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磐玉:皇女她丹心献社稷啊!(女尊) 咕咕狐

6. 山鬼案6

上位者重音的三个字,彻底击碎不堪一击的悲悯。

隐箫目光带滞,抬眼望着高台上的五皇女,他怎么敢跟她提要求的?!这不是把主子往火坑里推吗!

高台之上,风声呜呜,像极了被勒住脖颈的人在拼命挣扎,无声呐喊。

陆昭玄:“你要我做什么?”

台下,隐箫连瞳孔都在发颤。

晔樱轻点一下头,陆昭玄的反应,她还算满意。

她似无意扫视堂外,却精准捕捉到藏匿在人群中,乔装成普通村民的江湖探子贺儿。

贺儿身旁有个表情十分凝重,聚精于大堂的黑衣男子。在那足以埋没任何个人的人群里,贺儿朝她轻微点了一下头,压着斗笠悄然离去。

大堂气氛紧张甚嚣,除了布局之人,无人会顾及其它小事。

晔樱:“今夜亥时,到我房中来。”

她压重了声:“你一个人。”

轻音如重绳,不挑明的话,让不可捉摸的恐惧被一点点放大,那套在脖子上无形的绳索,随时都有勒紧的可能。

但陆昭玄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松了松紧掐的指,眼底的隐忍在翻涌,“好,我答应你。但希望殿下不要食言。”

“放心,只要你信守承诺,本殿下,绝不食言。但你要是……”

点到为止,苏晔樱笑了一声,没有接着把威胁的话说下去。

这桩在肃穆公堂上达成的“轻佻”约定,缝上一道危险裂口,又在另一头,撕裂一道小口。

稍有缓和的气氛里。

啪——

惊堂木再响,所有注意力重回问审。

姜穆语:“妇夫、主仆、义姐弟,你们彼此相识,‘木偶失窃’一事又从何说起?”

青怜与锦笙相视一眼。

青怜:“大人在高府中搜出的木偶,本是小人赠给锦笙姐妹之物。”

锦笙:“回禀大人,小民爱看木偶戏,在青怜班主那儿看了一出,喜里面的角,她便赠了一只给小民。小民带在身上路经邻县,骆义县,遇人出重金要买,实在没抵住诱惑,就应下了。”

“等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木偶却被抢了。”锦笙瞄了一眼高秀,暗示这人和她谈拢了以后,又出尔反尔,派人把木偶抢了。

高秀:“……”

青怜:“小人是收到锦笙姐妹的信,才往惠里县来。”

一场能够自圆其说的“事实”,晔樱淡淡评了一句,“高明。”

坐堂问案一场戏,戏终天边无颜色。

堂外百姓散尽前,主审官姜穆语,虽仍判案情复杂难结,需再审议,但也给惠里县的父老乡亲一颗定心丸——高秀犯鸾霄重法,其罪必诛!待山鬼一案明了,即刻行刑!

惠里百姓,少见官者正义,但又不自觉敬信两位钦差官威,最后将信将疑散场,多窃嘱咐戏班之人万事小心。

——

退堂的尾音消散不久,余晖也一同撤去。

两位钦差此番查案来得秘密又着急,落脚的钦差行署今日才打点完毕,调用的是如今京城最大豪富,皇商叶东家在邻县骆义县闲置的宅邸。

五皇女苏晔樱命人将镜月戏班班主青怜,及其三十八位门徒等一众人“请”到钦差行署,又叫人备了好酒好菜招待晚膳。

想象中的水火难容、危机暗藏并未发生,反而是一阵平和,昭示着短暂且可贵的时刻。

*

宅邸里。

孟冬明月泻下一缕,落在阔庭长廊木阶上。

五皇女在月色之下,坐廊上长椅,背靠栏杆。矜贵的女儿,卸下一身的珠光宝气,今夜穿得清雅,像天上王女,美得寂寥,也遥不可及。

她远远望着前庭,被拘于此,却并不压抑的一帮人。

“师傅,这戏我可唱得比她好,下回这神女让我来当!”

“你放屁!我可看不出来你哪点好!师傅,你评评理!”

前庭戏腔“咿呀——”不停,时不时就有不同的声音来上两句,又听师傅苛刻点评,“往后生火不必砍柴了,我看用你这手就成。”“叫得比鸦还难听,好意思说好,丢人现眼。”……

臻娘本怕这群戏子扰了五皇女清静,欲喝其停,却听五皇女道,“不必,这样挺好。”

夜色里,星可成群,月只一孤。

晔樱很安静,她问臻娘,“臻嬷嬷,昨日受刑的侍女侍卫,药都赐下了?”

“回殿下,都赐下了,奴才们都跪谢您大恩呢。这外头谁不知道,您是最宽待下人的。”

听罢,苏晔樱没什么反应,又将头别了过去。

亭子里,隐箫坐在陆昭玄身侧,依然闷闷不乐,“主子,都怪我。早知如此,她爱查什么就让她去查个翻天覆地好了!若还让那些无所谓的人害了你!我只更恨……”

看似温和的公子,情绪上来了也如潮水般收不住。

陆昭玄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听他把话说完,末了,看着他摇了摇头。

明月是静谧的,照亮漫漫长夜也从来是无声的。

为了哄隐箫高兴,锦笙转过身来,在远亭里,朝她比了个鬼脸。

“诶!”

身侧臻娘迈步向前,将吩咐人拿下这个“不敬皇女”的狂人,可又被苏晔樱拦下了。

她生不气来,也不想做这个打破温馨的局外人。

亭中,不知小两口聊到了什么,起身嬉闹了起来。

隐箫环住了锦笙的脖子,质问:“你在公堂上那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打算认我这个人了?”

“我哪有啊,箫箫。”锦笙小心翼翼将隐箫抵在檐柱上。

他主动索吻,她抬手稍遮,干柴烈火情难藏。

晔樱看着这一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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