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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葵水

小说:

重生后拆迁藏娇的金屋[汉]

作者:

凰箜篌Erasmus

分类:

穿越架空

“与我当然没关系啦……可你就不一样了。”

小侯爷那疯狂的红目中居然掺杂了几分兔死狐悲的可怜,松开楚服的下巴,一步一步向着阿娇挪了过来。

“凡是新帝上位,前朝留下来的势力必定会遭受到清缴。娘亲口口声声说不管是谁当皇帝,都是你当皇后,殊不知是把你往火坑里推。”

“红颜而薄命,色衰而爱驰。无子,囚禁,冷宫,赐死。阿娇,古往今来,后宫那么多夭折的孩子,那么多绝望的后妃,你觉得自己最像哪个?我且期待着。”

“所以啊,在我们家,你才是又笨又可怜的那个。你对刘荣的喜欢,甚至不及你对那个丫头的十分之一!还要每天装着一副青梅竹马的样子。”

楚服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

刘嫖是皇帝的亲姐姐,相夫教子、张罗孩子们的婚事,在这个家里是说一不二的,向来不准许旁人忤逆她。

更不可能受得了亲生儿子当着众人,批判她的决策。

他的指尖在阿娇的额前悬着,像是想摸摸这个妹妹的额头,却终究没有落下。

小侯爷忽然笑起来,苍白又欠打,像是病入膏肓了。

痴儿装疯,句句都是真心实意的话。

但阿娇退后一步,谨记阿娘说过的,大哥二哥没在长安城里长大过,阿娘没有给他们请过你这样好的老师,眼界不如你,平日里少听他们的胡话。

女孩扬起下巴,用看病人的眼神看着他,语气很真诚:“二哥,你是不是病得说胡话了?”

下一秒,阿娇眼前的阴影轰然消失,求锤得锤的小侯爷在她眼前直挺挺地晕倒了。

下人们慌忙围了上来,七手八脚把这说胡话的小侯爷扛起来,抬回了他自己的卧房。

他彻底昏过去前,尚且抓着她的脚踝,手心的温度炽热到吓人,像是拼命想要留下一句遗言:“不要进宫……那些福不是我们该享的。”

那双忧郁又热切的眼睛刻在她眼底,粘连在睫毛上,像是一种可怖至极的诅咒。

陈阿娇想忘却忘不掉,只能仰起头来,看着宅子里那四四方方的天,昼景清和,不像是要“变天”的样子。

朱红色的宫墙里发生了很危险的事情,但是这里看不到。

但是不要进去,不要好奇,不要走入无法通行的死路。

快躲起来。

她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泪来,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奔涌,发了疯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跑。

跑着跑着,她忽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

整个人被楚服拦腰抱起。

“我的小姐啊。”楚服颇为无奈,“你要去哪儿啊。”

阿娇抓着楚服的衣襟,抖如筛糠,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木,亲昵地蹭着楚服的下巴,平日里碎嘴子的女孩这时候意外的沉默。

秋风紧了,吹的地上的落叶簌簌地响,又钻进楚服的领口,钻心的凉。

楚服竟然觉得莫名的心慌,不由得紧了紧手臂,把人牢牢地拥在怀里。

阿娇人如其名,身子骨娇软,躺在怀里像是一片轻飘的柳絮,像是要随着风飞走了。

“楚服,二哥说的都是真话,但是我不应该听,对不对。”

阿娇抓着她的领子,用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小声问道,又像是自问自答。

“阿娘说,文帝深爱太后娘娘,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了她。只要我能博得未来的皇帝的欢心,将来也能像太后娘娘那样享福。”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蚊呐:“可是我怎么知道他们喜不喜欢我。”

楚服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脖颈处,声音缓缓:“但是小姐不会让长公主殿下不开心,也不会让别人不开心,对不对?”

怀里的女孩想了想,认可道:“这样他们都会喜欢我。”说完,她又眨巴着眼睛问:“那你每天跟着我,也很开心吗?”

楚服隐约觉得自己把自己架到火上烤,但是仍然不能拒绝小姐眨得可怜的眼睛。

她挪不开眼,还是顺从了内心,点头道:“我也很开心。”

“那你也喜欢我!”阿娇下了结论,抱着她的脖子背诗:“我知道这叫什么。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公子,云胡不喜……”

楚服眼里,阿娇不过是个还需要人宠着的小丫头,却要学着早熟的样子,穿上不合身的衣衫,去讨好未来的皇储。

可楚服是个卑贱的奴婢,不能对主家妄加揣测。

*

刘嫖知道今天的事情以后,把阿娇带过去吃午饭,顺便问话。

阿娇果然如当初所说,把娘亲哄得开开心心了,又搂着她的脖子问道:“哥哥那么不开心,肯定需要一个逗他开心的人。”

就像楚服那样。

刘嫖笑着问:“阿娇说,娘亲是不是也该给你张罗两个嫂嫂?”

阿娇想了想,重重点头。

娘亲摸了摸她的头,好像更满意了,看着一旁的儿子,柔声道:“连你妹妹都觉得你该成家立业,好有个管着你的人了。我早和宫里的美人说好了一门亲事,等外头太平了,你就把她娶回来,也好收收心。”

小侯爷垂下眼,顺从地点了点头。

儿子少见的听话,刘嫖没忍住,又唠叨两句:“等成了家,你那个相好的姑娘还可以带回来嘛。阿娘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

*

后面的日子仍然一天天过着,秋衣渐浓,阿娇仍旧是装的每天没心没肺的样子,拉着楚服到处淘。

她只喜欢和楚服玩,看她变戏法、吹曲子,哪怕只是待在一起都好。

渐渐的,阿娇也能卸下故作天真的伪装,短暂的在楚服身边休息一会儿。

满地的落叶,被她踩得咯吱作响。

阿娇放空了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忽然感觉这样靠着她好幸福。

幸福到……很想现在就死掉。

直到有一天阿娇闹着说肚子疼,不要别人管,只要楚服抱。

等回了卧房,楚服只以为小姐玩累了要歇息,把人都驱了出去,屋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

阿娇被她小心翼翼放进床铺里,掖好被子。

楚服松了口气,一抬手,就惊见满手血色。

阿娇扯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她:“记得给我保密呀。”

阿娘说过,来了葵水,就是女孩可以嫁人的时候。

那是不是就要进宫了呢?

宫里那条路宽敞又明亮,可是好像走不到头,又不能回头,如果走到了死路上,她应该怎么办?

不能进宫。

半柱香后,楚服从外间进来,把屋内早就备上的棉布放在桌上,然后就快步走近阿娇身边来,弯下腰瞧她。

阿娇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看着她,眼神问她干什么。

大约是累了,又也许是喝楚服已经足够亲近,她的眼神不再刻意维持那种纯粹的天真热烈。

楚服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眼神,或许就是一种一看就能当皇后的感觉。

这是废话。

她放松下来,语气里有种劫后余生的松快:“小姐方才让我好生担心,不是病了就好。肚子痛吗?”

阿娇摇摇头,又莫名想到那些丫头婆子们说的,经期肚子疼了,让人用热热的手捂一捂就好的话,又点点头。

怕她月事期间会受寒,旁边的暖炉已经暖融融地烧起来了,还烧着一壶热水,备好了新的衣服,真可谓是面面俱到。

只是这暖炉好像有些太热了,烘得人有些口干舌燥。

陈阿娇偏过头去不看她,咬着牙根儿说:“干嘛一回来就盯着我看,难不成还能变了个人吗?”

一看就没有事。

楚服却低低笑起来:“只有我一人服侍小姐,怕的就是伺候的不周到,所以要时时刻刻看着才好。”

不知怎的,楚服像是突然开了窍,阿娇缠着她“多说一点”的祈求不合时宜地奏效。

偏偏她还说不过她,总是被莫名其妙得弄得抓心挠肝。

阿娇别过头去,高声叫嚷:“去去去,忙你的去,别盯着我看。”

楚服如善从流,依她所言去忙活自己的,转身去叠棉布,手上动作麻利的很。

她从前做过粗活,手指细长却附着厚茧,指节略粗,为了不在干活时刮到小姐细嫩的皮肤、弄坏昂贵的丝绸,才慢慢把手指软化下来,透出来一点练剑人的文雅。

这手拿笔、练剑、绣花,无一不能,不过当属翻书的时候最好看。

楚服身上有种说不出文雅俊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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