塓岘话刚落音,那一大团怨灵就张牙舞爪的飞扑过来,舟芸闪身避开的同时,他虚空一握,一把银黑的扇子蓦然出现在手中。
“不是说宫中用不了法术吗”?!
“本命法器,无需妖力法术”。
怨灵向他身侧袭击,他一边把舟芸推到身前,一边开扇砍去。
塓岘这次未用妖力,全然靠身法肉搏,动作利落狠辣,却又带着一番诡异的美感。打斗间,带起的扇风风扑在舟芸脸上,让她看的目瞪口呆。
……
这人身手实在厉害,斩断触手如利刀切菜,几招之间就将怨灵打的连连败退,有着么座靠山在,舟芸觉得自己绝对稳稳躺赢…
!?不是,话说早了!
出人意料间,怨灵将所剩无几的触手分为两组,一组攻击塓岘后背,一组飞快缠绕绞向他身前舟芸!
他转身挥扇,而舟芸下意识奔走躲闪,可她忘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离开塓岘真就无人相护了。
“回来”!
塓岘心中大骂,这蠢人关键时刻偏要犯蠢,腿脚又快,想拉住都来不及。
舟芸身前身侧都被怨灵触手团团围绕,反应过来虽是后悔,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焦急之余摸到了腰后拴紧的硬物,这是?
刹那之间,清脆明亮的铃声源源不断淌入夜色之中,原先紧紧包裹成圈的怨灵忽然统统散开,紧接着收缩后退,露出原先在被绕至中心的舟芸,她现在手中拿着淬邪铃疯狂摇晃,怨灵退至几米远后依旧不敢停下。
刚准备出声提醒的塓岘抿了抿嘴。
算了,也还不算太蠢。
剩下的残余怨灵已然掀不起什么风浪,他抬手落扇,将它砍了个七零八落落,随及消失在黑暗里。
周遭重新归于平静,塓岘偏头看向还紧握铜铃,站去原地不动的舟芸,提醒道:“方才动作不小,我们该出宫了”。
“嗯,就来”。舟芸从惊吓中回神,暗暗使劲,挪动双脚。她发誓日后要改掉一害怕就腿软的毛病。
……
两人原路反回相府,塓岘依旧使用一步千里,速度故然很快,但把舟芸折磨像打了蔫的花。
“不行了…我明天得好好休息下,无论有什么要事都不要太早叫我”,一进屋,舟芸就飞扑去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叹道。
“嗯,不会叫你的”。
“这还差不…”多。
嗯?
不是吧,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看见塓岘半倚窗框。其人面上明暗分明,五官浓丽,月色照不透他,将大半身子融于暗夜之中,更的显诡魅绝艳。
“这么看这我做什么”?他微笑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让你睡个好觉的意思”。
她来不及多问,那人就消失在眼前,空留一窗黑夜明月。
“真是疯了”,她重新躺回床上喃道。
莫非是今夜之后会长眠不醒?不对,不对,再怎么样他也会护我性命。
难不成他真的只是让自己好好休息?不可能!他这个笑面虎有这么好心才怪了!
舟芸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只觉把脑瓜都要想破了。随着时间渐渐过去,今夜又耗费太多体力,她在头脑风暴的同时,也终归是抵不过困意来袭,半磕半眯间沉沉睡去。
……
再一睁眼,屋外艳阳高照,暖烘烘的日光透过窗照在身上好不舒适,就是这锦被盖的有些热…
她一脚将被子踢开,下床踏上绣鞋。春江一众婢女听见动静,来到屋内为她洗漱。
“小姐昨日睡的好吗”?
“挺好的”。就是还去了趟宫里。
“睡的好就好”,春江笑道,顺手拿了件浅蓝薄纱褙子在她身前比划。
舟芸“咦”了一声:“今日外头有这么热么”?
“这都到夏末了,自然是热的呀”,春江觉得奇怪,小姐昨日不是还被热的烦躁,贪多喝了好几杯冰饮吗?
夏末?!昨日不才去了宫中春宴吗?怎么就到夏末了?她一把抓住春江的手腕:“现在是夏末”?
“对呀”,春江被她吓住了,轻声问道:“小姐是不是作梦了,还没反应过来”?
难道先前几日发生种种皆是不存在的?自己陷入了梦中梦?还是说…自己真的睡了好几个月,一步入夏?
舟芸勉强朝她笑了笑,轻开手说:“嗯,方才梦见去宫中赴春日宴”。
“哦哦,那次呀”。春江点点头,用丝锦帕为她净面。
春江记得这件事,那看来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都过去一年多了,小姐还记着呢,不过也是多亏那次,为你和三皇子接上了红线,如今婚期将…”
“咳咳”!舟芸被漱口水呛住,几个婢女慌忙拍背的拍背,递面巾的递面巾。
不是,一觉睡醒过了一年多不说,我还要结婚了?
“咳,先不说那个,我之前从长姐那要来的侍卫呢”?
“侍卫?”春江是记得有这么个人,一年前小姐还很看重他来着,后来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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