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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咬死你

小说:

纯恨夫妻重生后?!

作者:

大幕

分类:

穿越架空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

春桃和秋杏轻手轻脚地收拾着散落一地的各色绣样,目光不由投向床榻边。

她们那位素来驯马握鞭比拿绣花针利索百倍的大小姐,此刻只穿着一件素色里衣,长发如瀑般散落在锦被与脚踏上,正对着烛光,无比“贤淑”地捻着一根细细的绣花针,与一方素白丝帕较劲。

烛光勾勒出她专注的侧影,长睫低垂,竟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温婉模样。

春桃与秋杏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欣慰的笑意——小姐为了宋公子,可真是下了血本了,连这最不耐烦的女红都肯学了。

“嘶——!”

一声短促的抽气声打破了宁静。

金旃看着指尖迅速冒出的鲜红血珠,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春桃秋杏的笑容僵在脸上,默契的放下手中伙计,预备冲向金旃——小姐要爆发了……

只见金旃盯着那点碍眼的红色,沉默了几个深呼吸,突然爆发似的一把将方素帕塞进嘴里,贝齿狠狠咬住,仿佛要将这恼人的东西嚼碎吞了。

两人惊呼,慌忙扑上去。春桃眼疾手快夺下饱受摧残的帕子,秋杏则小心翼翼去掰她紧握针线的手。

“松口松口!小姐,仔细伤了牙!”

“快看看手!哎呀,这都扎了多少个窟窿眼了!”

金旃被两人强行“解救”出来,一脸生无可恋地摊开双手,十根葱白的手指头,好几个指尖都微微红肿,布满了细小的针孔。

秋杏极其心疼的拿来纱布为她缠上。

金旃恨恨道:“又是做饭又是研墨,现在绣个破帕子都快被扎成筛子了!女子哄男人为何这么难?我养黑煞它们,喂根肉骨头就能乐得摇尾巴!男人……男人都不如狗好哄!”

这番惊世骇俗的“人不如狗”论,听得春桃秋杏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噗嗤一声差点没忍住。

金旃怨念极深的盯着二人。

两人连忙左右开弓,温言哄劝:

“哎哟我的小姐!宋公子那般前途无量的良人,岂是几根肉骨头能打发的?自然要用心些!”

“是啊小姐,您不是说要同宋公子好好过一辈子吗?这点小挫折算什么?想想皇后娘娘的金口玉言!”

“对对对,您看您绣的这鸭子……呃,这鸳鸯……已经很有神韵了!”

眼见小姐阴沉着脸盯着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十指,春桃秋杏心疼不已:“小姐,要不……剩下的让奴婢们代劳?”

金旃却猛地一皱眉,苦大仇深的伸手道:“不要。”

两人无奈,只得将绣绷和针线重新递到她手中。

金旃深吸一口气,继续女工。

恰在此时,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小姐,侯爷有急信送到。”

针尖差点又戳进肉里,金旃皱眉:“爹?他不是明日就抵京了么?怎么今晚还有信?”

春桃连忙开门接过信递给她。

金旃也顾不上绣花了,盘腿坐在床上,拆开火漆封口的信笺,借着烛光快速读了起来。

信不长,但金旃的脸色却如同风云变幻——先是疑惑,继而震惊,接着是不可置信的愤怒。握着信纸的手越收越紧,指节泛白,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宋!玉!禾——!!!”

一声饱含滔天怒火的咆哮。

金旃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娇俏的面容因极致的愤怒而涨得通红,整个人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甚至忘了穿鞋,也顾不得披上外衫,直接冲出了房门。

“天呐!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

“小姐!鞋!穿上鞋啊!”

“外衫!小姐,夜里凉!当心风寒!”

春桃秋杏吓得魂飞魄散,一个抓起绣花鞋,一个抓起搭在屏风上的外衫,慌不择路地追了出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宋公子这次怕是要被小姐生吞活剥了!

——————

金旃满腔怒火,脚下生风,赤足踏过冰冷的石板路和微凉的草地,竟丝毫不觉寒冷。她目标明确,直扑宋玉禾居住的偏僻小院。

院门口,四头獒犬正趴着打盹,闻到熟悉的气息,刚想摇尾巴,就被金旃那身骇人的煞气惊得一个激灵,呜咽一声,夹着尾巴溜到一边——主人今晚不好惹。

金旃冲到紧闭的房门前,抬脚猛的一踹。

“砰!!!”

一声巨响,房门被她暴力踹开,重重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

房内,宋玉禾显然也没料到这个时辰会有人破门而入。他刚沐浴完毕,只穿着一件素白的中衣,墨发微湿披散在肩头,正坐在灯下看书。突如其来的巨响和闯入者让他惊愕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

一个衣衫单薄,赤足散发,满面怒容,如同罗刹女寻仇而来。

一个衣衫不整,发梢滴水,惊愕过后迅速恢复平静,似乎见怪不怪。

宋玉禾站起身,拿起一旁的青衫正要穿上——金旃却根本不给他机会,几步冲到近前,猛地伸出双手,狠狠推在他胸膛上。

宋玉禾猝不及防,被这股蛮力推得向后踉跄,脊背重重撞在床柱上,闷哼一声,跌坐进柔软的床榻之中,手中的书卷也脱手飞出,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金旃顺势欺身而上,一条腿的膝盖毫不客气地压上床沿,双手撑在宋玉禾身体两侧的床铺上,将他牢牢困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她俯下身,长长青丝散落在他的胸膛额角。那灼热的、带着怒意的呼吸几乎喷在宋玉禾脸上,眸子燃烧着火焰,死死瞪着他。

宋玉禾蹙眉,手死死攥着锦被,尽力让自己陷进床榻里,拉开两人的距离。

可下一秒,他已反应过来金旃为何如此恼怒了。

他松了眉头,淡笑道:“金小姐,夜闯在下卧房,可是要坐实……‘强抢民男’之罪?”

强抢民男?!他果然知道!

金旃怒意更甚:“宋玉禾,你好得很啊!一张嘴,就可以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她咬牙切齿:“我好吃好喝供着你——怕你饿着,亲自下厨!怕你无聊,给你搜罗孤本!怕你祖母病着,千里迢迢派人去接!你倒好!你竟敢、竟敢背着我给京兆尹递状纸告我?!”

她越说越气,猛地将手中揉成团的信纸狠狠砸在宋玉禾胸口:“‘金小姐待吾如阶下之囚,粝食粗餐,形同牢饭,更有恶犬监守,出入无门’——宋玉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给你吃的再差,那也是侯府小灶!比你在沛县吃的强百倍!你竟敢这样一通胡写?若非赵叔父知道我的为人,把信转交我父亲……”

金旃气的眼尾泛红:“你知道我父亲怎么写信骂我吗——尔竟效仿市井泼妇行径,囚禁春闱考生,更纵犬伤人,克扣饮食。宋贤侄诉状字字泣血。速速放人,否则待到为父归家必请家法!——宋玉禾,都是因为你诬告我!”

金旃这连珠炮般的控诉炸进宋玉禾的耳朵里,他却看到金旃那包满纱布的手指——这是做女工了?

宋玉禾想了想,又抬眼看向近在咫尺那因愤怒而更加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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