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采薇采薇,得之我幸 如杉如亭

23. 泡汤

小说:

采薇采薇,得之我幸

作者:

如杉如亭

分类:

衍生同人

第二十三章泡汤

早膳只是垫了垫,虽又在马车里用了些桂花糕、桃花酥之类,可劳累一场也消耗了不少,故而樊采薇现下肚子扁扁,偶尔还会传出“咕噜”一声。

她脸蛋红扑扑、粉嘟嘟的,简行舟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催青竹:“让厨房的人手脚麻利些。”

“不急,不急,”樊采薇搬起矮凳,绕过案几贴近他,柔荑一绕便将健壮的臂膀揽进了怀里,“郎君——”

简行舟左手握拳放至唇边咳了咳,吩咐到:“都下去。”

侍从们鱼贯而出,桌边只余他二人。

“薇儿……”还没用膳呢,早些已来过一次,一会儿还要骑马,现下再来……他当然是没问题的!可她……他举起茶盏灌一口冷茶,边看门外边道:“还是先吃些东西再……罢。”

“嗯?”樊采薇一头雾水,秀眉拧起忖了一息,后恍然大悟,小粉拳砸向他胸口娇嗔到:“郎君——你想哪儿去了!讨厌——”

坏!这一下他更受不了了!“欻”地叉开双膝给兄弟腾了点地方,这才舒服些。

深呼吸几回,他转回头,不解地问到:“那薇儿这是……?”

“哼!”将胳膊还回去,樊采薇身子一扭背对着他,小哼一声:“人家只是想跟你道谢,你怎么这样子想人家!”

听听听听,这一声声“人家”,真是要把他腻死。简行舟也不由得放软了声音,道:“皆是为夫该做的,不必客气。”说着,他揽过柔骨香肩,于额角印下一吻。

“嘻——”樊采薇好哄得很,心里甜丝丝的,暗道自己真的好有福气,事事顺意,定是耶耶与娘亲为她积了善、祈了福。

虽在山庄,可吃食日用有专人运送,且品质皆为上等,哪怕是最需保证新鲜的鱼、虾、蟹,被送上来时也都是活蹦乱跳的。

“哇——今日也有蟹子吃呀!”她已是连食三日了,可一点都不会腻,反倒越吃越上瘾!

简行舟一边拆蟹一边道:“嗯,知你爱吃。”

“这是……现做的蟹黄毕罗?”她惊喜问到。

“嗯,请的六平坊什泽巷口那家的厨娘,这蟹黄毕罗是她的看家本领。”

“真的?”那可太对她的胃口了!越听越高兴,樊采薇忙咬了口,瞪大了眼睛赞到:“鲜甜,毫无腥气,还有丝丝奶香,入口绵密,真真是好吃食!”

“呵呵呵……喜欢吗?”简行舟一脸宠溺地笑着,一排大白牙整整齐齐的,颧骨就没放下去过。

“嗯嗯嗯!”她使劲点着头,道,“喜欢!”说罢,发出了第无数遍的感叹,“郎君真好——”

他心里美滋滋的,挑起一边眉毛问:“有多好?”

又吃下一片桂花糯米藕,她放下玉箸,故作沉吟,道:“嗯……”

“嗯?”

“嘻嘻,天下第一好!吧唧——”这一下亲到脸上香蜜蜜、甜津津的,简行舟喜欢得紧,嘴角越咧越大,终是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青竹在屋外听得心惊——见了鬼!他家郎君好久不曾这般大笑过了。

果然,娘子威武!

秋日时景,天朗气清。

定安人携妻于山间跑马,妻善骑术,此人亦略通一二。

俊黑枣红,你追我赶。

风中驰骋,策马奔腾。

银铃啼笑,犹如天籁。

始白昼之晴空,终黑夜之星辰。

二人浓情蜜意,感情甚笃。

伏背摘星,坐肩揽月。

上树摘果,下河摸鱼。

凡妻心悦,无论贵贱,定安人皆愿满足,无有郎君气概之说,宠爱至极。

“郎君……”樊采薇和他跑跑闹闹一下午,累得很了,一步也不愿走,此时伏在简行舟背上,有气无力地唤着。

“嗯?可是腿疼?”他俩这一下午,赛马、摘花、爬树、抓鱼,样样都没落,应是累着了。简行舟有些自责:“怪我。”

“郎君为何又怪自己?”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若不是就在耳边,他约莫是听不清的。

“我……”

“我今日真的好开心,若是早一刻回来都不会如此开心,”樊采薇打断他,“且是我自己要玩到这般晚的,与郎君何干?莫要总是怪自己。”

她每说一个字,都会吹一口气,简行舟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握紧纤细紧实的小腿将她向上颠了颠,他道:“好,听娘子的,下次不会了。”

“真的?”

满天星辰于她身后闪烁,编织成传说中的天河,铺于漆黑天迹。

“嗯,真的。”

“那我们拉勾。”她“咻”地抽出右手,伸了根细细小小的小指在他面前,道,“拉了勾才算数,再乱怪自己就要受罚!”

“呵……”他胸腔里发出低低几声轻笑,隔着后背传来,有些闷闷的、酥酥麻麻的,“好,”他停下脚步,伸出左手小指与她勾在一起,“我若再胡乱责怪自己,甘愿受娘子惩罚。”

“一百年,不许骗,谁骗谁是——”

“嗯?”

“小猪猪!”

“哈哈哈哈——”简行舟再次朗声大笑。

粉拳捶捶他臂膀,樊采薇不满道:“你笑甚!我很认真的!”

“笑——有人晚上睡觉就是猪猪,呼噜呼噜的。”他又迈开腿,大步流星地走着,天凉的厉害,得快些回去。

“谁呀?我?”

“我没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诓人!”

“不敢。”

“你胡说!我从来不打呼!”

“嗯,是我听错了。”

“哎呀——你!你讨厌!”

“哈哈哈——”

“讨厌!”

--

岚山院,汤泉中。

“宝儿?”

“哼!”

水声潺潺,樊采薇不愿理他,自己游到另一边,枕在玉臂上生闷气。

从身后圈住她,简行舟亲亲那被热气蒸得湿漉漉的耳廓,道:“是我,我晚上打呼,我是猪猪,我……呵呵呵——”不行,他越说越想笑,终是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你还笑!还笑!”樊采薇回过头锤他胸口,一下一下,软绵绵的,根本没用力。

“不笑了,不笑了,呵……”

“好啊,还笑是罢?”樊采薇微微眯眼,小嘴一抿,只听“哗啦”一声,柔荑已探入水下,一把抓住雀儿,那叫个“稳准狠”。

“唔!”

简行舟如何能反应得过来?本是曲腿游在池中,现下惊得他一个后仰就要躺倒,奈何命根还在他人手中,扯得全身撕痛,只得一屁股坐到底,水刚好没过脖子。

“薇,薇儿!使不得!”简行舟也探下水去,扣住她手腕苦苦哀求,“我错了,薇儿饶了我罢,这里使不得,会断的,唔!”

“断?”樊采薇捏一捏、拽一拽,引得简行舟闷哼连连,也不知到底是痛还是舒爽,且听她道,“我看这根深蒂固的,自然不会断,郎君,还笑吗?嗯?”说着,她站起来,手上却还紧紧攥着雀儿。

她此时身子弯下,左手叉腰,右腿微曲,言语间还抖上两抖,妥妥的地痞无赖调戏良家妇男之模样。

“咕咚……”简行舟看呆了眼——水不深,樊采薇忘却自己此刻只着里衣,湿衣沾身,这会子站在池里,隐隐绰绰,春光无限。

丰盈有致,红粉莹莹。

他坐着,她站着,秘谷花溪近在咫尺,秋日林间并不繁茂,遮遮掩掩,别有一番景致,他看得痴了。面上有些痒,左右一瞥,原是仙桃糊在脸上,他当真好福气!

“咕咚……”喉珠忙个不停,池水太烫,蒸得他口干舌燥,“薇儿……”

“做甚!说,还笑不笑了?”樊采薇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事儿,她现下全心全意都是让简行舟知晓知晓自己的厉害!

“不笑了。”眼中聚集的风暴让他如何笑得出来?

探手向前,一触……

“唔!”

即分。

“啊!”指尖的触感从最敏感之处传来,樊采薇浑身一颤,“哗”的一下蹲进池中,羞愤道:“你你你!你这个登徒子!臭无赖!你!不要脸!”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甚的简行舟也闹了个大红脸,他平日也不是这般放/荡之人哪!不行,不能让薇儿误会,思绪乱飞,他一时也忘了自己只着了亵裤,“欻”的一下也站起来,大跨一步到她近前,弯下腰解释:“我不是……”

“啊——!下流——!”

“咚!”一个铁头功顶起。

“哗——”她将某人顶翻在了水中。

水面被砸出个大坑,人也沉沉无影。

樊采薇本是羞恼极了,可见他迟迟不浮出,心下慌乱,怕真让她顶出事,忙迈开步子费力前行两步,又伸手探向水中,唤:“简溯之!”

无人应。

心中焦急,正欲吸气潜至水下,便听“哗啦——”一声,定睛看去——水面被顶破,水花四溅,当中有芙蓉成精化作俊俏郎君,初出世间,不着一缕,不染尘俗,清丽高洁,四目相对,无辜深情,有“任君采撷”之意。

“咕咚……”池水果真热烫,她渴得厉害,却也没忘记刚才之事,抬眼一瞧,只见他胸口有些红,忙问:“郎君可,可有事?”说罢,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脸色绯红,忙屈下膝,再次遁入水中。

简行舟再不敢甩着武器来回走动,毕竟这裤子本就薄,沾了水就更无用了,遂也蹲游至她身前,玩笑道:“娘子好身手,不仅轻功了得,铁头功亦是不俗。”

“你!”樊采薇被他打趣到面红耳赤,没好气地反驳道,“谁让你先那般的?哪有,哪有将那物支棱到人脸前的!登徒子,臭无赖……”

“呵呵呵……咳咳咳——”他这胸口着实有些疼,娘子真厉害!

“唉——”听他咳得这般要命,樊采薇哪里还记得那些?忙伸手给他拍拍,关心到:“咱回去罢?再请大夫来看看,山间天凉,别落下病……”

简行舟将她柔荑攥住,放至唇边一吻,道:“尚在新婚,月色正好,若负了春宵,我才是真真会落下病。”

他眸子里燃着熊熊烈火,灼得樊采薇心口发烫、双颊飞霞。她羞涩无比,低下了头催道:“那还不赶紧回屋去。”

“不回屋。”

“啊?”

“便在此处。”

“啊!?”

“嗯。”

“唔!”

池中红浪掀,

月匿彩云间。

问之何所见?

只道羞于言。

--

怕是天公也知“简樊”结了两姓之好,乐于作美,日日晴空万里,清风袭袭。

樊采薇昨夜又累得紧,今日照常睡至巳时才起。

“郎君,你说我天天起这般晚,是不是不合适啊?”樊采薇边吃边问,今日早膳是红豆沙小圆子,圆子做得小巧,易克化,她甚是喜爱。

夹起一个虾饺放至她盘中,简行舟回:“有何不合适?”

“就,”她忙咽下一口甜腻豆沙,“不用晨昏定省吗?”

“阿娘也起不来。”简行舟如实道。

“哦哦……”转转眼珠子,她又问,“那郎君上值呢?应当走早罢,无需起身伺候吗?”

看着她两眼澄澈,问得认真,他不答反问:“若需,薇儿起得来否?”

“起不来。”樊采薇想都没想,连连摇头,可纠结一息,满脸为难道,“若郎君非要我早起伺候,那我……努努力试试罢……”

“呵……”真可爱,他嘴角不自觉上扬:“我逗娘子的。”

“嗯?”

“无需,娘子嫁与我前,我尚可自己起身上值,怎地嫁与我后我便四体不勤,懒惰无度了?没有这般道理。”说着,他又剥了个鸡蛋。

“有道理,”樊采薇拿过鸡蛋咬了一口,唇上还沾着蛋黄,“我也没有管账、管事的头脑和手段,郎君,那我既成日无事可做,可否在院中养些花草打发时间?”

“自是可以,”简行舟伸手将蛋黄抹去,“只要合乎律法,不做伤天害理之事,薇儿想做甚都可。”

“我肯定不会的!”樊采薇忽地坐直,死命咽下最后一口鸡蛋,激动道,“我来定安之前,阿耶也是这般与我说的,郎君,你真好——”

“哪里好?像岳丈?”简行舟打趣到,手上也没闲着,赶紧倒了杯牛乳给她。

“哎呀郎君——”樊采薇来者不拒,只要他投喂的,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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