些喜欢这个男人了。
两人僵持已久,俨然忘了游泳池里方才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两位“小电影”主人公。
“啊——!”
惊恐的尖叫声吓了沉迷美色的白茶一大跳,他回过头,跟只披了条浴巾的男孩正好打了个照面。
曲泉眼神惊惧,在白茶和季承煜身上反复游移,死死捂着嘴,才没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看见什么了大惊小怪的,不成体统!”威严的训斥紧跟着从转角的墙后传来。
这是季长廷也过来了!
白茶慌乱之下,匆忙拽下了右耳的耳夹,耳垂瞬间的剧痛让他没忍住又掉了两滴眼泪。
他顾不上多说,矮身从季承煜身侧溜了过去,擦肩而过的瞬间,手指灵活地伸进了季承煜的西裤口袋。
温热细腻的触感隔着西裤一晃而过,瞬间从腿跟蔓延开一串刺痒,季承煜侧身回望,只看见一个缩成一团飞快远去的黑影。
跑的还挺快,跟个兔子似的。
落跑兔子临走前还留下了伴手礼。
季承煜摘下单只手套,从腿侧摸出了一只男士耳夹,宝石圆润,艳色非常。
他捏在掌心把玩,动作有几分轻佻,好像把玩的不是耳夹,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季长廷呵斥完一惊一乍的小情人,才拢着半湿的浴袍姗姗来迟,一眼就看见那个招人厌的侧影。
“逆子!你怎么在这!”季长廷怒气凛然。
季承煜把玩的手指一顿,唇角落了下去,冷笑:“怎么?准你在我别墅里打野.战,还不准主人来捉.奸?”
“你——!”
季长廷刚在游泳池里来了一发,大汗淋漓又见了冷风,被两句话堵得眼前发黑,伸手指着季承煜说不出话来。
曲泉也顾不上刚才惊鸿一瞥的那个落跑美人了,连忙安抚快要气晕过去的金主爸爸。
他跟季长廷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跟长子不和,每次打照面都天崩地裂。
今天还是运动时间长了,这战斗力还不如上一次,一句话就不行了。
他心下腹诽,面上却一片担忧之色:“季总,咱们先进屋休息一下吧。”
老季总还没点头,另一个季总却发话了。
“等等。”季承煜语气甚至是温和的,说出来的话却专挑季长廷的膈应处下嘴,“你们季总有自己的房产,劳烦别跟个乞丐似的赖在别人家里。”
身上的麻痒变得难以忍受,季承煜没心情再找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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