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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藏意如藏钩

小说:

穿进全员OOC剧情攻略病娇

作者:

摇光止落

分类:

穿越架空

明明如意将他们留了下来,谢玄琅看着兄妹俩联袂而来的身影,面色却慢慢冷了下来。

他今日本来去了瓦官寺与支公参禅,归来的路上见酒肆门前幡旗迎风招摇,鬼使神差地拐了进去。

才饮了一杯,陆瑗等人撞见他在酒肆独饮,便邀请他加入今日画舫的小聚,道是得了新酒,请他一道尝尝。

他不置可否,便被这群人拉了过来。

他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她。

自那日从王氏府离开后,他便竭力让自己不去想到她。

香室有合了一半的香,百合与蜂蜜、荔枝、麝香,混合成类似降真香的甜蜜气息,扰得人神思惶惶。

案上有一串红宝石吊坠,颗颗鲜红似血。

他在书室看书,文字仿佛也变成了怪异的符号……

与她有关的一切似乎无处不在。

他本以为见到她时,他的心会与看到这些与她有关的事物一样烦躁,可此时,看着她走近,他的心却骤然平静了下来。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他方知晓,回避是无法看破的,直面她,才能助他解脱。

谢玄瑜完全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机锋,也不知道为何王郎君本来有事,现在又要留下了饮酒了,但他们都上去了,她自然也要过去看看。

王诞手中的折扇开阖,挑眉笑道,“有意思。”言罢也不请自来地跟着上了画舫。

本来只有五人的小宴一下子又多了四个人,好在这画舫足够大,人多也不显拥挤。

王拂陵坐在谢玄琅对面,王澄坐在她身侧。

谢玄瑜看了看,有点犹豫要坐在王氏这边还是去到谢玄琅那边,谢玄琅看出她的想法,出声道,“令蕴,来我这里坐。”

谢玄瑜瞥了一眼他身边,低声道,“不,我要跟拂陵阿姊坐。”

谢玄琅抿了一口酒,没有再说话。

令蕴自来是这样的,从小就爱跟他对着干,不让她跟着他们坐,她便更要挤到他们中间去。

王诞见这场景,也自发地坐在他们这边,挨着谢玄瑜。

陆瑗本来是为着在王拂陵面前彰显她与谢玄琅的亲近,为那日在瓦官寺失去的颜面扳回一成,才叫他们上来的,没成想,一下子上来这么多人。

况且,王拂陵似乎是叫她身旁那人阿兄?

她蹙了蹙眉,有点后悔出声叫住他们。

几人坐定之后,场面一时无言。

王诞展开折扇摇了摇,笑着提议道,“如此风光,只闷头饮酒无异于牛嚼牡丹,诸君不如行酒令?”

王拂陵他们自然没有意见,谢玄琅不置可否,陆瑗见状便答应了。

王诞看了一眼在场的人数,讲解了一下行令的规则,“咱们一共九人,那便分两组,一组四人,多出来的那位便作判官,保证公正。”

“此令名为藏钩,一方藏玉钩于手中,令另一方猜藏于左手或是右手,猜对,藏者饮酒;猜错,猜者饮酒。同时,一队中胜出者与对方组中另一人继续猜,如此轮流,最终输的组每人自罚三杯。规矩便是如此,诸君可明了了?”

几人点了点头,谢玄琅突然出声道,“不知要如何分组?”

王诞的目光在他和王氏兄妹身上流转一圈,笑得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曼声道,“自然是抓阄——听天由命。双数者一组,单数者一组。”

谢玄琅颔首,温声道,“那便听天由命。”

这时,陆瑗身后一位柔弱女郎举手道,“我不能饮酒,便作判官罢。”

不多时,王诞将写好的签撒在案上,谢玄琅先出手拿走了一只,王拂陵默默看他一眼,拿了他手边那只。

谢玄瑜拆开手中的签看了一眼,又好奇地问王拂陵,“阿姊,你与王郎君是甚么签?”

王拂陵往旁边瞧了一眼,“我与阿兄都是双数签,令蕴你呢?”

谢玄瑜苦着脸道,“啊,我是单数签。”

王诞目光一扫,笑道,“欸呀呀,看来真是天命呢,自家人都抽到了自家人。在下也是双数签。”

谢玄琅放下手中的单数签,“天意难违,那便开始罢。”

陆瑗抽到的也是单数签,另一位抽到双数签的是一个女郎,开始之后便坐到了王拂陵那边。

两组分坐长案两侧,陆瑗道,“那我代单数侧先开始,阿珠与我猜罢。”阿珠便是那位抽到双数签的女郎。

王诞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交给她们,“没有玉钩,便以这个代替罢。”

阿珠拿到玉佩,在场两组众人皆闭目等着她“藏钩”,“判官”则盯着他们,确保无人偷看。

不多时,阿珠说,“好了。”

陆瑗睁开眼睛,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美目中露出志在必得的光芒,“右手。”

阿珠面色一紧,迎着众人的目光讪讪松开了右手,果见那枚玉佩躺在手心。

她抬手喝了面前的酒,又朝王氏几人露出歉疚的表情。王拂陵安慰道,“无妨的,娘子不必在意。”

阿珠下去之后,王澄顶替,玉佩到了陆瑗手中。

陆瑗藏好,王澄看了一眼她的左右手,略一思索道,“左手。”

陆瑗懊恼松开,抬手饮了面前一杯酒。

王澄这边刚拿到玉佩,正想问单数侧谁要接着来,就听谢玄瑜道,“下一个,我来罢。”

王澄顿了顿,笑道,“请。”

不多时,王澄藏好。谢玄瑜盯着他放在膝头的两只手犯了难,瞧着一模一样的两只手,十指优美修长,攥拢成拳,完全看不出异常。

“右、右手?”她看着王澄笑如春风般的俊朗面容,不确定道。

王澄笑着反问道,“娘子确定?”

他这般一反问,她便又不确定了,“那、那便左手罢。”

王澄松开左手,打开后空空如也,遗憾道,“可惜,承让了。”

谢玄瑜摇摇头,爽快地喝了酒。

谢玄琅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上前道,“下一局,我与郎君猜。”

王澄想了想,将玉佩藏在左手。谢玄琅视线敏锐地在他手上转了一个来回,“左手。”

王澄正想说点什么来动摇军心,谢玄琅却摇了摇头,坚定道,“左手。”

王澄饮下面前的酒,王拂陵拍了拍他的肩,“我来。”

谢玄琅藏好玉佩,王拂陵坐到他对面,视线却并没有落在他藏钩的手上,而是盯着他脸,眼睛眨也不眨地瞧。

说实话,比起赢下这局游戏,她更想弄明白现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明明几日前还好好的,为何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难道谢玄琅他有什么双重人格?她百思不得其解。

谢玄琅本以为这是她的“攻心计”,藏钩此类游戏看似只是听天由命的随机猜测,实则却是猜者与藏者的一场心理博弈,正如王澄先前动摇谢玄瑜那般,意志不坚定者,即便猜对,也会被诱导向错误的结果。

可随着时间渐渐过去,她直勾勾的目光却愈发执着,鲜明的存在感令他无法忽视,他不得不抬眸看向她。

这是自她上船以来,他第一次正眼看向她。

他忽然发现她似乎有些憔悴,眼眶微红,眼眸中如笼雨雾清愁,似桃花清雨。眼下浅浅的白色丝丝缕缕,宛如将干未干的泪痕,最终汇成两颗珠泪。

泪痕?

分明是她先欲撇清干系,如今为何又要用这样的目光望着他?

两人视线相交不过片刻,他便淡淡地转开眼去,心中冷哂她入戏太深。

王拂陵见他面色淡淡,面容疏冷好似青竹覆雪,静气功夫却宛如坐定入禅、八风不动的老僧,让人瞧不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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