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采薇采薇,得之我幸 如杉如亭

26. 腹痛

小说:

采薇采薇,得之我幸

作者:

如杉如亭

分类:

衍生同人

第二十六章腹痛

一路跑回岚山院,她二人皆气喘吁吁的。

“我说,溦溦,你跑甚?”樊采薇也是有段时间没跑跑跳跳了,有些虚,跑这两步都费劲。她坐下来给江溦溦倒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杯,“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江溦溦也一口气闷了,才道:“你瞧着吧,我过两天肯定得被我爹揍,若是刚刚不跑,那还得被我阿姊走,等于挨两顿,岂不亏大了?”

“还能这样算?”

“当然,我可有经验啦!”

“啧啧啧,那你是真没少挨打。”她摇摇头满脸佩服。

“嘿嘿,”江溦溦不好意思地笑笑,从荷包里拿出了个玉牌递给她,“喏,给你的。”

“嗯?”樊采薇一脸疑惑地接过。

“这是给你的新婚礼物,那日我不是不在嘛……”

“对了,”樊采薇打断她,“我还想问你,那日你去哪了?”

闻言,江溦溦挠挠泛起可疑红晕的腮边,在她追问之前忙岔开话题道:“哎呀——总之此乃我店里贵客的信物,只要你手持此物进我名下的店铺,无论酒肆茶楼还是水粉珠宝,样样皆可享半价。”

“啊?店?半价?”樊采薇被这一连串的重点砸得晕乎乎的,前些日子与她“厮混”,也没听说呀。

江溦溦以为她嫌自己小气,解释到:“半价已经很多了!我毕竟还是要做生意的嘛。”

“不不不,”知她误会了,樊采薇忙摆手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太了解,溦溦你自己有店铺?”

说到这个,江溦溦得意极了,拍拍胸脯昂起头道:“那可不?可有听说过‘问仙’二字?”

“嗯嗯——”樊采薇点点头,道:“我进京那日便听人说‘问仙楼’乃是定安数一数二的酒楼,分店开了不知几凡,‘问仙阁’乃定安最大首饰铺,未有分店,但大的离谱,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珠宝首饰样样齐全。”

江溦溦越听越舒坦,眼睛眯起来,像只等待挠下巴的狸奴。

看她这副样子,又低头看看玉牌上的“仙”字,樊采薇呆愣愣问:“莫要告诉我……这‘问仙’便是你的店?!”

“哈哈哈!是哒是哒!”

她呆住,看向江溦溦的目光既崇拜,又敬佩,出言称赞;“溦溦,你也太厉害了罢!”

“嗯,是有点厉害!哈哈哈——”江溦溦若是有条尾巴,怕是此刻都要翘到天上。

“真的厉害!”樊采薇真心实意地夸着,她从小最不会算账,很羡慕有经商头脑之人。

看她的崇拜不似假意捧场,是真心实意的夸赞,江溦溦更开心了,道:“既然你是我的好友,又是我外甥媳妇,那这样罢,‘四’不吉利,‘三’,往日来店里,持此玉牌只需付三成即可。”

“不用不用,”樊采薇又是连连摆手,“赚钱很不容易的,你给我优惠一半我已经很开心啦,若再少,那我就不去。”

“真的?”这年头还有放着便宜不占的呀。

“真的啦,溦溦,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她呲牙笑得明媚,眼睛弯成一条缝。

“哎呀——不要客气!”江溦溦忖了忖,还是如实道,“之前有些事扰心,不知还要不要经营下去,所以才没告诉你店的事,你莫要怪我。”

“哎呀,怎会?”她回到,“我也只是有些疑惑,既然你说了原因,那我便知晓啦。”

“你真好——”

“嘻嘻——”

小娘子间的友情就是这么简单又美好,江溦溦又与她闲扯了几句便要告辞。

“真不再坐会儿了吗?还早呢。”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下次再来。”

将人送走已近傍晚,樊采薇招呼碧蓝去问问妹妹们可喜欢种花:“若她二人喜欢便邀来一起玩玩。”

“是,娘子。”

她们来得极快,樊采薇这边刚种下一棵牡丹,姊妹二人与碧蓝便至。

“你这是旋风腿呀。”她打趣。

“回娘子,是娘子们也打算来看您,奴婢还没说明原由呢。”

“是呀嫂嫂,”称心上前挽住樊采薇胳膊,“小姨母来的那会子我们就想来了,可惜不得空,这不,我俩刚忙完就过来啦。”

“是呢是呢!嫂嫂也找我们?何事呀?”如意应和着,也凑过来挽住她另一边胳膊。

“左右护法”齐全,樊采薇笑着,不答反问:“可曾用膳?”

“没呢。”

“没。”

二人齐齐摇头。

“那正好,”她举起戴着手套的双手,眉峰一挑,笑得狡黠,“我让碧蓝去寻你们便是想问问你二人……可想与我做做苦力?”

“苦力?”如意问到。

“要做甚?”称心低头看看她这副打扮,有些疑惑。

“种花!”

“种花?”

“可愿意?”

她们还从未种过花呢,二人都想试一试,遂兴致勃勃道:“好!”

“嘻嘻,真乖,种完花,开饭!”

“好!”

就这样,三人带着婢女婆子足足忙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把所有的花都种了下去。

“天爷呀,要了命,我的腿好酸……”

“我也是,我膝盖好痛……”

称心如意苦着脸搀扶在一起。

她俩平日里也会与阿娘习些拳脚功夫,可像这种蹲在地头干活还是头一回,不得要领,难受得紧。

一旁的樊采薇也好不到哪去,虽说往日家里的长春都是她亲手种的,但好久没这般蹲着不动,她也腿疼难忍,只能由碧蓝扶着进屋。

待到屋中,她三人东倒西歪、四仰八叉地躺倒在贵妃榻、地毯上,个个口中哎呦黄天,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仨被谁揍了呢!

“哎呦我的娘子们哟——”郑阿婆心疼得紧,忙招呼人摆膳、烧热水、取药油,“娘子们怕是饿坏了罢,先吃些东西,一会儿泡个澡,再涂些药油,想来今夜能睡得安稳些。”说着她上前去扶自家娘子,口中还念叨着,“下次莫要这般亲力亲为了,碧蓝劝不住,下次便让她去厨房忙活,换老奴来照顾您。”

“奴婢知错。”

“阿婆……不怪碧蓝阿姊,”她确实累得够呛,又故意耍了点娇气,半倚半靠着郑婆子,好容易才坐到桌边,“郎君还没回来?”

“回娘子,尚未,您先用罢。”

樊采薇闻言点点头,想他歇了好几日定有好多事物要忙,又问:“可让人将菜品各留一份了?”

郑阿婆笑道:“留了留了,娘子您就安心用罢。”

她点点头,正巧称心如意也被扶过来,三人看看彼此的狼狈样,莫名笑出声。

“嘻嘻嘻——”

晚膳以河鲜为主,因想着时辰已晚,便都做得清淡了些,如此更突显肉质原味,鲜甜无比。

称心喜鱼,如意喜虾,樊采薇喜螃蟹,她三人倒是不争不抢的,个个吃得肚皮鼓鼓,痛快极了。

“走不动,我真地走不动……”

“我也是,一步都走不动……”

在岚山院饱餐一顿,姊妹二人撑得发昏,起都起不来。

“那就别走了,嗝!”樊采薇今日又吃了不少蟹子,口齿留香,舒坦得紧,她道,“院里厢房多的是,妹妹们看上哪间便在哪间歇罢,今日就留在嫂嫂这。”

“真的吗?”

“好!”

简行舟长她们好些岁,向来“关爱有余,疼爱不足”,二人很少涉足岚山院,更别说在此留宿,听闻今日可在此过夜,别提多高兴了!要不是现下腿痛肚子又撑,她俩高低得起来蹦几下。

二人被婢女带去歇下,樊采薇打算先沐浴,不然一会儿肯定起不来。可正欲起身,她忽觉腹中隐隐作痛,与昨日有些相似。

“嘶……”

郑婆子年纪大了,樊采薇让她也去歇着,碧蓝侍候一旁,闻声忙问:“娘子怎的了?”

她蹙起眉头,如实道:“腹中稍感绞痛。”

碧蓝不知她昨日便已有痛感,乍一听闻有些紧张,忙又镇定下来,与她确定:“您确定是绞痛不是坠痛?娘子您的癸水便是这两天了。”

“此事我知,”她又感受了下,点点头确认,“确为绞痛,但并不严重,只隐约有些不适。”

“奴婢去给您请府医罢,这绞痛疼起来可真要命啊!”

“先不急,”樊采薇摆摆手,“昨日便有一些,后来也没事,万一与昨日一样呢?都这个点儿了,平白惹得大家都担心,忍忍就好。”

“娘子……”她家娘子哪里都好,尤其是不爱给人添麻烦,可有时候不是好事啊!她还是想再劝劝娘子,遂道:“您莫要忍着,奴婢不觉得麻烦,府医定也不会的!”

“好好好,”樊采薇这会子好了些,还有力气与碧蓝打趣,“知道啦,若我痛得紧,定第一个与碧蓝姐姐说,可好?”

一语成谶。

沐浴过后,夜风袭来。樊采薇脚底生凉,刚躺进被窝,便觉腹中痛意汹涌。

“嘶……碧蓝……”

郎君未归,碧蓝歇在外间窄榻上,刚合衣躺下便问娘子小声呼唤。她一个蹦子跳起来,忙持烛台走近,问:“娘子可是腹中又痛了?”

就这么一小会儿,樊采薇已是冷汗涔涔。她半撑起身子,气息微弱,说话都费劲:“府,府医……”

碧蓝见状大骇!她忙将烛台放在榻前小几上,边往门外跑边道:“奴婢这便去唤小鬟请府医!”

一时间,岚山院灯火通明,小鬟、老婆子全忙活起来——点灯的、备汤的、熬姜茶的,光是去请府医的碧蓝就派了三波人,她不可能离开娘子,又生怕路上出了事耽误娘子诊治。

樊采薇蜷于榻间,只觉每一息都是煎熬。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腹中绞痛愈发强烈,皮肤上泛起针刺般的疼痛,伴着头晕目眩、胸闷气短,她甚至要喘不过气,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滑下,洇湿了被褥。

“娘子,府医马上就到,您先喝些姜茶罢。”

“不,不,”她喘不过气,自是也说不出话,努力抬手指指门窗,“开……”她闷得慌。

碧蓝了然,忙跑去开了窗子,又将收进柜子的团扇找出,小幅扇着风。

“娘子可好些了?”

“嗯……”樊采薇活了十几年,第一次体会到何为“痛不欲生”,现下能喘过气了,便想找人撒撒娇、诉诉苦,“郎……君……呜呜呜……”

碧蓝早已泪流满面,她家娘子虽不说娇生惯养,却从未吃过苦头,这到底是怎的了啊!

她用袖子抹去泪水,开口哄道:“奴婢已经让樊磊去寻郎君了,娘子您喝点姜茶罢,好受些。”

“呜呜呜……郎君……”她听不进去也不想喝,只想让郎君抱抱。

“郎君回来了——”

“郎君回来了——”

一阵通报由远及近,期盼有了回应。樊采薇惊喜万分却坐不起身,只努力朝门口看去——紫袍黑靴,身量颀长,是他。

“郎君……呜……”这一眼可不得了,委屈齐齐涌上心头,她小嘴一瘪,泪珠儿便连成串掉了下来。

简行舟几乎是冲进屋的,天知晓他半路听闻樊磊道她抱恙时有多心悸!此时见才分别几个时辰的娇人儿竟成了这副模样——

气虚力短倚榻前,

较之白瓷素三分。

若非口中唤伊人,

为是仙人现原身。

他忽地定住,黑眸紧缩,气血上涌,一阵目眩,身子都晃了晃。

“郎君!”青竹也心惊,更怕郎君出事,忙伸手去扶。

简行舟拂开他,眼中血丝迸发,边走边颤抖着泛白的双唇哑声道:“去请御医,要快。”

声音很低,但屋顶之人听得清楚,应声而去。

坐至榻边将她柔荑握在手心,简行舟忍不住抖了一抖——竟这般凉!

他喉间似是有刀剑剌过,痛得要死却顾不得,只轻声道:“郎君来了,不怕,不怕,府医也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你怎么,才回来,呜呜呜……好痛……好痛呜呜呜……”樊采薇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不肯撒手,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泪珠儿朦胧了他的样子,只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暖颤抖,她忍不住贴了贴,这样能缓解些痛意,只口中还是呜呜咽咽的,惹人心疼。

“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他强忍喉中酸胀,边哄边吻去她颊边泪珠,“日后任打任罚皆由娘子,现在让大夫看看可好?嗯?”

樊采薇镇定许多,呜咽着点点头。

“好乖,好乖……”

纪大夫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些,瞧完娘子面色便闭了眼用心把脉,没一会儿,他的眉头便紧得能夹死蝇子。

简行舟心倏地揪起,神色严峻、如临大敌,暗道莫不是患了恶疾?或是有人投毒?他眸底漆黑如深井寒潭,冷声道:“都出去。”

众人退下,只他三人或躺或坐。

纪大夫换左手又切,右手持笔写下药方,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便知功力十足。且听他道:“娘子脾胃虚寒,近期怕是食了不少生冷之物。”

“是,娘子爱吃蟹。”简行舟如带儿女就医的双亲,妥帖答着。

“用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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